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脸色忽白忽红,看着眼前的两人,眼睛之中竟然涌上了泪水来。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话可就有意思了。
“这位小姐说的话可就不太对劲了,小姐说我们欺人太甚,可是我们这也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小姐又在客气什么?还是说小姐觉这份见面礼太小了,不想要?
在下劝小姐还是收下吧,小姐的父亲官职再大,难不成还能大过了天去不成?
还是说小姐心比天高?”大过了天去?!这话说着无意,闻着有心!大过了天去,天是谁?天不就是皇家吗!
一个当官的,官职再怎么高那也是臣,怎能与天家相提并论?!这不是大不敬吗?!
“我、我何时这般说了?!”旁边传来小声议论,女子脸色更惨,原本那口齿伶俐现在也变成了结巴。
“本殿倒是没有看出来,你们家竟然还窝藏着这样的贼心?!”元鹰趁着脸低声问道,唬得女子一愣一愣的就连那不远处的规规矩矩跪着的大汉都是浑身一震。
“没有!臣女没有!我、我……我舔!”看着冷着脸的元鹰,女子完全被吓到了,她不敢拿自己父亲的官职开玩笑,更不敢拿天家的威严开玩笑!
给她千百个胆子她亦是不敢!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啊!
女子已经被明昭打得起不来身了,缓了好一会女子才开始在地上费力的爬行,这等侮辱不要说女子了,就是个男子都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女子边爬边哭,泪花带雨,只是就是不肯舔。
明昭冷笑:“小姐这是做甚?既然不愿意那就赶快起来吧!”不愿意?天家威严面前岂能容她愿不愿意?
望着那双隐藏在黑暗之中得意眼睛,女子的心一颤,颤抖着低下头去,伸出舌头,闭上了眼……
寂静,大堂之中只剩下了寂静,明昭看着那匍匐前进的女子,眼中只有冰冷,想要站在她的头上瞎闹,那还得看她同不同意了!
转身离去,黑色的披风划过空气,冷硬,无情。
元鹰看着地上垂泪的女子,心中一阵厌恶,其实这样的女子在西夷国还真是不少见,这一瞬间在明昭面前总是笑眯眯的他,眼中冷光乍现。
“舔完之后,回去告诉大司马,明日让他给个结果出来,不然本殿不介意代他作出决定,呵!丢人都丢到家了。”元鹰甩袖而去,方向则是明昭离开的方向,女子呆愣在原地,十余名大汉也是心中一沉,垂头丧气的。
百姓们则是面面相觑,他们可是知道这位皇子那是说一不二的!
这位大司马他们不知道如何,但是这位称霸了这条街许久的这位大小姐,恐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不过有些人也是疑惑,刚刚那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有那般大的面子能让十皇子为她效劳,而且身边还都是那样高的高手。
听声音貌似是个女子,难不成是哪个宗族门派的长老?
百姓们疑惑极了,但是没有人能给他们解答这个问题。
这位女子的事情转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都城的大街小巷,所有人都是疑惑不已,到了晚间的时候,元鹰就直接被太子给召走了。
明昭当然知道那位太子想问什么,不过她也不怕说实话,而且她来这里又不会给他们西夷国填什么麻烦,且记得不错,这次就是那位皇帝传位太子的时候,毕竟西夷国皇帝实在是年岁太大了,他四十二岁登基,在这之前更是连子嗣也只有极少的几个,像是西夷国太子亦或者元鹰之后的都是这位皇帝登基之后才生出来的。
况且元鹰也没有那么愚蠢,应该不会将洛初的事情讲出来,若是一些有心人想要利用她的寻找弟弟这件事情做什么文章,那么他们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若是还想着在她这里讨得什么好处,那么,伙计,对不住了,好处没有,能让你终身难忘的事儿倒是一大推。
夜晚来临,明昭开了窗子,向着远方看去,这乃是西夷国最高的住处了,虽说不如那皇宫之中的建筑,但是却也不差,向远处眺望,就能见到那奢华皇宫后方的高山。
那山就像孤单而立,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有了几分诡异,又多了几分神秘,转身将黑色蒙面戴上,明昭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身形如狡兔一般灵活消失在黑夜之中,后方跟随的是明昭之人。
天漆黑,头顶有着半弯明月,给这黑暗的大地袭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将黑暗之中潜藏的危险掩盖了几分。
给人一种极其柔和的假象。
明昭的身影不停的向前飞奔着,躲过一切士兵暗卫,终于在半个多时辰之后到达了那山脚下。
从下向上望去,这山就像是那高耸入云的巨塔,庄严而充满正气,有着绝对不可侵犯的神圣。
明昭一愣,神圣?果然,这个塔竟然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向着四周看去,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士兵把守,回头,外面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暗哨,怎地到了这里就都没有了?
难道就外面有?
明昭纳闷,心中提起设防来,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这山在远处看那是又高又细,谁知道临近了之后竟然是如此的高大,站在山下令人有一种压迫感、窒息感。
这是怎么回事?明昭暗中奇怪忽然走到山门处的时候,明昭遇到了阻碍,这门推不开,是上了锁吗?
伸出手去再推,下一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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