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已然成为令太妃的爱好。她的儿子回京,谁敢说她不会再为儿子做点什么?
小金也道:“令太妃的下~毒~所用的药物调配水平,超出了我最初的预计。通过长期观察义忠王,得出了一些结论,您愿意听听吗?”
这还用问?
小金告诉林海:当初让义忠王多年无子,且现在皇子们子嗣艰难……原理十分简单粗暴,就是伤肾。但是出色的药物配伍,在损伤肾脏的同时还能提升一点精力和体力。
以现在的诊断水平,能看清当时义忠王与诸位皇子真实身体状况的太医都是有数的。然而真正看得明白,不等于人家肯……以实相告。
尤其是那会儿,圣上刚刚登基,太上皇还大权在握。
直到圣上仔细经营多年,终于在宫中夺下一块地盘,又换了一批太医,圣上这边包括皇子们才能在求医用药上比较安心。
小金提醒道:“我猜,义忠王世子总是要请您到王府坐一坐。”
林海笑道:“在他们心里,我差不多跟半仙有一拼。我有预感,五皇子这事儿搞不好也要落在我头上。”
小金听了还挺兴奋,“我可以帮您进行快速初步体检。”
话说王禅发现老爷走了下神,旋即笑得……不怀好意,她自然十分好奇,“老爷又有什么主意了?”
黛玉挽着她爹的胳膊小声问,“我能听的?”
林海坦然道:“你不能听的东西,回头我跟你母亲说,现在咱们回屋。”又对王禅道,“给我弄点醒酒汤,给黛玉准备消食茶,再来些点心。在荣府总是吃不顺口。”
其实荣府那边真是好意:林海父女都是苏州人,口味偏甜。因此他们父女两个只要到荣府做客,席上的菜肴就都稍微偏甜。
好意心领了,只是负责任地说,前任都不爱甜,林海则是正宗北方人口味。
不过这味道黛玉倒是吃得挺顺口,又有一众表兄弟姐妹作伴,她便多用了一些。回家来正该吃些消食的东西,省得撑得半夜都睡不着。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个小茶桌前,林海慢慢吃着点心,王禅抽空就问黛玉,“大姑娘,荣府二姑娘可还好?”
黛玉答道:“二姐姐很好。”说着,她特地起身道谢,“谢谢母亲。”
据她所知,荣府与二姐姐的婆家素来没什么交情。琏二哥得到消息就找贵妃告状,那贵妃用不用着人出宫打听一番?这一来一去又得花多少功夫?若是没赶在下聘之前,纵有贵妃的旨意也不管事儿了啊……
偏偏这次琏二哥送消息入宫,隔天贵妃便亲自指了婚。只怕二姐姐婆家的底细就是母亲想法子,让贤妃那边的宫人转告贵妃的。
所以替二姐姐道声谢也是应该的。只可惜二姐姐依旧懵懂,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帮了她。旁人倒也罢了,亲哥哥和堂姐她尚且不知道谢一谢,就别指望其他了。
王禅不在意迎春记不记她的人情,只要自家大姑娘懂,老爷懂,就尽够了。
横竖就一家三口,她说话也不怕得罪人,“那家子大不如前,但家底尚在。你二姐姐那个未婚夫婿虽是庶出但颇为上进,上面的嫡出哥哥又不小气,等老人家去了,兄弟们分家单过,你二姐姐嫁过去只要用心些,必定不会难过。怕只怕你那二姐姐心里没个成算。”
我就是担心二姐姐没成算!
黛玉原先不懂,可随着年纪渐长,细细品味一下她客居时和父亲升官后荣府亲戚们对她的态度变化,尤其是舅舅和舅母们……黛玉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哪有人能无缘无故地对你好呢。
她有极其疼爱她的父亲,大度好相处的继母,可二姐姐连爹娘都靠不住,更不要说谁能好生教导二姐姐……幸好还有个好哥哥。
黛玉这一脸“又让母亲戳中忧心”的表情,看得王禅心中舒爽,“大姑娘多劝着些,好歹姐妹一场。”
话里话外就是并不太看好迎春的将来。
林海也在此时道:“量力而行,为心无愧。”
黛玉郑重应下。
等黛玉回房后,林海才对他媳妇嘀咕道,“早不卖女儿晚不卖女儿,非得赶在这个时候……我那大舅子究竟因为什么就短银子用了?”
王禅也很好奇,“谁说不是?”
林海又道:“跟着肃端王千不好万不好,却不会缺银子使……前阵子我还听说他跟着肃端王的门人小赚了一笔。”在户部衙门就这点好,关于银子的消息总是很灵通。
王禅应道:“是得打听打听。”
老爷不是想去跟贾赦贾政兄弟分一杯羹,而是早点知道这二位的打算,就能早作准备:最起码是撇清的准备。
又过了几天,正是林海和王禅的小闺女满月宴,林府宾客盈门。
王禅爹娘和哥嫂来得很早,就是最早那一拨到来的客人了。
话说王禅她爹在闺女刚生下外孙女的时候就亲自过来瞧过,如今隔了小一个月再见亲闺女……
瞧着肉呼呼、粉嫩嫩的亲闺女,抱着同样肉呼呼、粉嫩嫩的外孙女,满心的喜悦都溢于言表。他更是刻意道:“你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在家时隔三差五地得场小病,现在都能让太医把‘身子壮实’说出口?”闺女恢复得比预想得还要快,这一点也得了太医的亲口证实。
气得王禅飞扑上前,揪住她爹的胡子就不肯撒手了。
王禅还没做足月子,按道理不必“抛头露面”,因此女眷的迎来送往就交给了黛玉。然而现在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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