“为了确定。”罗德用一种看似随意却非常牢固的方式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拿钥匙开密码推门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罗德最开始的确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有人派他来,必然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直接要了他的命。毕竟,警长这个位置,如果现在换了人,巴勒莫只怕也没人能够胜任,本就乱糟糟的情势只怕会更加的乱。排除一下大概就能猜到,这恐怕是私人恩怨。
罗德自认结仇不少,但这么有勇气直接找上门来的,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只除了……那个人。
“米歇尔,不要再装了。”
听到罗德无可奈何地叹气声,那位叫米歇尔的男子大喇喇的躺在罗德公寓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潇洒又随意。
“你不给我解开手铐,我还得装。”
“那你继续装吧,我累了要休息。”
罗德才不吃他这套呢,你想让我顺着你,我偏不。反正现在你在我手里,要杀要剐我说了算,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拿乔!
“诶诶诶,我不装了不装,你帮我解开,我立马恢复原样。”
灯光下,那位叫米歇尔的男子的面容看起来阴冷又老成,光是从面容就让人觉得不舒服。这和他清亮地声线根本不匹配。好在,他的工作并不需要他经常说话,遇上不得不说话的时候,通常也是压低声音就好了。
罗德解开他的手铐,他立刻跑进洗浴间里,没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模样已经变成了一个白面小生。细看之下,两个人的面容惊人的相似。不出意外的,这个男子面容张开了也应该和罗德差不多的。
“你倒是越长越秀气了。”望着对方的脸,罗德笑眯眯地拍拍身旁的软垫,示意对方坐过去。
对方果然受不了他刺激,被他这么一说,立刻跳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狐狸:“喂!明明是你自己长得女气,说我干什么。”
罗德摇了摇头,看着对方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笨,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笨的人呢?眼看着小动物又要炸毛,罗德安抚性质的顺了顺他的毛(……),说:“可是从来就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除了你。”
叫做米歇尔的男子被最后一句话说动了,凑过去服帖的坐下:“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啊。”
“在一阵吧,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拍着自家弟弟的头,罗德的表情看起来比平常柔和了岂止十倍。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罗德嘱咐米歇尔最近不要到处乱跑,巴勒莫最近非常地不太平,就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被人逮到,免不了要受伤。米歇尔知趣的点点头。看着哥哥眼底青黑一片,就知道他这几天睡得不好。米歇尔立刻就把罗德赶回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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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靠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收件箱。泽田纲吉发给他的那条短信,也是唯一的一条短信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突然就想起在华盛顿梦见的那样,他安静的躺在棺木里。
——“真他妈的烦!”
一向都优雅大气的罗德奥利安终于也烦躁地爆了粗口,只为了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泽田纲吉的离世。
短信的内容用的是陈述语气,仿佛在谈论今天中午的午餐很好吃那样,可罗德就是能够从这些字里行间内察觉到他的温柔。
温柔。真是。
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温柔的人啊。连声音都那么温润。
——“泽田纲吉,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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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罗德最终还是顺利入睡,原因就是……米歇尔从门缝探了头进来,小声地问:“哥,你睡着了没?”
“没有,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没事。”
之后他那个不靠谱地弟弟就在红酒里给他放了安眠药,拿进来给他喝。按照罗德平日的警觉程度怎么会发现不了呢,只是他也很想睡个安稳觉。轻轻嗅了嗅味道,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喝下去了。
不过他那个笨蛋弟弟一时不慎,多放了几颗,导致他身为警长的哥哥在大周一和巴勒莫市所有高管的例行会议上缺席,被整个巴勒莫政府通报批评。对此米歇尔非常的愧疚,强烈要求请哥哥吃饭来弥补罪过。
“我看你不是想请我吃饭,而是自己想吃吧。”
聪明如罗德,怎么会看不出他这个败家子弟弟想进高级餐厅,又没钱自己付账,只好找借口让哥哥帮忙。不过说起来,如果昨天晚上下安眠药也是他的计划,那他倒是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哥哥你猜到啦,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自家哥哥坐在对面喝红酒,时不时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米歇尔终于坐不住主动承认了错误。
“千万谨记。你该庆幸我不是爸爸。”
自己那个严谨又铁血的父亲要是被自己的子女作弄,恐怕真的会载着他们两个自己,开着快艇在波多黎各海沟他们踢下船去。记得罗德五岁的时候,为了让他旱鸭子的孩子学会游泳,父亲竟然直接把他扔到了海里。不是浴室里宽敞的浴缸,也不是楼下深浅有度的游泳池,而是真正的海域。
罗德不由得庆幸那天没有海浪,要不然自己恐怕不仅学不会游泳,还会丧命。对于自己的父亲到底爱不爱他的儿子这一点,罗德很是怀疑。因为没有那个父亲会在儿子五岁的时候对其做这种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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