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回到原位,宋景怀跟齐乌聊得正开心,齐乌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经过卢肖提醒,才发现齐乌瘦得可怕,脸颊都凹陷进去了,不复当初在杂志上看到时的神采。
亏他当初还吃齐乌的醋,觉得齐乌能与宋景怀有说有笑碍眼,现在却觉得,齐乌还能与宋景怀说笑,真是太好了。
其实他与齐乌关系说不上亲密,但仔细一想,如果连他们这不算亲密的人都能称之为齐乌的朋友,齐乌的日子过得有多么悲哀。
“耗子回来啦,快来吃蛋糕。”宋景怀把大蛋糕捧到程铭昊面前,“你要帮我点蜡烛。”
宋景怀今年24岁,程铭昊就插了4根蜡烛,点燃,与齐乌欢快地唱起生日歌,宋景怀吹灭蜡烛,闭上眼许愿。
“我许了很多很多愿望,希望这几年都能实现。”
程铭昊抹了一把奶油到宋景怀脸上,自己又亲了上去,舔得他一脸奶油:“愿望不能说出来,留在心里就好。”
宋景怀挠了挠脸颊:“好痒好痒。”他笑着对齐乌说,“我也帮你许愿了哦,希望关于你的愿望早日实现。”
齐乌一愣:“这是你的生日,你怎么帮我许愿?”
宋景怀不在意地笑笑:“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霎那,齐乌心潮澎湃,他激动地看着宋景怀的笑脸,呐呐失了言语的力气。
三人从天黑聊到天亮,太阳升起的时候,礁石上一片狼藉,空了的酒瓶横七竖八地歪倒在礁石上,瓜子壳丢得到处都是。
宋景怀打了好几个呵欠,就是没提出要分开,程铭昊心疼他,打算让他回去休息一下。
收拾好东西,清理干净现场后,程铭昊问齐乌:“你住哪里?一会睡醒了我们去找你吃饭。”
“谢谢,感谢你们陪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我要回去了。”齐乌心驰神往地望着海面,今日风平浪静,自由飞翔的海鸥在海面翱翔,“其实,我很喜欢拍戏,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能拍海景的戏,圆了自己的梦,虽然没有可能圆梦了,但能来到这里听听海的声音,我就很开心了。希望下一次能有机会,下海玩耍。”
程铭昊见他去意已决,不好强留,送给他深深的祝福后,与他告别。
看着他孤单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海岸边,程铭昊把齐乌的事情说了,宋景怀说:“能不能让小猪崽把他挖过来,他太可怜了。”
程铭昊电话联系了祝玉成,祝玉成思考了一分钟后正正经经地回答:“很抱歉,不能。一是违约金过高,二是他的心不在唱歌上,三是他没有与uk的觉悟。如果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来到cty也不过是一台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而已,我不是说不给你们面子,不培养他,而是他需要一个契机,挣脱束缚,回归自由,这个我们谁都帮不了他。”
冷冰冰的电话挂断了,程铭昊两人没人说话,静静地握住彼此的手,看向大海与天相接的地方,那里留着一串孤单的脚印,茫然得不知延向何方。
如果齐乌不自救,谁也帮不了他。能否醒悟,就看他自己了。
齐乌回去后,卢肖就给程铭昊发了消息,说齐乌安好无恙,心情愉快多了,他已经把齐乌出走的责任都堆到自己身上,尽量阻止公司的人见齐乌,他会想办法处理好一切,请程铭昊他们放心。
卢肖说得轻松,但程铭昊知道umk高层有多变.态,只要卢肖处理一不当,就能把卢肖扫地出门,分分钟抬不起头见人,到时候齐乌就孤立无援了。
程铭昊猜得没错,公司认为卢肖作为经纪人,监管不当,最近又不给齐乌找通告,怠于工作,决定换另一人做齐乌的经纪人。
卢肖气得打电话给程铭昊大骂一通,齐乌新经纪人是公司出了名的魔鬼,拼命地给艺人找通告,剥削劳动力,就为能多吃提成,赚多点钱。只要被他带过的艺人,要么忍受不了退圈,要么红了就跨圈拍戏,不再唱歌,反正没一个能有好下场!
程铭昊沉默很久,才说:“希望齐乌有一天能醒悟。”
电话挂断了,程铭昊疲惫地抱住宋景怀,心酸地道:“阿景,我是真的想帮齐乌,不希望再有人被umk逼疯了。”
“可是我们谁都帮不了他啊,”宋景怀拍拍程铭昊的背,“我相信恶人会有恶报,umk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但我想,我也能用我的方式帮他。”程铭昊紧紧握住宋景怀的手。
“你说啥,你要避开齐乌发单?”祝玉成听到消息时,吓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你脑子进水了,为什么要避开他,这样外人岂不是说我们怕了umk?”
“具体原因我不好说,你就当作是为了拯救一位艺人吧,拜托了。”
程铭昊正正经经地给祝玉成鞠了个躬,祝玉成叹口气,挥手道:“算了算了,当你欠我的,只是我们这样很被动,如果我们先发通告,uk发通告,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不用等,我知道齐乌会在什么时候发单。”
“你怎么知道?”祝玉成吃惊。
程铭昊懒得吐槽:“问齐乌不就知道了。”
“……呸!我告诉小舅子你跟齐乌有一腿,让他踢你下床!”
程铭昊直接把祝玉成拎出去打了一架。
7月6日,齐乌发行新单曲《自由》,这是他根据自身境遇而作的,用悲哀的唱腔发出渴望自由的呐喊,词曲听起来很压抑悲痛,让闻者忍不住流泪。当然,他的歌词写得很含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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