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夜,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回来路上还遇到夜里执勤的交警检查,当时陈辉的分身开车,我们俩在后排睡的像狗熊似的,醒来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不过那交警看到陈辉两个人的时候更惊讶,整个呆人在那里,许久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这么像的双胞胎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
今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头像灌了铅一样,昏蒙蒙的,感觉一切都还在梦里。
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发呆,这便是我做的最多的事,我实在太闲了,可又懒懒的不想给自己找事情做,就这么一直坐着,盯着门外经过的人看,一看看一天,忍受无聊的程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陈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耷拉个脑袋,手里摆弄着手机游戏,玩着他那个经典游戏“贪吃蛇”,在我记忆力,陈辉从接触游戏机后,就爱上了这款游戏,现在他已经被陈辉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对面狗子的扑克牌小摊依然火爆,茶叶店的老板躺在门口的摇椅上午睡,迎春街的居民还一如往常,闲情逸致的享受生活。
如果说危险,是迎春街给我的第一印象,那么悠闲,则是他给我的第二印象。
迎春街上的住户,大多数在街区内做着自己的小生意,各式各样的店铺开满了街道,可是,迎春街的居民似乎从不把生意的好坏,挣钱的多少放在心上,用心经营店铺的时间,远没有他们用来打牌闲聊的时间长,可能有的人认为,这样的生活有些不作为,可我总觉得,这样的生活才算是真的归于平淡。
不知是否是因为迎春街的风情,我也变得懒散起来。
……
我的手机响了,翻开一看是张大壮的号码,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手机上一共有他十八个未接来电,我全部都忘记回了。
接通以后,他一直反复问事情办妥没有,我再三保证以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说过几天才会把我捉鬼钱打到我账户上,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并不担心张大壮会赖账。
因为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把李平也带了回来,现在还在屋子里养着,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放它回去。
挂掉电话依旧神游状态。
这时江雪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门外走了进来,陈辉也匆忙的跟了进来。
我看了看表:“这么早就下班了?”
江雪端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陈辉,又看了看我,如释重负的说道:“我失业了。”
我发昏的头立即清醒了:“怎么失业了,你干的不是挺好的么。”
陈辉翻看着江雪的包,说道:“那个龟儿子把你开除了,我晚上卸他轮胎去。”
江雪瞪了陈辉一眼,继续说道:“是我自己辞职的。”
我们俩齐声问道:“为什么?”
江雪一甩头发,满不在乎的说道:“不为什么,累了呗。”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江雪的身份是读心妖,可以把别人的思想丝毫不差的阅读,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影响别人的脑电波,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影响。
要说在现在的社会,我和陈辉的能力都不及江雪,这年头不打仗不末日的和平岁月,我和陈辉的能力毫无用武之地,我最多定住人干点为所欲为的事,陈辉就更悲剧了,仅仅是劳动力比常人高一点。
可江雪不一样,这种能力恐怕是官场,商场,职场及各种行业的人梦寐以求的能力。
但江雪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了一名心理医生,在这个行业,江雪的才能发挥的游刃有余,不过心理医生要承受的东西往往是常人的几倍,每天听着各种抱怨,时间长了恐怕没有病也听出病来了。
我们俩正江雪正抱怨着,没注意一个小个子男人提着包站在我的门口,他开口接茬道:“那就不干呗。”
我们闻声看了过去,这个人穿着一个大印花的衬衫,带着一副圆框墨镜,尖嘴猴腮,拎着一个旅行包站在那,咧着嘴冲我们笑,显摆着那一口的黄板牙。
我看着这个人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在哪见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来算命的?”
小男人摘下来眼睛,露出一双小眼睛,八字眉,得意的说道:“好小子,什么时候轮到你给大爷我算命了。”
看到这一副奸相,我们仨惊讶的“咦”了一声,接着同时一蹦,那动作让我想起了周星星,我们仨同时喊道:“张老道!”
我们面前这个小男人,名叫张立平,他在我们童年时期对我们产生的极大的影响,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们的三观要比现在正得多,他就是一个活脱的反面教材。
在我们小时候,张立平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小公园里,摆个摊位,带个小墨镜,留着小胡子,成天的装大神给别人算命,有一次我们三个路过他的摊位面前,被他看中了,原本佝偻着的身子,“噌”的一声就窜了起来,拦着我们三个就说我们三个是,一身骨骼惊奇,百年难遇,万中无一的了奇才……
不过这倒是被他言中了,我们三个,没一个是普通人。
可后来他又给我算命,算出我是九五之尊的命理,统领天下的人才,可是长大了呢,还是不抱着黄历算命来了……
我们小时候特三个淘气,没事儿的时候喜欢找张立平玩,虽然那时候我们信不过他算命的本事,但他除了算命,还有一身说书的能耐,于是我们闲着常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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