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是被渴醒的。
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
南宫去哪儿了?
口好渴!
“咳咳……”林溢无力的咳嗽了两下,伸手在床柜上乱摸着。
好不容易碰到了杯子,没想到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不小心把杯子翻倒在地下,发出噔楞一声。
是杯子碎了的声音。
在阳台听到动静的南宫原猛的冲了进来,把台灯打开。
“怎么了?”南宫原双手分开撑在林溢两边,尽量轻声问道。
“咳咳……怎么满身烟味?”林溢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下意识的想推开他。
闻言,南宫原低头嗅了嗅,果然很浓重的一股烟味。
在外面抽了差不多一包烟,能没有烟味吗?无奈的摇摇头,将身体和林溢拉开些距离。
“水……”
南宫原看了眼地下碎一地的杯子,迅速去客厅倒了杯水。
“慢点。”南宫原小心扶起他,将水递到他唇边。
喝了点水润喉才好了一点,林溢觉得肚子还有些痛,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宝宝……”
“宝宝没事。”南宫原放下杯子,拉着他的手抚上腹部,爱怜的吻着他的额头。
“恩。”林溢笑了下,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南宫叹了口气,轻轻把人扶着睡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两点了。
掀开被角把睡得安稳的人往怀里搂,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溢在南宫原怀里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紧闭着的双眼没有了平日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薄唇微微张开显得无害,早晨新冒出的胡渣有种颓废的性感。
本来就爱惨他的林溢笑了笑,再也忍不住的凑了上去,轻轻吻住他微张的嘴,还伸了舌头舔了舔,正想收回来时被反吸了过去。
“唔……”林溢瞪大眼看他仍然紧闭的双眼,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有种失而复得的不舍,南宫原伸出舌头,细细的扫过他口腔的每个角落,林溢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柔,忍不住扬起头,让他索取得更深。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依依不舍结束了这个亲吻。
“早。”
林溢微喘着气,抵着他的额头,“你装睡?”
南宫原笑笑,搂着他的腰,“不装睡真不知道你还会偷亲我。”
“……”无赖。
“还想亲吗?”南宫原诱惑道。
“起来了……唔!”林溢别开脸,腰下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了?”南宫原没忘他受伤的事,一下紧张起来。
“我的腰……”
听见他不是其他地方,慢慢放下心,轻声说,“阿尔维斯说你伤到尾骨了,要躺一个月。”
南宫原想也没想,故意把时间说久点。
“一个月?”林溢被吓到差点弹起来,扯到腰下的伤口嘶的一声又倒了回去。
这简直是要命!
在x市家里躺的那个月,要不是为了宝宝稳定一点能来找南宫原,他早就疯了。
现在一听又要躺一个月,林溢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激动,这段时间我会陪着你。”南宫原安抚道。
“见鬼的又不是你躺。”林溢气馁。
南宫原笑着摇摇头,轻轻的帮他揉着腰,“谁叫你这么不小心?”
“……饿了。”林溢没理他,呆呆的说了一句。
“我去煮点粥。”
“你会煮?”
“试一下,不行的话出去买也可以。”南宫原脱了睡衣,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将纽扣一颗一颗扣上。
“我想出去。”
“躺着。”南宫原头也没回,冷声反驳。
……
“小溢啊,怎么摔得这么严重呀?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多洛莉丝一听林溢摔倒卧床休息,马上就煲汤过来问候。
“妈,我没事了。”林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趁多洛莉丝盛汤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南宫原一个刀眼。
“还说没事呢!都要卧床休息了。”多洛莉丝说,背对着他们所以没看到两人的动作。
把人拉了过来,伏在他耳朵
小声问道,“这种事怎么可以跟妈说?”
南宫原无所谓的耸肩,“不说能怎么办?”
“那老人家不就担心得没完没了的了?”林溢恼道。
南宫原笑着看他,一脸无可奈何。
他不会告诉他从来没有煮过中餐,更别说是粥了。
在厨房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搞懂要决,因为不知道会沾锅,他很光荣的煮烂了一锅。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心想林溢一定饿了,最后也只能打电话给母亲求救了。
在多洛莉丝的再三追问下,南宫原才说出林溢摔倒的事实。
反正林溢受伤,原来定好的计划只能无限期往后推,他们也迟早会知道。
“你们两个又在嘀咕什么呢?”多洛莉丝转头见两个人在咬耳朵,娇嗔道。
“没有。”林溢吓了一跳,连忙推开南宫原,笑眯着眼摆手。
“来,喝点鱼汤。”多洛莉丝将舀在小碗里的汤小心翼翼的递给林溢。
“妈,我来。”南宫原接过汤,一勺一勺喂着林溢。
“所以说你们搬出来到底是有什么用?小溢摔了你都不知道,这不是胡闹吗?”多洛莉丝抓住机会开始说,最好能把林溢劝说回庄园养胎。
南宫原慎重点了下头。
确实,林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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