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电话后她把手机还给谢江和,说了句“谢谢叔叔”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谢儒一把两个喝过汤的碗叠在一起,端去厨房拿水泡着,谢江和那碗还没动。
聂芷只能轻声喊了喊正在玩手机的谢江和:“叔叔,来喝汤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喝了。”
“哦,马上。”
谢江和还是觉得自己这招损了点,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对象还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儿子喜欢了五年好不容易才谈成的女朋友。
于是他暗自挑了挑眉,把刚刚发过去的短信再编辑了一遍,成功发送到一个以开电影院为终身职业的同学那里。
对方倒很快就回了句:“妈的你到底要定哪四个座位?不要以为你是黑客老子就不会发火!”
他打字飞快:“当年帮你修水表的钱什么时候还?”
对方立马就蔫了吧唧:“谢大佬,我错了,你要是乐意,承包我整个电影院可好?”
他笑了声,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烟含上,却没摸到。
对了,傅远沁回来之前他把所有的烟都毁尸灭迹了,自己兜里的那一包也是一样。
想到傅远沁,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些,编辑短信发过去:“第七排最中间两个,第十二排最中间两个,预备四份爆米花,四杯可乐,都算在你账上。”
对方这么回答:“妈的老子当年让你修个水表也就花了五块钱,你勒索我的可是一百块!利息也不是这么算的!”
谢江和唇角一落。已经有阴险的意味。
“我帮你修过多少次水表?其中有一次还……”
没有下文,但对方立马就惊悚了。
“我马上准备,恭候您下午三点的光临。”
他这个同学也是奇葩,高中三年在校外租了个房子,三天两头爆水表。他同学还每次都叫他去,结果有一次正好撞上他和一女生谈天说地顺带滚了床单,事后洗澡洗到半路水表又爆了。
他被另一个电话叫过去,该同学临时有事应承不了那个同学的请求。于是他去了,修完了之后发现那个女生有些眼熟,就问了句。谁知道把人家给吓哭了。
得。他立即转身走人。
后来他才从他同学那里知道,这个女生暗恋了自己三年,正好长得漂亮,同学就假借爆水表之名叫他来修。但同时又邀那个女生过来。在他百般讨(挑)好(拨)之下。那女生改主意了。同意跟他同学在一起。
也就是那么一次,恰好被他撞上,该女生和他同学彻底闹掰。
但谢江和和那个同学感情还是不错。按对方的说法——这都是当年捡肥皂时产生的情谊啊!
又有短信进来,他闭了闭眼,定下神来。
——研究所的资料被人盗窃了,急需你的帮助。
他当下就把手机一关,坐下来喝排骨汤,完了之后去厨房跟傅远沁报告消息。
傅远沁只“嗯”了声,道:“你现在去收拾东西,吃完饭我送你去机场。”
谢江和不知怎的,伸手抱住她的肩膀,一条手臂跨在她脖颈间,热的发烫。
他低喃:“阿沁,我明天走,好么?”
傅远沁没搭话,但炒菜的动作却停止了,一时间空气凝滞,她闻到烧焦的味道,却猛的回过头去按住谢江和的后脑勺。
红唇凑上去。
蜻蜓点水一般,傅远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晚上再做。”
谢江和分明意乱情迷,却按捺下了心中的躁动用力抱住她,柔软的女体散发着一款香水的气味,厚重,却典雅。
及至锅里的汤水都烧干了,开始发出滋滋的响声,谢江和才松开她,眼里有疲惫,更多的却是喜悦。
午饭是四菜一汤,聂芷看着这卖相极好的四道菜,赞叹道:“阿姨你做的菜好漂亮,排骨汤也特别好喝。”
傅远沁淡淡地笑了下,“我以为你会不喜欢。毕竟南方人口味比较重,这些都太淡了。”
聂芷摇摇头,笑道:“我家的菜都是清淡的,最多加盐和油,极少加调料,因为对身体不好。”
傅远沁来了兴趣:“听起来很不错,我在国外也是在餐厅里吃,随便什么东西都要加个黄油或者酱汁的,味道太重,我不喜欢。”
聂芷伸手出去,笑眯了眼:“阿姨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呢,所以我很少在外面吃饭,一般都是在家自己做,我也会做几道菜的。”
谢江和就势插话:“你会做那几道菜?”
傅远沁已经握了握聂芷的手,收回来时正听见谢江和这句话,转过头去看了他几眼。
聂芷掰着手指如数家珍:“我会炒蔬菜,一般加盐和大蒜,味道特别好。我还会烧鸭子,不过这个就需要加一点酱油了。对了,我还会炖补汤。”
学医的嘛,怎么可能不会炖汤?一个冰糖雪梨应该够?再不行银耳莲子她也是很拿手的。
傅远沁没打算问她这些,她只道:“你喜欢我儿子多久了?”
聂芷华丽丽地囧了,她去看谢儒一,谢儒一立时为她解围:“妈,这个问题你可以问我。”
傅远沁从善如流:“哦,那她喜欢你多久了?”
谢儒一难得被呛了下,但转而他就认真道:“她会喜欢我直到永远。”
“那永远有多远?”
“过去,现在,将来,永远的永远。”
傅远沁一笑:“吃饭吧,等会带你们去商场,之后还要看电影,再不快点时间就来不及了。”
聂芷心里一动,然而她也只能吃饭。
四个盘子被扫的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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