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平昂首挺胸走到小门前,冲里边大喊:“姚老头,你给我出来。”
任凭怎么撕心裂肺的喊,里面就是没动静。
我说道:“人不在吧?”
张立平挠挠头:“那咱们就翻墙进去。”
江雪说道:“翻墙不好吧?多没礼貌。”
张立平:“哪有什么不好,你相信你大爷的,翻墙也不会有事。”
陈辉:“我还是听你说,“你大爷的”,这句话的时候不舒服。”
我说道:“得了,那咱们就翻吧。”
陈辉大手一摆:“哪有那么麻烦。”
说着走到大门前,伸手抓住铁锁,用力一扯,“啪”的一声,就断成了两截,一脚把门踹开了:“这不就进来了吗。”
我们:“……”
迈步进来,里面静悄悄的,非常整洁的一个小院子,正对大门一间堂屋,西边有一间侧室,东边是一个小胡同,东南角有一个凉亭,周围郁郁葱葱的植物,看着让人心情舒畅,院子的地上有铺的青石板路,一条绵延至堂屋的门口。
我感叹道:“这么清净的地方,一定是得道高人啊。”
“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们听到这个沙哑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白发老人站在我们身后,样子慈祥,气度不凡。
看他的样子给我第一印象就觉得这是个世外高人,那气度,那架势,连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都不知道。
张立平喊道:“老姚,你刚刚去哪了?”
老人看到张立平弓起了腰,拱手做礼:“是张老啊,不知你来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我们惊讶的看了看张立平:“张老?”
张立平昂首挺胸,走到老姚面前,大气的摆了摆手:“算了,没那么多讲究。”
老姚喉咙沙哑的说道:“刚刚我在门外看到你们,刚想叫你们,锁就被撬开了。”
陈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锁我会赔的。”
老姚和蔼的笑了笑:“那倒不用。”
说话间,老姚恭恭敬敬的站着,我原以为老姚的道行不浅,可看到他对张立平这么恭恭敬敬,一时间心里泛起了嘀咕,一般来讲都是本事大的为长,本事小的就得恭恭敬敬,现在不知是张立平深藏不漏,还是这老姚头看走了眼。
我们三分窃窃私语道:“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有威信了?”
两个人站在那里拉了一会儿家常,张立平摆手示意我们过去。
老姚:“你带来的东西凶不凶?”
距离近了看,老姚双眉微白,会心的笑着,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我说道:“不凶。”
“那就好办,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一行人跟着老姚来到了堂屋,里面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一面墙上是一个柜架,上面按着次序摆放着很多骨灰盒,另一边有一张桌子,铺着一张黄色的八卦布,桌子上有一叠符,一盏长明灯,一根毛笔。
老姚走到桌前面,接过我手中的麻袋,从里面抽出一把伞,闭着眼睛,放到耳边倾听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人睁开眼睛,拿起毛笔,在一张黄纸上边,写下了三个字“李学成,又写了一行小字,像是生辰八字。”
随后从桌下边拿出一个稻草,一边念念有词,把带有名字的黄纸贴到了木偶背上。
张立平小声说道:“这是把李学成的魂移到木偶身上。”
我说道:“我知道。”
张立平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陈辉说道:“我老大看过的恐怖小说,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三圈。”
……
不大会功夫,老人已经做完了所有的事,已经变成普普通通的雨伞被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一边,桌上已经放着一排的木偶。
老人把木偶放到这边的货架上,在他们面前点上香,转头身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仙风道骨,器宇不凡。
陈辉把张立平拉到一边:“你看人家,那样子一看就是得道高人,哪像你,一脸匪像。”
张立平说道:“你能不能不这么以貌取人。”
陈辉:“这是你的硬伤。”
张立平:“我是美在内在,内心如泉水般纯洁。”
陈辉冷笑道:“你那泉水被狗熊尿脏了吧?”
江雪说道:“行了你们俩别闹了。”
陈辉撇撇嘴,悻悻地跑到江雪身边去了:“雪儿?”
“雪儿?”我吃了一惊。
就算是和江雪一起长大,我也不敢这么暧昧的叫江雪,小姑娘虽然文静,但风平浪静的时候永远藏着暴风雨。
江雪冷冷的看着陈辉:“第一叫我江雪,第二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陈辉欣喜的拉了拉我:“老大,你看到没?”
我:“看到什么?”
“江雪这次没揍我,我有进展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与你存在。”
陈辉说道:“要他有什么用,老子驰骋杀场的时候他还在玩泥巴呢。”
老人出来后把我们带到凉亭,斟了一壶茶,周围是柳树,绿树丛荫,后边有一个水池,不过似乎无人管理,水池已经干涸了。
老姚说道:“张老好不容易来一次,继续感受这大好的景色?”
张立平看了看我们:“既然来了,让你们好好享受点在城里享受不到的。”
陈辉说道:“这山区还有那个玩意儿?”
我们几个人都用特殊的眼神看着彼此,然后会心一笑。
张立平说道:“你想多了,没有那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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