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回家,程铭昊刚把自己丢进柔软的沙发,听到宋景怀要棒棒糖不要钱,气得从凹出一个人坑的沙发里蹦了出来:“你si不si傻,钱不要,要棒棒糖?!有钱就可以买很多棒棒糖了!”
宋景怀打了个呵欠,疲惫地跳进沙发,把脑袋枕在程铭昊的腿上:“啊哈,我知道啊,可如果哥没收了棒棒糖,我有再多的钱买,也吃不到啊。而且,”他眯着眼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要你就够啦。”
我要你就够啦——他要我就够了,说明我是特别的,我是他最重要的人!
程铭昊甜得心里冒……
“你可以赚钱、做饭、洗衣服、满足我……”宋景怀掐着指头数,“一个顶四个,比钱来得实在啊。”
泡……个屁!
“……宋景怀,老子要跟你分手!”程铭昊把抱枕砸到宋景怀脸上,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却没有推开正躺得舒服的宋景怀。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手啊,你可以赚钱给我买棒棒糖。”
“在你眼里,老子就这点用处?!”
“对啊,不然呢。”
“……”
舍不得打骂老婆的程铭昊童鞋,默默地蹲墙角嘤嘤嘤地哭了。
然而,老婆大人才慵懒地发出一句“耗子,我好累哦”,他立马狗腿地跑过去,背起累得走不动的老婆大人上楼梯,放到床上,再放浴水、玫瑰精油,帮他脱好衣服放入水中,自己跟着脱衣入浴,与他面对面而坐。
新家的浴缸大得像个迷你游泳池,可以把他们两个大男人装进去还不嫌挤,宋景怀真的累了,软软地靠在浴缸壁上,眯着眼睛打盹,沾湿的黑发贴在肌肤上,丝丝缕缕间挡住胸前春.光。
程铭昊喉头一热,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宋景怀的背,将他的湿发拨到胸前,上洗发水,帮他洗发。
宋景怀的一头黑发保养得很好,触感光滑,轻轻捧起的一抔,一不小心就会从指缝溜走。
初中,宋景怀刚转学过来,就留着一头及肩长发,班上有同学看不惯,就偷偷扯他的头发玩,到他被小混混拖到厕所打时,长发就成为了他最大的弱点。
程铭昊救下他后,宋景怀哭着告诉他,他留长发是因为奶奶过世了,按照他们家族的风俗,在守孝的三个月内,是不能剪头发的,不然不吉利。他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头发也长得快,所以转学过来时,就那么长了。
那时他说想把长发剪了,程铭昊不乐意,安慰他说……
“耗子……”宋景怀嘟囔地转过身,打了一个呵欠,“好困哦,快洗完吹干睡觉觉啦。”
“好。”程铭昊温柔地帮他冲洗头发,再洗全身,自己也匆匆忙忙洗了一下,抱着他回到床上,擦干身体给他穿睡衣,吹干头发。
“好累,明早还要去拍mv呢,好忙好忙,耗子早点休息吧。晚安。”
安安静静不说话气人的宋景怀,还挺讨人喜欢的。程铭昊心头一热,在宋景怀脸颊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晚安。”
“噗哈,好痒哦,耗子你几天忙录音,没剃胡子啦?”宋景怀挠挠脸颊,把另一边脸颊送上去,“这边也痒痒一下。”
“……”
程铭昊遵命地亲了一口,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落了一个吻,宋景怀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熊娃娃睡去,临睡前,还不忘提醒一句:“耗子,记得准备我的圣诞礼物。”
圣诞节就在他发单曲的那周末,每年宋景怀都恬不知耻地伸手问他要礼物,今年显然也不例外。
“知道啦,如果你跟我上节目,好好唱好好跳,我就给你大礼物。”
“噢,”宋景怀蹭了蹭小熊娃娃的毛,闭上漂亮的双眼,“到时候你别拖我后腿哦。”
“……”
单曲发行那周,程铭昊接到通知,要上和dancingushow没收到邀请,暂时先不上。
show这种大牌音乐节目,每期都会邀请一两个大腕来镇场,当大腕发新单时,也会邀请他们参加节目,这次程铭昊发单,广告多得打到门缝里去了,show还没有一点动静,说明他们对程铭昊复出后的地位还抱着观望态度,不敢轻易邀请。
封北就是考虑到show的态度,为了不让程铭昊掉价,宁愿不上,也不愿砸钱让他上,上个小众的相反还能赚点谦虚的好名声。当然,也有人说他flop了,只能上这种低档节目。
封北只笑笑,是不是低档,只要节目一播出就知道了。
程铭昊是作为压轴登场的,上台前,宋景怀在补妆,他在无聊地含棒棒糖。
今天他们统一穿维纳斯的赤色服装,造型也跟pv里的一样,打扮都很帅气,尤其是宋景怀,赤色将他的脸印得更红润,程铭昊看得抓心挠肝,恨不得过去捧着他的脸亲一口,然而每次宋景怀一开口说话,他就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收回去。
“哈?你一直在盯着我看,好色哦。”
程铭昊咬牙切齿地道:“……我在盯着化妆师看。”
化妆师偷笑,宋景怀眨眨眼:“你是想看看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吗?不用看啦,我漂亮。”
“……要脸?”
“不要啊,”宋景怀化完妆,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要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脸,丢脸的时候把你丢出去就好啦。”
化妆师笑得合不拢嘴,程铭昊脸越变越黑,眼看就要变成包公了,宋景怀乖巧地凑上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吧唧。
艾玛,好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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