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溜冰,是别的东西。”林哲宇仔细地翻弄着那堆垃圾,“盐酸吗啡注射液。”
听到“吗啡”这两个字,我心里有点发紧,我还清楚的记得大家在北极那片罂粟花田经历了什么,要不是当时的黄雀带着纳洛芬这种解药,林哲宇恐怕因为吗啡中毒还沉睡在他的臆梦里。
“不过,这个剂量应当只是镇痛用的,看起来这里有人受过重伤或重病。”他晃了晃针管里残留的几滴液体,又取出那张食品包装纸:“这里很潮湿,纱布上的血液已经黑了,食物残渣才刚开始生霉不久,这也是一周内的。”
一周内,春生死了,有人流着血来到这里做过治疗,有人在这儿吃了顿饱饭。
我突然觉得自己昏迷过去的九天半特别特别浪费,如果我能早一周来到沙漠,哪里会有这么多疑问!
我看着林哲宇把满地垃圾收拾回去,猜想着到底是谁受了伤。会是熊皮巫女么?但我们队里没有注射器,就算这些东西都是从驿站拿到的,她一个巫医会精确的使用吗啡做镇痛药剂吗?
会是大掌柜的么?从2008年至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从昆仑进入了沙漠,给自己来了一针,却不给包括自己老婆在内的任何人报信吗?
会是春生么?他是怎么死的?会是那个抢走了骆驼的疯子么?他是哪个部队的?
这只垃圾箱所包含的信息量让人晕头转向,找不到突破口。林哲宇一开始就关注垃圾箱,因为这东西按理说应该跟上头的电磁炉等生活用品放在一起。地下室里弄了个垃圾箱,就意味着有人长时间在地下室里过。
上面有那么大的空间足够人吃饭睡觉甚至打架,这发电机不是老式手摇的型号,也不需用专人盯着运作,那么有人来到这里吃东西疗伤,必然有他们的原因!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心说不会是在“躲猫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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