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站在门口,犹豫片刻,终究是迈了进去。
这一步,便是地狱。
进屋之后,沈文轩将门反锁了,待宋清清看清楚大床上并没有沈子墨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里升腾出来的恐惧让她忍不住颤抖:“沈,沈大哥,我,我可能是走错房间了。”
“没有!”
沈文轩邪魅一笑:“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沈大哥,你搞错了,我是来找沈子墨的。”
宋清清努力将自己往角落里躲。
“不会搞错。”沈文轩上前扣住她的腰,覆了薄唇在她耳畔黯哑地说道:“今晚,我搞的就是你。”
男女力量悬殊,沈文轩喝了酒,心里又带着对沈子墨的怨怒,自然是不顾宋清清的反抗,将她抱上大床之后强行女干污了。
让他感到欣喜的是宋清清竟然还是一个处,他没想到自己会是他第一个男人,看着床单上殷红的血迹,他将一脸绝望的宋清清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乖女孩,告诉我你的名字。”
宋清清一语不发,眼眶通红,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别怕,明天我就去你家提亲,我娶你,让你做整个御城最尊贵的女人。”
沈文轩轻咬着她的耳垂,吐出来的话带了一丝缠绵。
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如此干净淡雅的女人,只能是他的老婆。
第二天,沈子墨登上飞机的时候,沈文轩便去了宋清清家登门提亲。
宋清清是家中的独女,父母经商,家境殷实。
宋家父母对沈氏的仰慕由来已久,见到沈氏总裁亲自登门提亲,自然是乐不可支。
这门婚事就算是定了下来。
宋清清干净的身子不在,沈子墨又去了国外,她心如死灰,任由自己的父母欢欢喜喜将自己嫁了出去。
新婚当晚,沈文轩还未来得及上床,宋清清已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如果沈文轩敢靠近一步,她就自杀。
沈文轩无奈,只能搬到沙发上睡了一晚。
想着,以后就好了。
谁知道,一直都是如此,他没办法靠近自己的老婆。
事情持续到宋清清发现自己怀孕为止。
孩子三个月了,医生说发育得非常好。
宋清清却是面无喜色,一声不吭,“唰唰”签了手术同意书。
等沈文轩问讯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
看着那堆黏糊糊的血肉,这个狠冽的男人第一次红了眼眶。
他将宋清清抱回家,也不发怒,就坐在她的床头轻声地问:“清清,他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杀了他?”
宋清清掩嘴娇笑,淡漠的眉眼总算是有了一丝生气:“来,杀了我,我替孩子偿命。”
她从枕头下拿出那把匕首放到沈文轩手中:“这里,往这里一刀,我就解脱了。”
她的指尖指着自己心脏的部位。
沈文轩手里的刀“嘭”一声脆响掉到地面上,看着她笑着落泪,绝望到极致的模样,他的心也疼,疼得直不起腰来。
“清清,我不再逼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拉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转身走了。
楼下,沈文轩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并不愿意。
毕竟,宋清清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啊。
如果换做以前最单纯的心思,遇见心动的女人他肯定会将她放在手中无限度的呵护着,他要让她感觉到自己浓烈的爱,然后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可是,他没有,一上来就强了。
沈氏财团的总裁,只要挥挥小手指,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趋之若鹜,何时需要他去强一个女人了?
指尖的烟火烫到了他的皮肤,他烦闷地将烟蒂摁灭。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沈子墨。
对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沈文轩一直都不喜欢他,虽然沈子墨的母亲是在沈文轩的母亲死后才嫁入沈家的,但是小小的孩子因为莫名的恐惧心理怀了仇恨,总觉得是沈子墨的母亲因为要登门入室才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正因为如此,只要是沈子墨的一切,他都想要去争夺,或者是摧毁。
宋清清就是在他如此极端的心态之下遭受的无辜的受害者。
两人婚后的这些年都过着分居的生活。宋清清流掉孩子以后,更不会让沈文轩碰她,床头的那把刀一直在身边。
沈文轩最初耐了性子和颜悦色哄着,宋清清在面对他时永远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到后来,他也是耐心耗尽,一气之下,出去花天酒地过日子,身边萦绕的莺莺燕燕散了一批又一批,无论多少绝色,在他心里都无法替代最初看见宋清清时那抹由心而生的悸动。
沈子墨回国后,宋清清去了他的所在的医院。
这事儿,沈文轩自然是知道的,隐忍多年,心里憋闷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当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他和宋清清在婚后第一次发生了争吵,争吵的内容无非是一个不准许她去,另一个非得去。
宋清清满脸的冷漠,沈文轩则是暴跳如雷。
到最后,几年前的一幕再一次发生,沈文轩轻松便抓过宋清清手里的刀丢到了地上,不顾她歇斯底里的反抗又强了她。
事后,他躺在那张从未睡过的婚床上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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