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接过话:“现在聂桑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是无形资产。”
秘书敲门进来,“聂总监,多家传媒社想邀请你做访问,有香港也有内地的传媒社。”
alex双手一摊,“看,这就是无形资产的品牌效应。”
聂桑笑了笑,随即对秘书说:“你有我的行程安排,帮我约时间吧。对了,除了后天。”
聂桢惊奇:“后天全公司去alex家烧烤,你不去?”
聂桑抿唇一笑,大方中含羞涩:“阿则的生日。”
alex叹气,“重色轻友。”
聂桢忿忿:“有异性,没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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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墓园,季老太太一身黑色素淡织锦旗袍,有些吃力的弓着腰,亲自擦拭季老先生的墓碑,又给花樽换上新鲜花束。
二位孙子一个孙女左右陪伴在侧,搀扶季老太太直起腰。
“季家祖辈世代经商,清末动乱,你们曾祖变卖世代累积的家产,过海来香江,从两艘破布帆船起步,到地产,工程和能源,季氏在香江的百年大起大落。当初英国殖民政府处处打压,季氏曾祖在国家和洋人的夹缝中求生存,团结华商抗英国政府,和英资企业斗法。又遇战火连天,为国捐资。政治动乱中危局里走钢丝,求同存异,得中国政府庇荫与照料,加上香港回归,才有了季氏的今天......”
季老太太站在最前列不徐不缓地“致辞”,季尹柔年年听,已倒背如流,在昏昏欲睡前和何妈交待一句,又求了求两位哥哥,在季老太发火前悄悄溜出墓园。
季氏两兄弟听得倒认真,不过会偶尔看一眼手表。
“你们两兄弟总算不负祖辈所望,兄弟齐心又各有所长,开拓世界商业版图,与时具进,将季风发扬光大,尽管如此,将来我百年之后,还是没有脸去见季家列祖列宗。”
这是每年要重复一次的戏码,两兄弟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
看到时间差不多,季老太太问何妈要披风,一行人准备返程,看到季老太还站在墓前不动,脸上是谢罪的凛然。
季尹则将披肩给老太太披上,耐心温和地道:“奶奶,我们已经和爹地妈咪还有祖父曾祖父说过话。墓园有点起风,爷爷虽然最喜欢看你穿旗袍,但是着凉的话爷爷会心疼。今天我只陪奶奶,我们先去吃粤菜,然后去桔园听粤曲。”
季老太太这才一叹气,在孙子搀扶下慢悠悠地下台阶,却看都不看孙子一眼,“今天去吃粤菜,听粤曲,我自己去即可,不劳你大驾!”
季尹淳掐准时机笑嘻嘻道:“奶奶,那我陪你去?”
季老太“哼”一声,“孙子孙女生来是给我这个老太太气受。我不想看见你们。我只喜欢孙媳妇陪我去。”
季尹淳长叹:“以为奶奶是留洋的才女,会很开明。”
季老太嗔怒,在孙子后背拍打了一记,“我很开明,但是不表示纵容你们,让季家绝后。”
“好吧,奶奶急着抱孙,我不能不孝。”季二公子仰起头,一脸正义。
季老太又欣又喜,停下脚步,“你有女朋友了?”
他冷笑:“我一直都有女朋友,只是女朋友是个坏丫头,躲了我两年。这次她再躲,我打断她的腿。”
季老太斥道:“什么叫打断人家的腿!你从小霸道不知疼人,难怪人家躲你。”接着好奇地问:“虽然我对小孙媳妇要求不会太多,但是总可以透露给奶奶,这位小姐做哪份工?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学文?学理?”
季二公子微微一笑:“她各方面奶奶一定给满分。”
“这么有信心?”
一路说话,到停车的地方,两辆轿车一前一后,司机恭候。
“阿则,我同你坐一辆。”季老太说。
将季老太扶上车,季尹则来到后面那辆车,臂膀搭放在车门,对车里人说:“后天有没有时间,我有话想对你说。”
季尹淳想了想,下车,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有话不如现在说。”
他拍拍对方的肩,“现在不合适,后天约你。”
关上车门,季老太一脸神秘地开问:“阿则,和聂小姐进展如何?明天是你们两兄弟的生日,既然今年不办生日y,那就回家,奶奶给你们庆祝,把聂小姐带回家,让弟弟妹妹认识认识未来大嫂。”
他思忖了一会,说:“奶奶,明天我会和她单独庆祝生日,后天带她回家。”
听出话里的玄机,知晓大功告成,季老太太惊喜交加,声音激动:“可以!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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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桑收工回到家,踢掉高跟鞋,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枕臂沉思。看起来冷静,实则已抓心挠肝。
第一次给男人庆生,她要送最特别的礼物。她是个很有创意和灵感的人,但是在对待男人方面并无验证。
女人送给男人礼物,第一个选择无外乎是手表。
他有间抽屉,拉开是深蓝的丝绒,上面铺列最顶级的限量版的低调奢华。
所以手表选项pass。
香水?
他挑剔,日常香水同样独一无二,只在某位特定的巴黎香水大师那里私人定制。
领带?袖扣?
都无新意。他的品味一定程度上好过她。
还有一份大礼,想到这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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