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如今早已不是梁胤昊处理政务的地方,半个多月以来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足过这里,相反倒成了木清批阅奏折,接见朝臣的地方。除此之外,也更方便她与裘风还有周文鑫等人接触,从此可以正大光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木清见周文鑫前来,赶忙上前询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还是不行!”周文鑫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和魏铭好好聊过了,别说是夺位了,瑞王就连接替皇位的心思也没有。而且就连魏铭开口劝说也是徒劳,似乎在这件事情上瑞王很是固执。”
“他本就是个固执的人。”木清无奈笑道,她很了结粱胤桓的性子,对于现在的这个结局也并不感到意外。
“不愿意就算了!难道还得求着他做那皇帝不成?”裘风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木清你就别管他了,那粱胤桓就是个榆木疙瘩,开不了窍的。等过两日案子审完了,你爹和你哥哥的冤情能平反了,咱们就撂挑子走人!管他宫里朝里这些破事儿!”
木清沉沉一叹,摇头道:“你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怎么不行?!”裘风顿时收起手中的折扇,激动地说道,“你可别忘了,你这回是来报仇伸冤的,不是来帮他粱胤桓上位的!现在眼看着就要功德圆满,你也能从此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好养病。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帮粱胤桓铺好所有后路不成?你还有那么多时间吗?你能不能别总是想着别人,偶尔也想想自己好不好,偶尔也自私一点儿好不好?!”
木清见裘风越说越急,英俊的脸庞都不禁有些涨红起来,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也觉得心中很是温暖。“我重生归来既是为了雪冤,也是为了扶持新君。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梁胤昊毁了一切,更不能任由朝堂无主,国家动荡。”
裘风冷着脸摆摆手,道:“好!你有你的大胸襟大抱负,我说了那么多总归都是白说!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就答应帮你报仇帮你伸冤,我现在还是会履行我的承诺。至于其他的我可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裘帮主稍安勿躁,切莫意气用事。”周文鑫适时安抚着裘风,转而又看向木清,说道,“主子的心思我明白。倘若瑞王殿下能继承皇位那是再好不过。只可惜如今殿下钻在牛角尖儿里,就连他身边的魏铭也劝不动,他又怎么会听咱们的呢?”
木清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煞是好看。“那可不一定,我自有办法。”
“你有办法?!”裘风瞪着眼睛质问道,“你能有什么法子?”
木清眼睑微微一颤,含糊其辞地说道:“这你们就不用管了。眼下还是先把案子了结了再说。”
裘风见她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不由又开始升腾起来,他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却别身旁的周文鑫给悄悄拉住了衣袖。
周文鑫大步走到木清身旁,道:“主子大可放心。我从侧面探听过刑部和大理寺的口风,案子基本上已经审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没有了梁胤昊和霍培安的干扰阻碍,真相也终于能浮出水面了。”
“那就好。”木清放心地点点头,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心里早就有底了,不过只要一日没有真正平反冤情,她也一日不能彻底放松。她缓步走到窗棂旁,微微斜靠着,似是喃喃自语道:“离原定结案的时间只剩下一日了,我等了整整八年,这一天终是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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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乔远山的供词和复审的深入进行,这桩八年前轰动朝野的旧案真相终是被一点一滴地给挖了出来,朝中百官的悲愤之情也是水涨船高,甚至连民间也开始流言四起,蠢蠢欲动了起来。
除了乔远山这个人证之外,刑部和大理寺也分别找出了其他曾经效命于霍培安和乔远山的下属同党,口供证词也都于乔远山的说辞基本一致。
另外那封梁胤昊的亲笔书信,刑部也特请了各大鸿儒学士比对字迹,皆确认的确是皇帝的笔迹。
木清还想过要恢复程子君的身份,让她以程敖将军女儿的身份一同参与作证。不过这样的想法却被程子君给婉拒了,程子君一再坚持隐藏身份,不愿再卷入是非之中。既然程子君坚持,木清倒也不再勉强,反正以现在的证据来看,梁胤昊谋害忠良夺取皇位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周文鑫大步走到木清身旁,道:“主子大可放心。我从侧面探听过刑部和大理寺的口风,案子基本上已经审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没有了梁胤昊和霍培安的干扰阻碍,真相也终于能浮出水面了。”
“那就好。”木清放心地点点头,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心里早就有底了,不过只要一日没有真正平反冤情,她也一日不能彻底放松。她缓步走到窗棂旁,微微斜靠着,似是喃喃自语道:“离原定结案的时间只剩下一日了,我等了整整八年,这一天终是要来了。”
随着乔远山的供词和复审的深入进行,这桩八年前轰动朝野的旧案真相终是被一点一滴地给挖了出来,朝中百官的悲愤之情也是水涨船高,甚至连民间也开始流言四起,蠢蠢欲动了起来。
除了乔远山这个人证之外,刑部和大理寺也分别找出了其他曾经效命于霍培安和乔远山的下属同党,口供证词也都于乔远山的说辞基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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