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他一直静静地听着。
徐杨也听着阴十七的话,听着阴十七饶来饶去都在说徐莲花背后有人,他一听岔,再一想岔,霍然站起,微怒道:
“阴兄弟这话什么意思?我姐守寡多年,虽有意再嫁,可那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姐是绝对不会做的!”
叶子落听着徐杨怒斥阴十七,眉头立刻打起了结:
“徐兄弟,十七不是这个意思。”
徐杨仍梗着脖子:“那是什么意思?”
阴十七示意徐杨坐下,待徐杨觉得是应该坐下再好好说后,她方慢条斯理地说道:
“看来徐杨大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我换一个问法,去年的杨立聪溺亡案,虽不算大案,但杨立聪的父亲杨员外为了替早逝的杨立聪祈福,在五子湖外围建了一座斋善堂,以至于整个揭北县大部分人都知道,特别是在五栈附近,甚至在整个客栈行业当中,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一件事,可为什么在初栈的那些外县客人,却丝毫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呢?”
徐杨哑然。
叶子落比徐杨更了解案情,帮腔阴十七道:
“每年的花月盛会,从外县各地来的年轻男子甚多,人的同行耍点小手段,那么从一开始,或许……不,根本就不会有栈,徐兄弟不觉得从一开始没暴出来的风声,却在客房住满之后才暴出风声,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猫腻么?”
徐杨垂眼,已然有些怔愣。
是啊,外面的客栈虽然都是在每年八月起便会纷纷住满各地来的青年才俊,可到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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