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的对话,表明了叶宇的态度,同时也明确了他本身的立场。
他知道这种直面回应完颜长乐,会让这个金国公主很是伤感,但很多事情终究是要有个立场。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叶宇经过一夜的鏖战,终于是满足了府中的几位红颜知己,拖着几乎抽空的身子参加了皇家的认祖大典。
皇家的认祖大典可谓是极具气派,尤其是叶宇这样一个名满天下的皇子,就更是成了舆论的焦点。
不过气派倒是极为气派,但是这其中繁琐环节也是让叶宇受尽了苦头。
虽说这皇帝下了诏,王爵也封了,这一切的程序都是等同于虚设,但是这皇家的程序还是要无聊的走下去。
一天下来,叶宇就为了走程序转悠地不可开交。
皇家宗族谱序之中,有孝宗赵昚亲自注明的旧事概略。不过却是寥寥百余字,没能详细的了解自己的身世,这让叶宇感到很是失望。
当叶宇回到王府已经是夜静时分,但是疲惫地他却没有急着去休息,而是在书房里怔怔的看着案头那几行小∫☆字。
那是他凭借记忆,将宗族谱序中的寥寥百余字,又默写到了纸张上。
百余字中,只是简述了赵昚还是皇子时,曾纳柴家之女柴婉月为侧王妃,然后怀有子嗣,后难产致死,子嗣离奇失踪……
短短百余字,不仅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不够详细,就是这离奇失踪也是有些牵强。
显然赵昚是有意避讳此事,不仅只是简略百余字交代了事情,而且事后也忌讳在叶宇面前提及当年之事,致使叶宇几次欲要询问旧事,却都被赵昚借故转移了话题。
究竟在忌讳什么,究竟在掩盖着什么?
就在这时,房中灯火突然一阵摇曳,一道黑影蓦然闪过。
“来了……”
“你的胆子可真够大!”
话音甫落,身着黑袍的火莲教主,一阵风出现在了叶宇的近前。
叶宇依旧垂目看着眼前的寥寥百余字,低声笑着说:“叶某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
“哼!明知道这临安危机四伏,你又何必还要回来涉险!”
“第一,我不想我的亲人身处险境;第二,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第三夺回我应得的东西!这三个理由,足够了吗?”
“糊涂!”
黑袍人冷然一喝,愤怒的声音从面具背后传出,显得极为不满。
“你若是不回京,以你如今的权利以及暗中势力,足以保全你亲人的安危!如今你回到了京城,就等同于入了牢笼,你觉得那些人还会对你忌惮吗?”
“本座早就说过,到了合适时机就会将一切告知于你,可是你不等本座的回复,就已经先一步回到临安,这不仅将你置于险境,更是对本座的不信任!”
“至于你的第三个理由,其实就更不重要,只要你在边关手握重兵,本座届时就会利用玄铁宝盒中的秘密,让整个京城为之动荡起来,然后你再统军回京勤王,就可以顺利……”
“够了!”
叶宇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而是以一种阴沉的语气道:“一,叶某最厌恶受制于人;二,叶某不喜欢按照他人的计划办事;三,坦言来说,我并不信任你!”
“你!……”
“烦劳请你记住,我的路,我自己走,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如此!”
叶宇的言语强硬是前所未有,这是叶宇第一次与火莲教主如此强势交锋!
言语的不留余地,只会使场面变得尴尬不已,所以书房内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那青铜面具背后发出长长地叹息声。
然后垂首看了一眼叶宇面前的那张纸片,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这短短百余字中,隐含了不少故事?”
“不错!所以叶某感到很失望,没想皇家认祖大典这等庄严之事,竟然也经不住皇权的压迫,这短短百余字概略,又如何能祥明叶某的身世……”
“哼!皇家向来都是善于遮丑,以浮华光鲜粉饰自身,又岂会将晦暗一面留于史略之中?那赵昚老儿含糊其辞概略百余字,无非是不想后人知晓当年的丑闻!”
“哦?”
“你也无须再质疑什么,今日本座就将故事来龙去脉告知于你,以兑现当初本座的诺言……”
火莲教主沉吟了片刻似在回忆往事,叶宇并没有去打扰,而是安静地等着对方讲述一段过往,一段与自己息息相关的过往。
“此事,当追溯到二十六年前……”
二十六年前,赵昚与已故福王赵琢同是皇储候选人。
二人的才华由于不相伯仲,所以当时的皇帝赵构一时难以决定。
其实按照当年的高宗赵构心意,是有意立赵琢为皇位继承人,因为一脸富态地赵琢颇具帝王之相。
而反观当时的赵昚就显得干瘦,少了那么一丝皇帝的气势。
所以一直以来,在这两人之间赵构一直就很难决定候选人,就这样一直拖了很多年。
在这期间,这二位都不是省油的灯。
赵琢善于钻营奉承,因此常讨宋高宗的生母韦太后的欢心。
而赵昚却是一个懂得韬光养晦之人,懂得什么是安守本分规规矩矩。所以一直以来给宋高宗赵构的感觉,就是这小子工作认真很靠谱。
立太子毕竟不是小事,高宗赵构决定设个局,测试下两个年轻皇子的品性与定力。
主意打定,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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