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说,是吗?”贝贝言辞咄咄,她就不明白了,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一股熊熊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燃烧,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万泽微微有些愣。
他扪心自问,如果当初他预料到会有这个结局,会不会改变决定,答案是否定的。不管结果如何,可能他都不会拒绝沈富的建议。可放到贝贝身上,那将是无法承受的一个结果。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如何对她说,他不忍心看到她痛苦难过,尤其是知道自己整整六年误会了她,更觉得心疼她,他想宠她疼她,惜她爱她,一辈子做自己手心里的宝。
万泽的沉默,加剧了贝贝心中的怒火,她随手狠力一扫,茶几上的杯子和精致的小水壶齐齐落到了地上,碎片四溅,迸得到处都是。
贝贝不是喜欢砸东西的人,只是怒火太盛,她不知如何排解,这种情绪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无力和崩溃,她总要找个出口,发泄的出口。
万泽一个剑步上前,率先去拥住了贝贝。
贝贝不依,使力的挣脱,手掐嘴咬脚踩,毫不留情,可万泽纹丝不动的抱着她,他担心盛怒的她再做什么伤害她自己的事情。
什么招数都使了,也不起任何作用,贝贝发了狠,嘴巴咬住了万泽的肩膀,死命的咬。渐渐的,嘴巴里有了腥腥的味道,想来是见血了。贝贝颓力的一松,盯着自己的“杰作”发呆。那种近乎疯狂的情绪似乎得到了一丝的缓解。
见她稍稍冷静了,万泽一下一下的拍她的后背,“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任打任罚都随你,千万别伤害自己。”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我爱你,不管过去、现在、将来,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如果对我不满意,我用一辈子来偿还你,好不好?”
贝贝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真爱我的话,有什么不能说?你就是笃定我爱你,所以才对我蛮不在乎是吗?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什么都是我主动的,你永远站在那里等着,等着我跑向你,等着我靠近你,等着我拥抱你,就连结婚,你都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什么时候主动过,什么时候主动过?”
虽然他在登记时也买了一对指环,可是贝贝无法忘记他的表情,那么淡,那么冷,哪对男女登记时会是那个鬼样子?人家一对对都是欢天喜地的,唯有她和万泽,只是为了完任务去的。
感觉到肩上的湿意,万泽松开她,左手捧着她的脸,右手小心的为她拭泪,可泪水越拭越多,万泽的手背都湿了,他拽过沙发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轻轻替她拭泪,边拭边劝,“不哭了不哭了,再哭真就变成花脸猫了。”
贝贝也觉得自己又气又哭的样子很丢人,想去洗手间洗把脸,可人还没站起来,就被眼疾手快的万泽给按了回去。
她气得瞪他,泪眼迷蒙的,象只抓狂的小猫
万泽按着她的腿,“乖,一会儿再动。”
他扯了一堆纸巾,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碎片,归拢到一起,卷起纸巾,丢到垃圾桶。如此反复,最后万泽甚至趴到地上,看茶几和沙发下面,确定是没有碎片了,这才起身,拍拍双手,朝还在哭的贝贝笑笑,“现在好了,想去洗手间的话就去吧。”
贝贝更委屈了。自己这眼泪流得正欢畅,他可倒好,想撇下自己不管,直接打发自己去卫生间就可以了。应该是不耐烦了想回床上休息吧?自己干嘛要让他如愿?
贝贝不动,就那么流着眼泪看他。
万泽无奈,上前接着替她拭泪。他不擅长哄女人,尤其是哭了的女人。他也很着急,希望有一种快捷有效的办法,可以止住她的泪。
贝贝还是哭,她觉得多少年的委屈全涌上了心头,甚至于六年前大冷的天在万泽楼底下等他,现在想起来都是委屈,自己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为万泽受了那么大的罪,万泽当时连理都不理,就连自己发烧了,他都未曾关心一下,哪怕是误会了自己,他也太冷血了。
漫长的六年时光,自己无数次的想起他,想一次就疼一次,想一次就哭一次,可他呢,好好的过活,甚至连女朋友都有了,若不是父亲的强迫,恐怕他现在就是别人的丈夫了。
哭得太久,哭到一抽一抽的。
万泽心疼,特别的心疼,心疼到光看着那些眼泪就不知所措,心疼到实在是没招了。他索性低头,轻轻去吻那些泪,舌尖一下一下的,将那些有点儿苦涩的泪扫入口中,再慢慢咽下。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都是伤了贝贝的心,不能陪她哭,就陪她品尝这泪水的苦涩吧,这也是另一种同甘共苦。
说来也奇怪,这淡淡的吻让贝贝渐渐止住了哭声,万泽每吻一下,她的心尖就微微的颤一下,那些浓浓的委屈在这样一下一下的来回里,奇妙的消退,转而被另外的感觉所取代。她的心跳由平稳慢慢趋向快速,再慢慢变得紊乱,变得毫无章法。
万泽也很喜欢这样靠近他心中的女孩,刚刚在洗手间已经“自给自足”的释放了一次,可现在那种感觉又慢慢复苏了,并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式。
老房子着火就是快,说着就着啊。
贝贝也不傻,知道万泽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代表的是什么,可她并不讨厌,反而充满了期待,也许戴玲珑说得对,身体的需要也是需要,就象自己喜食甜食,看到甜食,浑身的细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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