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听见他的嗓音似乎怔了一会儿，“少爷，是我，布兰奇。”
修尔稍微松了口气，脸颊上的热度逐渐退了下去。他瞥了一眼一旁似乎正在昏睡的阿尔塔斯，拉过厚厚的被褥咬牙切齿地将他整个人盖住，然后才沉声说道，“你进来吧，布兰奇。”
房门立即被打开了，布兰奇看着独自坐在床上浑身狼藉的小少爷，显然怔住了。
“少爷，阿尔塔斯先生……”
修尔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低声命令道，“过来，带我去洗澡。”
布兰奇移开视线，眼睛不再往少年身上瞄，“您确定不需要让阿尔塔斯先生亲自为您清洗身体吗？”
“废话真多。”修尔眯起眼睛。
“我明白了，立即为您准备热水。”布兰奇朝他微微俯身，然后转身离开了他的寝室。
修尔稍微低下头，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躯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像是被仔细打上了专属印记，看起来异常暧昧。修尔咬紧嘴唇，神情逐渐变得空白，看样子似乎正在发呆。
过了一小会儿，一条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小心地圈住了少年瘦弱的身体，温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少年蓦地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那只骨节分明、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特别漂亮的手。
已经快速穿戴整齐的阿尔塔斯凑过去，他轻轻舔舐着少年细嫩的耳垂，“少爷……”
“放开我。”修尔挪动身体想要躲避阿尔塔斯的靠近，某个地方突然传来的疼痛感却让他惨白了脸色。他伸手攥紧床褥，身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痛吗？”阿尔塔斯盯着少年毫无血色的侧脸，心头蓦地一紧。
“阿尔塔斯，我让你放开！”修尔抬起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尽管修尔刻意掩藏，但阿尔塔斯还是能够清晰地在里面看见名为惊恐的神情。
阿尔塔斯将少年抱得更紧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少年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凌乱皱褶的床单上、被褥上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已经干涸的鲜血，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阿尔塔斯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的手指沿着少年脊背一路滑下去，最后停留在末端，“少爷，我先帮您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吧……”
“不要碰我！”修尔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尽管那些东西留在里面真的很难受，但是想起阿尔塔斯的手指入侵那里时的疼痛，他宁愿选择一直忍耐着这种难受的感觉。
“可是如果想要治愈的话，还是先清理干净比较好……”
“反正治愈的过程也会很痛，那就不要治愈好了。”修尔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声音冰冷。他稍微挪开身躯，忍着剧痛竭力避开阿尔塔斯的手指。
阿尔塔斯的目光微微闪了闪，他再次凑过去，温热的呼吸暧昧地蹭过少年细嫩的颈部，让少年忍不住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少爷，您就那么喜欢我的东西留在您的身体里面吗？”阿尔塔斯的声音和他的气息一样暧昧，“可是这样会生病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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