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程时在他身下幽幽看过来,唇齿微张,说:“你在背教科书吗,游导?”
“啊?”
“你不会是把所有步骤都背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照着来的吧?”
游若南郁闷了,因为他说的太准了。
绝色程时先生无语地翻了半个白眼,推了推他的胸,“起来,压死我了。”
“……哦。”
于是,接下来是程老师的上课时间。
“激情戏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照理身为大导演的游导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某些道理也应该比我懂得多,但不知道是出于局内人迷的原因或是……其他什么,”说到这里,程时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游若南果断更郁闷了。
“总之,游导照本宣科地一痛演,那就真成了演戏了。既然是激情戏,既然要做、爱,游导投入些不行吗?游导想象自己是爱我的不行吗?”
——我是爱你的啊!游若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接着他委屈地在心中腹诽——我那是因为紧张好不好,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程时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游若南脸上转了个来回,在看到对方脸上的委屈时,不由心中感到无奈,又有点想笑。
真的好像一只随时随地卖萌的小狗。
小狗如果听到了,大概会扑上来用狗爪子挠自己吧。
“喂,我说——”游若南抬头,接着措手不及地被人扑到,落入柔软的床垫中。接着,程时的脸猛地放大,一双薄唇狠狠撞在他的双唇上,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唔——已啊吗——”你干嘛——
可程时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又像失了疯的野狗,根本听不进话。
游若南在最初失了主动权后,便永远地失了。
程时将他的两只手按住,空出来一只手自游若南睡衣衣摆处进去,这让游若南狠狠打了个颤抖。
离开了衣服的阻隔,游若南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滚烫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而程时的吻与此同时离开了他的唇,吻过他的脸,吻过他的脖颈,轻轻含/住他的耳朵……
游若南除了颤抖已经无法再做其他反应了,他哆嗦着手,眼皮轻/颤。
在程时激烈的动作中,不知为何,忽然呜咽了一声。
正当此时,程时停下了动作。
游若南大口喘息,跟濒临死亡的鱼一样,贪婪地汲取着氧气。
过了几秒,有双手轻轻地为他整理衣服——不知何时被推到胸口的衣摆,三道被解开的扣子,以及岌岌可危的裤子……
程时翻身离开游若南的身体,等着游若南渐渐回神,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好些了吗?”他问。
游若南低头不语。
“对不起,”程时忽然又说,“我刚才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但是,我想说的是,”
他顿了顿,继而重新开口时充满了坚定和果决,“这才是因为爱而做/爱的感觉。”
游若南浑身一震,终于抬头,“你……”——你他妈原来在演戏?!老子还以为你妹的真的想要干/我呢!结果闹半天竟然是演戏?!
他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眼,简直能气晕过去。
程时自然是不知道游若南心中想法的——事实上能够猜到游若南在想什么的人真心不多。他在观察片刻确认对方没有生气没有恼羞只是莫名有些郁闷的时候,放下心来,开起了玩笑:“其实,若不是游导是客串,真应该让游导演沈洛,我演白城的。”
游若南眼里写了几个大字:你、他、妈、在、逗、我?
这不是拐着弯说老子是小/受吗!
呼——
程时这回看懂了,愉悦地眯起眼笑了。心想,嗯,小受果然都是逗不起的。不过……挺可爱——完全是恼羞成怒的panda即视感。
“还继续排练吗?”程时问。
“不排了不排了!”游若南烦躁地摆摆手,“我去客房睡了!”
真是自来熟到不要不要的。
程时眼底滑过笑意,任谁看了都会感叹温柔如水。
“好。”
游若南起身往外走,等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立即转身,恶劣地扯了个淫/荡的笑容,在程时不解的目光中走近他,目标——两胯之间!
只见某狗导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狗爪子,冲着对方某个特殊部位就是一捏,完后在程时陡然僵硬中留下一句调戏的话“哦,反应挺大的嘛”,之后撒开狗腿子跑到客房,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但是天知道游若南如此剽悍惊人的举动,只是因为为了胸口的那一口闷气,这口气出了,再对着某只干了不法事情的爪子,真是懊恼地剁了的冲动都有。
捂住滚烫的脸——天呐他究竟做了什么,实在是太丢人了!!!!!!
至于另一头的程时,早在某个部位被人捏过之后,整个人就处在一个风中凌乱的状态。
本来就是在竭力隐忍的冲动,现在简直浓烈地几近爆炸。
眼看着某只登徒子撒丫子跑了,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将其捉回来了。
原地僵直了许久,程时终于低吼一声,冲进了洗手间——真是难得的失态啊,可惜某导演看不到了。
至于犯了案是否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咳,以后有游若南后悔的。
客房里,游若南同样解决完了自己的冲动,然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起初还担心程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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