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战战兢兢的干咳了一声:
“别光顾着给我夹,你们也吃啊。”
“……”
“……”
这话不说倒好,说了这俩人直接对上了:
“佐助,多吃点纳豆,营养价值高。”
“你也吃点牛排,一路过来辛苦了,鼬。”
这回轮到我……这样了。
给对方夹他最不喜欢的东西,你们俩还能幼稚点么?
虽然关着门,但我知道小厨房外围满了人,听动静是看笑话的、要签名的、求合影的干什么的都有,更可气的还有支桌子摆赌局的——
“赶紧压赶紧压,买定离手,过时不候啊!”
“佐助输给鼬哥一赔十!”
“鼬桑被佐助比下去一赔五十!”
“悠大哥今晚肯定被压一赔一百!”
香磷、重吾、鬼灯水月马上就倒大霉了一赔一千!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碗筷,笑得格外灿烂:
“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去办,等我一下。”
然后鼬和佐助就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听着门外的惊叫、尖叫、惨叫和求饶声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
晚饭过后,我刻意避开鼬和佐助,独自一个人来到贴近音隐村边缘的小酒馆里,倚在包间的防护栏上晃着烧酒瓶。
窗外的雨畅快淋漓的下着,没有任何束缚,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外面冰冷潮湿的空气和屋内的温暖形成极大的反差,雨滴被风到脸上,那种触感让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有一件披风搭在我身上。
“下雨了,出来也不知道拿伞。”
“……鼬?”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佐助告诉我的。”
鼬从我手中拿过酒瓶,仰头抿了一口,透明的液体顺着他上扬的下颚流过,蜿蜒到脖颈处的大动脉。
搭在身上的披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很温暖,我却还是觉得凉意刺骨。
和我不同,鼬是极少喝酒的,他说酒会让人失去冷静,做出错误的决断,然而当他喝酒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或者是让他觉得无措的事。
“我和佐助已经谈过了,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
“佐助那孩子,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即使穷尽这一生也没办法弥补那个时候对他的伤害。”
“……”
“你不和我说些什么么?”
“……还要再来杯酒吗?”
我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披风随着我抬手抚上他脸颊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那个时候的事是我一手造成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必要为此自责……你们两个都是对我来说我最重要的人,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鼬……”
鼬低头看着我,雨水打湿了他的黑发,略显凌乱的发丝落在前额,一滴滴的雨水汇聚在发丝,轻轻颤动着,滴落在我的脸上。
他就这么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渐渐凝成了鲜艳的血红,那是融合了我的写轮眼所产生的永恒万花筒。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瞬间大脑空白,就被黑暗夺取了意识。
鼬抱着被幻术放到的青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自语着: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即使对方是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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