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奉孝你可敢确定?”
°南军北伐大帐,孟离将嘴边的茶杯扔在了地上后都没有知觉,原因不外是郭嘉说的计谋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如果要按他的计谋来施行的话,汉军如此好的局势就如同走钢丝一般,两边都到了极致,要不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匈奴,要不,惨败收场!不怪孟离直接将茶杯掉落后都没有知觉,连慢慢养成的威严在这一刻被满面震惊所替代,他也没有注意到,而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
“敬思今日一战声名显赫,来日必将扬名天下。”
看见李存孝默默的打马回营,后面观看的诸将倒是也没有落井下石的说三道四,只是一直的恭维李存孝。毕竟冒顿的能力他们也看见了,力量上与李存孝相差不远,射术呢?就更不用提了,若不是身着李存孝身着重凯,他都恐怕就交待在那里了吧,更何况他人呢?再想想如果冒顿这次不显露箭术而是疡来日大战里放冷箭,杀伤中级和中高级武将,那么战争胜负可就真的悬了。
“此乃我之过也。”
存孝倒是没有被诸将恭维上头,只是摇了摇头道。
“敬思何必忧虑,谁也想不到那身为战神级的冒顿会避而不战啊~”
这边的诸将倒是看的清楚,都认为冒顿是恐惧了李存孝才不敢再次交锋的,不过也是被他们猜出了事实。
“不,我就应该想到。我的马槊将冒顿打成了内伤,我就应该想到他会跑的!可是我热血上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存孝摘下了头盔,满面懊悔的说道。
“内伤?”
ˉ相对视了一眼的诸将这个可真的没有看出来,毕竟二人交手太快,诸将在他们交击完都在思虑他们招式的迅猛和精妙。哪里有空去观察冒顿的面色呢~
“是啊,我的马槊重击本来震伤了冒顿,尚且还算不上内伤。可是冒顿居然强忍了一口气将那口逆血咽了下去而没有吐出来,想必肯定会憋出来内伤的!”
将马槊狠狠的戳在了地上。李存孝一边走进大帐一边恨恨的说道。
“敬思不必忧虑,将冒顿击伤便是大功一件。冒顿自小便南征北战控马之术娴熟无比,跑了也实属正常。”
孟离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人家冒顿从草原上精挑细选的战马暂且不说比之李存孝的如何,就是那个骑将的加速能力便是李存孝比不了的,追都追不上,何谈杀敌呢~
“那么,敬思将军说的是将冒顿击伤了?那冒顿的伤情具体如何呢?又要几天需要恢复?”
没有等李存孝表表忠心。在一旁轻摇羽扇坐着的郭嘉便急急忙忙的插话道。
“是的,郭祭酒,冒顿的确被我给击伤,至于伤情的话,内脏受到了轻微的损伤。大概如果要是恢复巅峰的实力尚需半个月,如果要是恢复六成的实力,想必好好休息一晚就可以达到了。”
看着有些逾礼的郭嘉和沉默不言的主公孟离,李存孝想了想后还是细细的答道。毕竟郭嘉的谋划乃是他们都信服的,何谈什么命令不命令的。
“内脏轻微损伤,半个月。一个晚上……”
郭嘉听了之后倒是没有接着说什么,而是在喃喃自语的皱着眉头似乎在计算着一些东西的样子。
“一个晚上!”
双目猛然放晴的郭嘉逐字的用力咬出了这一句话。…
“主公,嘉有计要言!”
此时的郭嘉似乎智珠在握的很肯定的说道。不过他的眼神中却是透露来一丝隐隐的担忧。似乎怕不受到诸将以及下最终决定的主公的认可一般。
“奉孝所言皆乃良计,快快说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一听郭嘉又有计策的孟离随即大喜,昨夜的计策使得匈奴丧失了他们的速度和最擅长的马战,那么今日的一计呢?是否能够将悬崖边上的匈奴给推下万丈悬崖去呢,孟离拭耳以待。
“主公,今夜,我们继续拓展坑道!”
郭嘉这次倒是没有像上次一般长篇大论的给孟离和诸将进行分析,但是这一句话却如同一个丧钟一般一直回荡在耳边。
“拓展坑道?”
说起来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是让大军去挖坑罢了!只是这个时机,是和匈奴在对峙的时机。匈奴准备突围的时机!让大军放下兵器铠甲拿上锄头篮筐去拓展坑道,这太危险了!如果此计成功。则匈奴必然无法翻身,如果失败,则汉军大军损失殆尽,前面的优势瞬间化为乌有,甚至匈奴的张宾可以提出携大胜之兵威直下雁南道,冒顿想必再傻也会遵从的。那时候,没兵没马的雁南如何挡得住兵精将勇的匈奴呢?
因此孟离才失态下打洒了茶杯才浑然不觉的。
这个计策,太过危险了!
“郭祭酒,是不是太冒险了?”
旁边做了许久透明人的徐庶在听到了郭嘉的话狠狠的抽了一口气说道。太过危险了在他看来,还不如守着如今的局势慢慢耗下去呢,虽然难免损失点兵马,可是还是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要不用郭嘉的计策,很可能将如今的优势大局拱手送人啊,还是彻彻底底的送给匈奴至少5年的主动权!
“是啊,郭祭酒,这……”
下面的陈庆之听到也是一悚,不是他不相信郭嘉,而是这个计策实在是太过孤注一掷了,让他这个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统帅的信念都有些动摇。
“郭祭酒,我知道此计是好,……”
下面的武将纷纷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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