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被人粗暴的绑架了。
目前为止,除了身上被绳子勒的疼痛之外,她肯定没有其他内伤或者外伤,基本可以肯定绑架她的人,应该是没打算要她的小命。
那么,便是有所图。
她一介小女子,最有可能便是被图色了?可目前这种状况,显然不是。
谋财?更不大可能,她没那么大款。
所以,前后一思索,杜云锦便笃定,这绝对跟她近日来与赵天煜走的近了,这才引来的祸端。
如果说她没什么可图,那男人可图的就多了,钱、权、色,哪样都是上上精品啊。
一想到赵天煜,她心里小小酸涩了下,想不到自己还桃花劫了?
桃花劫?三个字自脑海里一闪而逝,她却敏锐的想到一个人。
那个被赵天煜拒绝的很惨的姑娘,唐灵,唐家堡的小姐。
唐家堡不是惯会用毒么?
而且,她还来了一个什么师兄。
几番联想推敲,杜云锦很快就将凶手锁定在唐家姑娘身上。
不怪她有偏见,实在是她自认为平生人品不错,不大会得罪人,而且这穷乡僻壤的,谁劫持她一个姑娘家,有什么意义?
用她来要挟赵天煜?那她也值才是。
可真正知道她跟赵天煜的关系的,也没什么人吧?
可唐灵却实实在在的见证过好几次。
罢,铁定这姑娘无疑。
不管是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还是推敲分析思索,杜云锦已经准确无误的将目标锁到了唐灵身上。
那么,唐灵劫持她何为呢?
因为她与赵天煜走的近了,想要杀她泄愤?那就该趁着没人,一刀结果了她,何必还绑在这里?
留着慢慢祸害?就不怕被人发现,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么,她肯定亦是有所图,逼赵天煜就范?
想着那唐姑娘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要挟赵天煜,如果不以身相许,就要砍了她,这样的画面一闪过,她顿时有种凌乱的感觉。
该死,若那贱人敢这样做,她一定要劈死她不可。
思索间,她已经试了好几次,可是,这绳索绑的太有技巧,任凭她想使那缩骨功都没办法逃脱,不由暗咒一声‘该死’。
这时,却听到吱呀一声门响,被蒙着的视线,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光和热,她不由寻着望了过去。
下巴却猛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捉住,她吃疼凝眉,却未哼出半声,也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根本哼不出来。
可是,她能感觉出这是一只男人的有力的手,并且此人生的十分高大,浑身透着股子邪气,眼神此刻更是邪恶的盯着自己。
“呵。”这人忽地轻笑了一声,然而,这笑声却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杜云锦判断,该是从腹腔里发出的,这是一种变声的方法,这人应该怕她认出来。
“这张脸倒也有几分姿色,真要划成一个花脸,确实有些可惜。”
男人冰凉的指腹伴随着他那邪恶的声音,开始游移在她光洁的脸颊,邪佞的嗤笑,“皮肤还真是又细又滑,真让人舍不得啊,划花太可惜,倒不如整张脸皮揭下来,做一套扇面,也似乎不错。”
不错?不错你大爷,变态!
杜云锦心里怒骂了一声,口里也终于忍不住呜呜出声。
尼玛,她能感觉出,这变态不是吓唬她,似乎真有这想法呢,尤其蒙着眼睛,被他那眼神绞的心里毛毛的。
嘴里突然一松,那人大约想听她害怕可怜的求饶声吧?、
哪知,一入耳,便是女子愤怒的叫骂,“变态你大爷的,老娘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强、奸你老母了,你要揭老子的皮?”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倒是个烈货。”
“烈你妈。”杜云锦不客气的冲他骂,“告诉我,谁他妈派你来绑架老子的?”
男人又是微微一愕,两指继续游移在她的微微有些肿的唇上,阴测测的笑了,“如何断定是别人指使?难道大爷我就不能绑了你?”
“呵,自然不是你。”杜云锦冷冷一笑,突然道,“那什么,我饿了。”
男人眼角微抽,嗤笑,“你心思倒大。”
“你不是要我的脸皮吗?我告诉你,我这人身子弱的很,不受冻不受饿,你如今这样绑着我,动弹不得,再饥寒交迫的熬些时候,很快,我就会变得面有病态,小脸蜡黄,那时,这脸皮只怕丑的不能看了。”杜云锦自顾自说着,看不到那男人神色,也无所谓,说完,见那人没反应,忙又补了一句,“我说的都是真的。饿坏了可是难补回来的哦。”
“呵。”男人一双邪恶的眸子在她脸上溜了几圈,突然道,“若是坏了颜色,那也只有剥下扔了。”
杜云锦恶寒,变态变态啊。
“那你对我有何企图?不是要揭脸皮吗?现在怎么不动手?”她微微歪着脑袋,下巴锁进衣领里,牙齿敏捷的搜索领缝里的东西。
不想,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你在寻这个东西吗?”
牟地,杜云锦就感觉到下巴上一阵刺痛,那是她的银针。
这变态,什么时候偷走的?
“领缝里也能藏针?哼,看来你这女人也并非什么善茬。”男子眯目,审视的盯着她。
东西被偷走,杜云锦愤懑又恶心,起码证明这男人碰过她的衣裳,该死。
她红唇抿直,真的怒了,并且也越发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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