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今晚的营业额破了四十万大关,纯利润也十分可观,预计在今晚的余热下,未来一个星期的日营业额会在十五万左右浮动,然后降低到每日七八万,趋于稳定。”
听着甄金白的报告,林冬深深吸了一口烟,“原来开场子这么赚钱,早知道向孙老头多要几个场子了。”
甄金白无奈一摊手,“我们的人手不足,已经额外招聘了很多员工,五个场子里,只有柏越酒吧是半个聚宝盆,洗浴会所、两间餐馆大致上每月营业额加起来也就一百五六十万,生意一般,还有一个射击俱乐部,那个主要是一些二世祖和世家子弟去玩的场所,但因为平常保养,所以甚至还要亏钱,所有场子减去租金和杂七杂八的成本,大约纯利润也就一个月七八十万左右,生意好点能上一百万。”
林冬嘴角抽了抽,“怎么感觉……不太多。”
甄金白摊摊手,“你就知足吧,这里面的行业除了酒吧是半暴利,其他产业都比较正经,而且孙檀宫仅仅是给你了执照和许可,一些关系的打点成本是很高的。”
林冬点点头,“好吧,至少利润有一个月一百万也不错了。”
“嗯,以后会涨的。”
掰着手指算一下,距离两年的约定已经过了一年,一千万是肯定赚得到的,林冬淡淡一笑,他可不仅仅满足于一千万,对他来说钱只是个工具,用来维持冬日保镖公司的运转和训练,他对保镖公司的执念很深……话说看起来和培养打手都差不多了。
天蒙蒙亮时,酒吧终于暂停营业,林冬躺在卡座里看着工作人员收拾残局,客人们都走了,有种狂欢过后人去楼空的即视感,林冬笑骂了一声“狗屁的忧郁”之后,给奉天公安大队长打了个电话,要见金家胜,大队长倒是没反对,毕竟邓疤脸和金家胜都是被林冬给阴进去的,而且檀公是林冬的后台,他也犯不着在这种与原则稍稍擦边的事情上为难林冬。
让黄峰开车,一路到了局子……话说林冬感慨良多,想当年创业未半用光预算……的时候,自己公司里还只有一个破旧的不知道好几手的夏利,现在竟然开得起桑塔纳了!还是一手的!嗯,虽然也不是什么贵车,但和n手夏利比怎么着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吧。
进了局子,林冬见到了金家胜。
金家胜一脸颓丧,见林冬走进来,顿时一脸疯狂,挣扎起身仿佛想要撕咬林冬,却被椅子上的手铐给困住了,因为林冬把和他的交易内容录音交给了邓疤脸,导致本来想缄口不言的邓疤脸把金家胜供了出来,可以说邓疤脸和金家胜都是被林冬算计了。
金家胜双目血红,怒吼道:“林冬!你陷害我!你这个小人!你不得好死!”
林冬哭笑不得,“明明做了坏事,被人抓了还觉得自己受到了算计和欺骗,也不想想,这一切的源头是你自己违法,自己活该,能怪得了谁?还是说你们这些违法乱纪的家伙都有一颗玻璃心?我以前看过一则报道,某个夫妻档的公司,夫妻闹离婚分家产,丈夫把妻子弄进监狱几年,妻子出来后,因为掌握着证据,礼尚往来把丈夫弄进了监狱,丈夫感叹说:‘最毒妇人心,女人真绝情’,我特么当时就笑了,这他妈还要点脸不要。”
金家胜一脸阴沉,无话反驳。
林冬敲了敲桌子,“废话少说嘴炮少放,反正你都要进去了,据说邓疤脸在里面等着把你开瓢,那么我给你一个选择,把你的算计、阴谋、做过的事等等都告诉我,檀公会给你一定程度的庇护,让你不至于死在里面。”
金家胜冷冷一笑,“我依旧和唐圣徒有关系,他会保我。”
林冬一笑,“他会保你?你出卖邓疤脸在前,等于把唐圣徒的手下送进了监狱,而后你被邓疤脸揭发也进入监狱,等于你已经没有了外界的影响力,已经是个什么用的没有的废物了,你已经不是金泰的老总了,你觉得唐圣徒会把你这个忍受了不少年绿帽子的他情人的名义上的丈夫看得很重?你觉得他是会让邓疤脸干掉你解气,还是保护你这个对他来说一无所用,而且还碍眼的东西?”
毫不客气的言语,直接把金家胜伪装的强硬血淋淋地撕成碎片。
金家胜愤恨地瞪着林冬,最后无奈地低头,“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你们要保护我。”
“好,”林冬耸耸肩,“第一个问题,竞标会的两次刺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家胜老老实实回答,“我只策划了对我的刺杀,用的是邓疤脸的手下,因为我是用不光彩的手段获知了周氏的出价,所以一定会引起一些舆论,舆论堵不如疏,所以我让人刺杀自己,有几个目的,一是转移媒体眼光,二是以此来嫁祸周氏,我被刺杀,最受怀疑的肯定是周氏,想想看,我本来以微弱的优势赢得竞标,但是我立马就被刺杀,这样的误导很有效,第三嘛,就是趁乱坐实了开发权,你知道,周氏已经前期投资了不少钱,我趁着周氏被嫁祸,焦头烂额的时候,追加了对原产地的投资,坐实了拥有权。”
林冬敲敲额头,“好吧除了你说的投资以外,我都听懂了,只能说你是个挺疯的家伙。”
“第二次刺杀呢?”林冬指的是对周氏集团开火的那波人。
金家胜摇摇头,“不是我干的,我后来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在竞标会上捣乱的不止我一个,我查了查,没有查出太多的头绪,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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