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琰着迷的看着,突然笑了,他轻声问道:“所以,瑜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他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一个转身,将贺榆洲锁在了怀里。
吻,带着炽热,舌与舌的纠缠带着缠绵。
“啧啧”的水声透露着糜靡,月光下紧贴的唇间流露的银丝带着旖旎。
许久,感受不到怀中人的回应,齐琰离开了那让让流连忘返的唇,才发现,怀中的人竟然就此睡了过去。
齐琰哭笑不得,弯腰将他拦腰抱起,推开了主房的门,将贺榆洲轻柔的放下。
轻叹一声,他坐在了床边,看着贺榆洲躺在床上安稳的睡颜,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
有时候生气生得如此莫名,消气也消得如此的简单,也许这便是爱的滋味,他伸手拨了拨躺着的人那粘在他脸颊旁的长发,柔和了目光。
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来到了脖颈,这里一片平坦,并无凸起。
齐琰的眼暗了暗,为何要向他三番两次强调是男子,甚至不惜在外脱衣服,难道这具身体真是男子不成?
齐琰失笑,脑中却浮现贺榆洲笃定坚毅的表情,他眼闪了闪,手鬼斧神差的摸到了他的胸前。
带了丝不确定,他轻轻用力压了压……一片平坦。
他一愣,舒展的手改弯曲抓着那单薄的衣襟,往外一扯。
平坦的胸膛皮肤白皙,茱萸小巧红艳,遇到暴露的空气起了一点点的小疙瘩,极具诱///惑的一具身子,但是没有一点女性特征。
齐琰愕然,不敢置信一般伸手探入贺榆洲的裤内。
半响,他苦笑着缩回了手:“竟真是男子。”
贺家隐瞒了很多的事嘛,他望着自己的手,复而又复杂的望了望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贺榆洲,沉思着,坐在床边坐了许久许久。
第二日。
贺榆洲醒来头疼欲裂,他捂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发现竟然在了自己的房间,而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着昨天的衣物。
这是齐琰送他回房的?
那昨夜发生了什么?
出门然后好像喝了些酒……再然后,就不太记得了,贺榆洲皱眉拍着头起身。
“你醒了?”房门被推开,传来了齐琰的声音,贺榆洲望向他,齐琰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来到了他的面前:“热茶解酒,你昨日喝多了,醒醒酒吧。”
贺榆洲抬手接过,轻吹着喝了几口。
带了丝犹豫般,他轻声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齐琰伸手接过他的茶,浅笑道:“什么都没发生。”
“是我逼瑜儿太紧了,抱歉。”他将茶杯放在了桌面。
贺榆洲奇怪的看着他,齐琰却已然转身出门:“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贺榆洲沉默,不知是不是他的多心,他感觉齐琰有些怪异,而且,他们不是互相不搭理谁吗?为何又和他说话了?昨夜喝酒之后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贺榆洲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懊恼,他想不起来了。
本是想好好休息,但却没有机会。
他刚躺下,屋外的院子传来了一阵嘈杂,贺榆洲起身推门出去,才发现院中的是关大娘和秦欢。
贺榆洲一愣,秦欢看见他却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哭着朝他奔了来,贺榆洲吓了一跳,秦欢跑到他面前哭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娘亲。”
“我……呜呜……我娘他……”
贺榆洲蹲了下来,摸了摸哭的伤心的孩子安慰道:“别哭,你娘怎么了?”
孩子却哭的更伤心了,话也说不全。
贺榆洲求助一般看向关大娘,关大娘道:“这事,小洲你帮不上忙,别出面。”
“到底怎么了?”贺榆洲站了起来。
关大娘重重叹了口气:“当初秦欢他娘死了丈夫,家中财产所剩无几,又生下了秦欢,日子过的苦巴巴的,那时候我们大家也都穷,就只能帮他们修了一下茅屋让他们娘俩住下,平时救济一些粮食什么的,也能过得下去,但是秦欢他娘是个好强的,随着秦欢越来越大,可以自己在家不需要看管了,她就去找人租了田,自己开始种起了田。”
“这本是好事,但是,河口村田地紧缺,家家户户的田地基本都是要自己种的,这秦欢他娘要租田地就只有一家有,就是贺家,贺家一直在镇上,还不待见我们这些村民,我们那时就劝过她让她别去找,可她不听,独自去了镇上,也不知怎么和贺家谈的,就租上了这田地。”
“几年过去了,眼看着她种地收成,日子越来越好,贺家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我们也就放心了,谁知,这下干旱,那边竟然落井下石!硬要田租不说,还以现在粮食涨价为由,让她多出五倍的田租,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吗?”
关大娘很是气愤:“但是,这事我们还真帮不上,秦欢他娘啊,是自己当初签了文书的,要么交粮食,要么交银两,银两以现在的粮价为准,粮价是多少就给多少银子,现在干旱,那粮价可是出奇的贵,这田租也跟着涨了……”
“秦欢他娘交不上租,正被代替贺家来收租的丁赋痛打呢!”
“我见他娘被打的厉害就带着秦欢跑了出来,正准备去找村长,这孩子非要来找你。”
“我去看看。”贺榆洲皱眉说道。
关大娘阻止道:“不行啊,小洲,这丁赋出了名的恶霸,你去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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