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瓜子好使,默念了几遍符咒,就把这几句道家咒语记得滚瓜烂熟。.[774][buy].[com]
背完咒语,我扯着三叔公的衣服,央求道:“叔公,你还是跟我俩一起走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三叔公淡淡一笑,说:“我留在村里,才能给你们俩最好的照应,一起走的话,咱们三人怕是谁也走不出去。”
说完,他转过身去,不再看我的眼神:“时候不早,骑上家里的自行车,带着你的小女友离开村子吧。”
我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想再说点什么,喉咙已经哽咽。
三叔公进屋帮我把车推出来,最后一次叮嘱道:“记住,不要走村口的那段山路,也不要进林子,从村南边绕到黄义村,然后直奔镇里的汽车站!”
我低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往下掉。
三叔公拍拍我肩,语重心长的说:“小七,你是男人,要有担当,天大的事儿,都不要慌,更不能掉眼泪,叔公这辈子命硬,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出门吧!”
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
从小到大,我没有给任何人磕过头,但这次我啪啪啪给三叔公磕了三个响头。
我跪在地上,郑重的说:“叔公说过要教我本领,您记住了,这是拜师礼。以后,您既是我叔公,也是我师傅!”
“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得活着,要是……不幸把这一身本领带棺材里,会没脸见祖宗的。”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三叔公风轻云淡的听我说完,摸了摸胡须,哈哈大笑三声,俯身将我扶起来。
我站起身,朝身边的林小暖递了个眼神,推车出门。
等林小暖坐稳当以后,我回头看一眼死气沉沉的村子,再看一眼站在门口的三叔公,随即骑上车,运足脚力,往村南方向飞驰而去。
出门的时候,天边乌云如墨,四周风沙渐起。
我眯着眼,在逆风的境况下,依旧把山地车蹬得飞起,从出门到村南边,只花了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再往前,就是一段通往黄义村的泥泞小道。
黄义村距离我们槐山村大约有十里的路程,当年,两村的村民们为了方便互相来往,凿山开道,花了十多年的工夫,才搞出这条能够容得下一辆小三轮通过的道路来。
我小时候,这条路挺多人走的,可惜七年前的一场暴雨,道路两边的山顶出现百年难得一遇的滑坡。
碰巧当时黄义村有人办丧,八个抬棺的村民抬着一副棺材途经这条小道,半路上就遇到了呼啸而下的巨石和泥浆。
抬棺村民根本跑不了,眨眼间连人带棺材,一起埋进了乱石和泥浆里。
后来县里的赈灾办亲自下来一趟,联合黄义村村民挖掘现场救人,抬出了八具“泥尸”,唯独不见那副棺材。
我当时在镇上念小学六年级,每天都会从黄义村和这条道上经过。
那天正好是周五,傍晚骑车回家的时候,我凑热闹的站在远处,围观赈灾办的工作人员对现场的挖掘清理工作。
我亲眼目睹那八具尸体被逐一抬出来,亲属们哭天抢地的悲剧一幕,然后几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劝我绕道。
发生了那次事件之后,黄义村的村民都不大敢往这条道上走。
我们槐山村的大人们也觉得那条路跟“赶尸路”一样,不吉利,平日里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情,宁愿绕山路,也不走这里。
久而久之,这条小道的两边的野草都长得极为茂密,有一人多高,骑车扎这条小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进了茂密的芦苇荡,除了底下的路,根本看不到左右的情况。
路况本来就不好,加上刺客天上乌云蔽日,光线不好,这一路上,基本跟走夜路没有区别。
幸亏我视力好,以前又经常在这条路上骑车,而且多数时间都是傍晚六七点,遇到眼下这种情况,也能勉强应付。
按照以往的经验,穿过这条十里长的小道,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
可是我从出门到现在,少说骑了四十分钟,抬眼望向前方的时候,前路漫漫,根本看不见尽头,也看不见村庄的影子。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骑车半小时下来,距离黄义村还有很遥远?又或者,我刚才那半个多小时都在原地打转,白费功夫?!
“林初七。”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坐在车后的林小暖忽然扯了扯我的衣服,喊我一声。
“咋了?”我稍稍骑慢了些,稳住车头,扭头问了句。
“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好像……后面有人一直跟着咱们。”林小暖给我一个有点吓人的回答。
“不会吧,这条路死气沉沉的,除了咱们,还有谁敢走?”我皱着眉回答一句。
当时,我特希望林小暖在撒谎,故意吓唬我的。
因为在此之前,无论是跟她一起走山路,还是走“赶尸路”,亦或是走后山,都跟撞了邪似的,接二连三的遇到鬼怪。
这次如果她说的是实话,身后跟着的两个“人”,会不会是鬼?而且,我骑了半小时的车,都没走出这条路,仿佛一直在原地打转,实在蹊跷。
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遇到了传闻中的“鬼打墙”!
我下意识的把手放进裤袋里,捏紧了三叔公给我的那道符箓,以防不测。
吧嗒吧嗒……
我正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么!
妈蛋,倘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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