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凯在开车,我和钧四还有九丰做在车上,因为坐不下,所以海尔兄弟和钟雯婕一家就做了动车,至于师兄的话估计是膈应九丰,又爱热闹,还爱姑娘,就屁颠儿屁颠儿地和他们一起了。
“丰子,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钧四问着九丰。
我笑道:“你说有事那肯定是有事了。”
钧四无辜道:“没啊,可别乱说,我平时不会那样看人的,因为那样很累。”
我看向九丰,道:“是不是在想之前天法子那老头儿怎么没跳出来主持公道?”
“嗯,他不是号称刘家屯是他镇守的么?”九丰点了点头。
“这还用说?肯定是看着钧四的师傅道行高,打不过他,溜了呗。”
“不可能,他的功力不比天相真人低,我感觉是有什么事了,分身乏术。”
“你是不是想着有事才好,死了才好?哈哈哈。”
九丰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不。”
我一愣,惊讶道:“哟,转性了?不想着报仇了?”
“他只能死在我手里,他死在谁手里我就会把谁杀了。”
这话说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撸了撸胳膊,将怀里的罗仔抱紧两分,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你把他杀了该怎么办?难不成像电视里说的那样手刃仇人之后就自杀?”
九丰又是一个白眼投来。
我壮着胆子问道:“说呢说呢,别哪天你真就自杀了。”
“报仇完毕后就功德圆满了,我应该会突破,然后就云游四方,除魔卫道,杀人的因果还是要化解的。”
也是,世人不信有因果,因果又曾绕过谁?现在的人只认为现在过得好就可以了,熟不知轮回的大义。
“多大仇啊。”钧四闷了这么一句出来。
本以为按照九丰的性格不应该会发飙,估计也就是不理他。
“真羡慕你。”九丰忽然笑道。
我没作声。
钧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丰子,你真疯啦?我有啥值得羡慕的,难不成你也想手脚筋尽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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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后钧四先是翻上二楼,走到一楼从里面把机关关闭了之后我们才走进去的。
“终于到家啦,累死我了。”我伸着懒腰道。
钧四直接北京瘫,道:“就是,没成想接个单子还能遇上我师傅,还能把我惊雷鞭的封印给化解了。”
“对了,钟雯婕他们的钱结了没有?”我随口问道。
“早结了。”
“哦,那你开张了肯定得请客啊,等会儿是大排档还是撸串?”我翻着美团给他出谋划策道。
钧四显然没反应过来,问:“还请客?不好吧?一共也没几个钱,不等老万他们回来了吗?”
我将手机屏幕一关,学着他的口气道:“不好吧?等他们回来了一个个穷奢拉命的,不得吃哭你?”
“那不要等了,撸串去吧?”
眼睛一花,我往大门看去,这小子已经站在门口了。
我正想臭他两句,手机忽然响了,看着一长串的英文字母加号码,我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对,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马沄,不过我现在还不考虑投资商铺,也不准备购买理财产品,另外我们这里也不需要外包团队,如果你说我贩独了请你帮我把那批独品卖掉然后赚的钱我可以分你一半,古德拜。”
“我是唐弘毅。”
我一愣,问道:“唐弘毅?哪个唐弘毅?”
“苏洲刑警支队队长。”
我一拍脑门想了起来,阴阳怪气道:“哦~我当多大官儿呢上来就给我整这么一句,不好意思哈,大叔你找我有何贵干呐?”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显然被我气得不轻。
“国家需要你。”
“吁,别上来就拿国家说事儿,怎么的?上回给柯秀然绝命符那个人你们找到了,干不过人家?”
肯定不是这个事儿,因为我们之前刚和天相真人照过面。
“不是,最近苏洲地区出了很多超出寻常的事情,凭我们的力量根本没办法解决,省里已经下了命令,必须在一个月之内破案。”唐弘毅说得不慌不忙,但我知道,这老小子急眼了。
“哟呵,是不是一个月内解决不了下次来下命令的就是中泱啦?你上次不是要抓的么?我才不帮你,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心眼比针鼻子还小,你能奈我何?”
唐弘毅深吸一口气,道:“在民族危难之际,还请陈先生放下个人恩怨,我也是公事公办,绝对没有针对陈先生的意思。”
我一寻思也是,如果不是实在解决不了,他也不会拉着老脸来求我,反正最近也不知道要干嘛,真让我潜心修炼我也静不下心来。
“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慵懒地问道,完事儿把免提打开了。
“是这样的,从前段时间,一开始是苏洲的动物园陆续有野兽暴毙,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事发生,再后来是学校,起初是小学学生忽然休克死亡,然后是中学,现在已经是大学了,如今媒体对外宣称是新型流感病毒,并已经将感染者封闭式隔离,其实全部都已死亡,唉。”
“纸是包不住火的。”
“所以我们才想请陈先生站出来挽救这些无辜的学生。”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查,你们这边不要干跟踪我之类的可笑事情,以免你们人员伤亡,时效我不敢保证,但我能向你承诺我会尽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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