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有喜了……”
“噗”绿染终于乐出了声,笑道:“这不是好事么?”
吴恒一脸郁闷:“好什么呀?她说了,她一定要把我儿子培养成盗圣……你说,我们老吴家以后就是毛贼世家了?这叫我如何跟我的祖宗牌位交代啊……”吴恒一脸怨妇相吐着苦水。
“我当是什么呢……话说,这也算一门手艺不是?至少你儿子凭自己的能力饿不死呀……”绿染笑着说道。
“王妃,属下一直以为您才是属下的知心人儿,红颜知已,闺蜜等等,哪知道您竟然跟我那贼婆娘一条心……属下,属下,可真是没法活了……”吴恒哀嚎。
“给老子闭嘴!你刚刚说谁是你的知心人?红颜知己?外加闺蜜?”慕煜祁青着脸一双冒火的眼睛朝着吴恒盯过来。
吴恒本来还要嚎,马上噤声,收泪(其实根本木有眼泪)抽泣说道:“那个,属下只是比喻,比喻懂么,就是打个比方……”
“滚……”慕煜祁猛的一嗓子,话音还没落,吴恒早已火烧屁股的速度冲了出去,顿时没了踪影。
慕煜祁放下对吴恒的暴脾气,转身百般温柔的说道:“爱妃,还是早些休息,身子要紧……”
绿染翻着白眼,爬上床去,对着身边新安排过来的丫鬟说道:“去把账册取来,我看看王爷这几个月的预算可有超支……”
小丫鬟点头称是,转身退下……
慕煜祁坐在绿染床边,两眼望天:“回来就要查账,其实……本王早已经洁身自好了……”
“不信!”绿染不买账道。
“夫人……”
“……”
“爱妃”
“……”
“娘子……”慕煜祁尾音颤了三颤。
绿染邹然一身鸡皮疙瘩,口中说道:“少在这里肉麻,有事说事,没事回避,老娘要查账!”绿染接过已经回来的小丫鬟手中的账本道。
慕煜祁摆了下手势,小丫鬟悄然而退。
慕煜祁才开口说道:“那个,本王想……”
“想什么?”绿染把头从账本中抬了起来。看着一脸心虚的慕煜祁问道。
“本王想……这查账的事往后放一放,好么?”慕煜祁心虚的说道。
“不好!”绿染直接回道。“哎?等等,这三十五万两的银子……哪去了?”
慕煜祁终于被识破,见躲不过去,便胡扯道:“那个,借个皇兄冲了国库了,日后定会还的,会还的……”
绿染“嗖”的从床上起身:“什么?你丫的把那么多的银子借给上官卿,简直等于把羊送进虎口,那厮小气的跟什么似的……”
慕煜祁赶紧将绿染拉着坐下,轻拍绿染后背道:“别紧张,放松,你还在月子里呢,留下点什么毛病本王会心疼的……”
绿染没好气的推开慕煜祁的双手:“等老娘出了月子就是找那厮讨债!”
慕煜祁果断一个哆嗦,不再出声。
……
两个月后
靖王府世子,太后赐名慕子歌,皇后赐小名“慕小坏”意思是说,这小家伙出生坏了她的新婚洞房之夜,所以宁儿这货一直愤愤不平,故此赐了这么一个小名……
当绿染得之自己儿子的小名,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一口一个“坏坏”叫的上口,可慕煜祁就没这么好脾气,几次三番闹的慕云耳根子疼,却也闭着眼打盹,等着慕煜祁牢骚完了,醒来,再谈其它……
……
冉楚城倒是异常喜欢这个惹人爱的外甥,无事的时候便会登门,也会偶尔问上几句关于孔知秋的消息。
看着冉楚城逗着怀中的娃娃,绿染暗叹,恐怕自己大哥的一腔柔情要覆水东流了,孔知秋……
“大哥,白子墨现在如何?如今回去云南了么?”绿染响起突然开口问道。
“老云南王交了兵权,再不问朝廷之事,出去云游了,白子墨继续了爵位,为新任的云南王,只是……”冉楚城看着绿染停下口中的话。
“只是……什么?”绿染急问。
“只是我一直不懂,当初你为何要费力保住云南王,大哥一直不能理解,当初皇上找齐个各种借口要除掉云南藩王的……”
绿染淡淡笑笑:“为了他们儿时曾是玩伴……”
冉楚城诧异:“只是因为这些?”
绿染点头:“白子墨之所以纠结,正是因为他即顾念手足之情,又顾念朋友之谊,才会让白子寒插手进来,子墨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无非被夹在夹缝当中……我才愿意拉他一把,也正是因为我曾经的搭救,他才会活到今日,并救了煜祁的命……”
冉楚城点头,淡然道:“我从没想过只因为这个……”
“大哥,你可有白子寒的消息?”绿染问想冉楚城。
“没有,之前煜祁在北越被白子寒的毒冰刺伤后,的确是白子墨给解的毒,后来他得知廖勇并没有收到飞鸽传书,便不等伤好,便前往北越找你,翻遍了整个北越也没见到你的影子,最后才听说西凉有个女子与你颇为相似,便马不停蹄的去了西凉,没曾想你真的在那里,只是在这之后,就没人知道白子寒和吴烈子的消息了……”
绿染点头,心中一丝丝甜蜜扩散开来,原来这几个月慕煜祁竟然不顾死活,一直在寻找自己,只是他却忘了,那鸽子真是的主人是楚湛,自然是朝着西凉羽飞去……
想到西凉羽,冉绿染将脖子上的一枚玉鱼从衣领里拉了出来,叹了口气,道:“大抵他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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