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单子在一个我很有好感的地方—西安。“秦中自古帝王州”,西安7000多年文明史、3100多年建城史、1100多年的建都史,乃我国四大古都之一,古称“长安”。文化底蕴深厚,跟我有的一拼。
飞机上,邻座一个女孩子一直在偷眼看我,小爷我为了体现本人不但长得帅,还特别亲民,就微微侧过头朝她莞尔一笑,跟我对上一眼后她脸刷的一下红了,估计又觉得不说点什么很奇怪,就随口问我去哪儿,是转机还是就去西安玩。我说我不转机,我就去长安,没错就是那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的长安,后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全程再没理过我。
我觉得现在的女人真是太肤浅了,面对我这样一个内涵之人,竟视若无睹。
闲来无事中我就翻起了杂志,杂志上美女如云,有几个穿的还特别少,可我的心思却丝毫没法放在上面,我倒并不担心此次的单子,姬师傅告诉我会有人来接应,所来接应之人我心想也必定是行内人,否则来接个屁啊接。到时候我能处理就自己处理,若是不能就在旁边打个酱油好了。导致我心绪不宁的,还是朋友的事情,他如今的状况尚不明朗,而姬师傅给我一种故意把我支开的感觉,这一切都让我难以安心。
我想了一路,直到三个小时后飞机落了地依旧没有想通,带着疑惑和不安,我拿好行李出了咸阳机场,然后买了机场大巴票直奔钟楼。姬师傅给我的地址写的就是钟楼那,不是单子的具体位置,而是来接应的人所在的位置。这也是奇怪的一点,一般接应都是到机场来接人,为啥要被接的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找过来
大巴开进了一个公交总站,我一下车就有个男的暗搓搓凑过来对我说:“可走?”我一看,估计是拉客的黑车,当即摆摆手:“不走。”刚要转身离开,没料到他一把拉住我:“走!”我操,我心道西安的黑车都这么狂?强买强卖吗这不是?我一把甩开他:“你干嘛你?!老子说不走就不走,你敢强行拉我上车不成?!”
被我一把甩开之后他竟然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又朝我冲上来。妈的我也真是倒霉,刚到这地儿就碰见这么个倒霉事,我啐了一口,这些日子火气登时都涌上了头,正在我以为一场恶战必不可免时,一个人闯进了我的视线:“叶宗!”
她大声喊我名字,我一愣,哎呀妈呀,这不艾慕吗?
“你怎么会在这?”我诧异道,难道姬师傅所说的接应人就是她?
她三两步跑过来,不答反问:“就你一个人”
我说对啊,她哦了一声,眼神往我身后瞧了瞧:“算起来有很久没见了,”她说,“你也是来走这次单的?”
我心道还真是巧了,我单独走的两次单都能碰见她,这不是缘分是什么,随即又对她问题有疑问:“哦,你就是姬师傅说来接应我的人吗?”
她没有立即回话,看了我半晌,才问:“你见过姬师傅?”
听语气她似乎不像是姬师傅叫来的啊……介于方才的对话,我感觉我们俩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这样继续下去别说传递信息,正常交流都有问题。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跟她从头梳理一下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走这次单是姬师傅委托我来的,他说有人会在这里接应我,你刚刚问我的问题,让我感觉你很清楚我走什么单,所以我才会那样问你是不是接应我的人。”我有意将语速放慢,她听完露出一种嫌弃的眼神来:“你不知道这次单子的情况也敢过来?要钱不要命了。”
我想这妹子也真是了解我,知道我视钱如命,但这次可真不是我自愿来的啊……
“算了,看你把表情就知道你确实什么都不明白,你跟我过来。”她说完向刚才那个黑车司机比划了个手势。“认识?”我问。她又一次投来一种嫌弃的目光,满脸都写着当然了。她说那个人并不是干黑车的,而是我口中的接应人,他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迎接来参加这次单子的,可能刚才跟我说话的样子不太客气,所以才引起的误会。
我跟着艾慕到了汽车总站旁边的一个酒店,一路上了三楼,狭窄的走道两边满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艾慕的房间在走道的最顶头,犄角旮旯里。楼房中这样的房间最是聚阴,特别是旅店这种地方,因为在角落,常年缺少光照,又少有人气,遇到风水好一点或者繁华一些的位置自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要是地处偏僻一点,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很多有点这方面知识的人,但凡外出出差亦或是旅游,都会有意避免住这样的屋子,若是实在没有法子只有一间可以住,也要注意不要将平时身上所带的护身之物拿下来,即便是洗澡。想想这家酒店地处繁华街市,住的又是行内人,倒也确实不值当在意。
她掏出房卡迅速打开房门,兀自往里走,她好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想着就不自主地在门口停下了步子,她扭头一看,我怎么不动了,就喊了我一声。我登时老脸一红,说这样不太好吧。
她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太快了。后来她告诉我再瞎说毒哑我,我立即听话地进了屋子。
进屋后她动作麻利地翻出两个小文件夹,全数往我面前一丢:“你看一下。”打开文件夹,里面装了不少纸,多数都是照片,照片中的建筑看上去都很有历史感。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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