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缘分。大牛此刻思绪万千,突发的头脑风暴将古往今来,他能想到的人事历史蜘丝马迹绞在一起:我是谁?我来这世上做什么?
惟一可说得过去的解释是:这个生命世界一开始就是由宇宙生命意识有意创出来的,意识万物之源。离开意识的参与,无所谓物质,生命的出现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宇宙创造的万物其“风格”是灵体世界,万物有灵,万物相生相灭,是一张“互联的网络”(互联网),将天地人与万物息息相关地交织在一起。人,是宇宙的“灵类作品”,在人身上充斥宇宙对人类之爱……稍顷,大牛的rn(头脑风暴)理智地平复下来……他思:也许,在往世的万千年中,他与“那两个”有纠结,欠了他们什么?也许,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不,就算什么都不是,当这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向他求助时,作为一个父亲,一个大老爷们,能装作“看野眼”。无视别人的困境吗?
不,绝对不能。人类是一个整体,从问世以来,以劣迹斑斑,忘恩负义闻名于世。可是至高无上的宇宙——造物主,至今都没有抛弃人类,还在苦心孤谐尽可能延长他们的生理寿命,希望人类能自爱,而不做自作自受之事呢。三千年前佛陀说了,“假使千百劫。所作业不坏,因缘际遇时,果报还自受。”
所以,大牛我,现在有否条件接纳两孩并不重要。两孩必须脱离现景最重要。这是我对生命的承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我们有缘再次相会,说明我与他们前世之业未了,我要在今生今世做消业之事。这也是履行当年习武时,对一代宗师——老和尚的承诺。
东海老僧曾对他说习武之人首先要懂生命的意义,生命在于彼此的接纳与和谐之中。
这些是先说的余话了。
话说大牛一行下一站目的地——旅顺。满清最大的“央企”——北洋兵工总部设在此。这是个名城。在海港外延有巨大的军用码头,停着中国造,日本造。俄国造,德国造和英法国的各式战船,彩旗招展。船只穿梭,往复如织,汽笛声声,充满着生机和活力。
离开码头,走到街上,所见一派工商城市人物两旺景象。街上行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步履优闲,各色打扮一应具全。自从门户开放后。外国传教士捷足先登。高头大马的洋男人穿着宽大的道袍,脖子上挂一条粗大的链条。下端垂着一个十字图形。后来此间人士才渐渐知晓,这“洋玩意”叫十字架,他与俺人的命运还息息相关呢。除了洋男人,间或还有金发碧眼,穿着黑白相间道袍,带着像馄钝型一顶大帽子的外国修女步履匆匆,一忽儿就消失在一间巨大的宅第,事后,人们才知此叫修道院。
除了西方来的洋男女,街上还能见到一些披着花被面的女人,她们脚上蹬的是一种叫木屣的鞋,一打听,方知她们来自一衣带水的日本——东洋女人。她们身上穿的花被面叫和服。这些东洋女与他们的家人跨海来到中国的东北,是为了响应帝国的号召,到海外去拓展疆士,打造大东亚共荣圈。在政府鼓励下,日本人大举东进,鱼龙混杂,一些日本浪人也到东北来做无本生意。
所以,在旅顺这个港口城市,洋人也是一道城市的风景。除军用码头之外,顺势而建的是一些硕大的兵工厂,巨大的工棚一座连一座;有的修船,有的修造抡炮,有的专造各种弹药。军工单位鳞次栉比,一个挨一个,都是吃皇粮的,有消费能力。所以随之而兴的是饭店酒肆旅店车马大店还有妓园,像众星棒月似的星罗棋布在这些“国企”外围。
每到开薪日,这里就特别热闹,洋人水手,汉人打工仔,满人官员,还有从各地来做生意的跑街,纷纷在街上溜达,东张西望,低头哈腰,偶或还能看到穿着道服满口哈里罗亚金发碧眼的洋人传教士行走在街头巷尾……
在这儿干活的三教九流也是经过“国考”上来的,是全国的行业中万里挑一的技术尖子和行家里手。朝庭不拘一格降人才,硬是不顾身份之嫌,将各种能工巧匠从各地挖来,造成了中国最早最强的“国企”产业大军。大虎即是其中的一位优秀代表。
大虎加入“北兵”后,自割资本主义“尾巴”,将一家业务蒸蒸日上的铁匠铺关闭了。
大牛按大虎来信按图索冀找到了位在城乡结合部的铁匠铺子。他们推开小院门,踏进小院子卸下牌门板,在一个隐蔽处找到了门锁的钥匙,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大牛小花和铁蛋一行三人推门而入,将行李放在屋内泥地上,他们仨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一封书信。肯定,那是大虎的临别赠言。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www.520dus.com 书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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