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动手,华安自是不怕
再次动手,华安自是不怕。一双柔弱无骨手狠厉地拍向华安的左肩,用力很是生猛,比刚刚当胸那一拳力气要打得多。华安望着掌来,约微想了想是否在没有丝毫烟火气的承下,最终还是晃了晃脑袋,从老马背上翻身下来,避开了那一掌。
一掌虽未建功,却打出了气势。又是一掌再次过来,确是朝着华安脸下脖子处劈来。华安翻了个大大的筋斗,头朝下脚朝上,左脚和那人的左掌相撞。“砰”得一声,势同水火,却不分上下。
这回轮到华安一愣,果然厉害,当真世上处处有英才,真真不可小觑了天下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华安开始前所未有地专注地对待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
青罡剑出手,一声剑鸣,剑未到,剑罡已至。只有三尺的剑罡斩向那人的面颊,那人头一低堪堪避过,也从腰带上捆着的剑鞘里拔出剑来。
剑身通体银白,不饰华彩,一声轻鸣,便是与青罡金铁相撞火花四溅。华安感到剑身传递而来的大力,手腕有些酸疼。当下收回青罡,再往那人持剑右手的肩窝处刺去。
那人再次提剑格档,又是金铁的交接。华安的手腕越来越疼。心中不由嘀咕,好大的力,好猛的剑。
那人剑身细长,不是宽阔的双手大剑,却偏偏每一剑都如重锤落下,华安不禁一阵佩服。
你重我就快,华安的青罡剑越来越飘忽,一会儿刺向那人的小腿,一会儿有刺向那人的心口。当那人用剑欲挡华安时,华安的剑必然已早早改改换了方位,刺向另一处地方。
华安将剑舞出了数朵花来,刹是好看,刹是凶险。那人瞅着华安的一处空隙,挺剑不再格档,而是稳稳再次刺向华安的胸口。华安嘴角弯起一丝小小的弧度,一侧身子,避开那人一剑的同时,青罡剑扎在了那人的肩头。顿时一道血流浸透了那人的衣衫,那人紧紧抿着唇,眉头皱起,却未呼痛一声。
华安越看愈加佩服欣赏,果真是坚韧不拔好男儿。就是长的委实秀气了点,比起白采采都更甚几分。还时不时的露出点女儿气,华安不禁慨叹,难道天下大好英才除了我尽皆是兔子不成?
也不知是从华安乌黑透亮地眼睛里领悟到了什么,那人明明持剑的肩膀已然受伤,即使再战也不足完好是五成功夫,却依旧咬着牙用左手举剑继续向华安攻来。
华安怔怔地望着那人奔来地方向,还没来得里提醒一声,“当哐”“砰”那人连人带剑摔倒在了地上。
华安一阵唏嘘不已,“走路要看清脚下。这么大一块石头都没见到?”
那人本来还有三分活气,经华安这么一激,便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华安啧啧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啊,动不动就晕。心里素质实在是太差。”
这场战斗莫名地开始,莫名的结束。华安望着那人的面庞,想着总不能就将他一人扔在这儿,便上前将他扛起,一跃上了老马。老马喘可老大一口气,差点就这样背过去。好不容易调整好了,方以龟速往远处行去。
华安右手扛着那人,左手却伸进怀里,摸了摸大大小小轻重不一的十几个各种花色的钱袋,心中甚是爽朗开心。当下便朝老马淡淡一说,“前面就是我们进城来的那条天府道,客栈多,饭馆也多。小爷我身上钱多太压身,本想多购些肉食和嫩嫩肥美的青草好给你吃,奈何你好像并不太热情在意,那如此便罢了吧!”
老马一听华安这话,连忙急促嘶鸣几声,大大的马首撒娇的磨蹭着华安的衣服,华安愈显云淡风轻。
“本想着早到饭店客栈吃了晚餐好歇息,奈何以你这脚速,太阳落山之前是赶不到了。我这人偏偏有一特殊的习惯,那就是太阳落山后未再升上天空,那是绝不吃食的。作为主人的我不吃饭,作为坐骑的你自然也不好意思。”
老马听得心急火燎地,半个多月没有吃嫩嫩的特地为马匹种植的青草,也没有吃些肥美的肉食,老马早就馋的不得了了。为使自己能够吃饭嫩嫩青草和肥美肉食,就得使华安在太阳落山前赶到客栈。为使华安在太阳落山前赶到客栈,就得自己加快速度。考虑的甚是周全有逻辑的老马,当下便使了老劲地狂奔起来。一溜烟尘土飞扬,避过行人商贩和其他奔驰地马匹,老马只用了半柱香不到,便停在了一处客栈前。华安脸上依旧淡淡,心中却早已笑出了花来。马儿马儿,到底还是我厉害。
热情的店小二望着客官至,立马殷勤地将老马牵到马厩。华安向店小二淡淡吩咐了“好草好肉的伺候着这只畜生”,便跨过了门槛,走进了客栈。
店小二在华安身后一愣,好草伺候他能懂,好肉伺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莫不成这只马儿还吃肉不成。似是瞧出了店小二的疑惑,老马重重地打了个响鼻,店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哪管那些什么,只要客官肯花银子,别说好肉的伺候这这匹皮包骨头的老马,就是好母马伺候着,他店小二也能给找来。
老马自是不知店小二心中所想,若能知道就连它也可以有特殊服务,不知还会怎样腻着华安,央求他行行好,也让自己爽快一回。
华安走近客栈,又一店小二迎了上来。怔怔地望了华安及华安肩上的那人半晌,方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客官是住店啊?还是打尖啊?”
华安淡淡道:“先吃饭,吃好了就住。”
“那……客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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