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她看到了那个cǎi_huā贼?
“推理出来的。”汪大小姐得意地冲她昂昂头,好像在说:佩服我吧,还不快夸奖我?
“偷看人洗澡这种事,除了专以cǎi_huā自居的小贼,别人还真的干不出来。为什么不是其他的好色家伙,都说这迟老家规甚严,他家里的人,还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是他们,也断然做不到这般高明,引得老头子的家丁蜂拥而至,他躲在一旁看戏。”
汪大小姐撇嘴,好一个猥琐的家伙,“若非我出手,将那些人打了出去,说不定你糊里糊涂地已经被人家给掳走了。”
“你是说,他真正的目标是我,而且今晚就准备动手?”
“嗯,我猜啊,宫旬对你产生怀疑,也是这家伙无心插柳。我是不知道那老头和那阴险的太子有什么联系,既然消息是从老头这边传出去的,那么绝不可能是宫旬那边人的问题,只可能是半坡镇这边。”
“有道理。”
路曼声从不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在某些方面也挺聪明,但和这些脑瓜特别好使的比起来,那还真的是分分钟被爆的份儿。就说汪大小姐这等脑瓜,在玩笑上谢小迹每次都吃瘪,但真正的要算计起来,也是次次都被谢小迹秒。可见那个家伙的聪明,绝对不是其他人轻易能想象的,武林奇葩不虚此名。
他身边的人,也一个个都是智囊。集体行动中,能够不拖最聪明的那个人的后腿,还能成为强大的助力,其智慧本身就非同小可。
天下的麻烦都差不多,而在大杨的武林中,谁要是有了解决不了的事,都会找这群人帮忙解决。无论是见识、还是谋略,括对整个阴谋的把握,都是其他人难以企及的,甚至很难追得上他们的思路。
本来一团浆糊,完全抓不住脉络的东西。被她三两句话一说,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只是,宫旬也会被人所利用,利用完之后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来这个cǎi_huā贼。心计也是非同小可。
但这会儿,宫旬也应该明白了,只要把当日派出去的人叫回来一问,便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了。
路曼声没有猜错,宫旬很生气,因为底下那群废物居然想出这样愚蠢的法子,将底下人训了一通。等训完之后,才问到底怎么回事。就这样,宫旬才知道今夜还有另外一拨人瞅上了路曼声,凭他的才思敏捷。也很快就联想到了近日cǎi_huā贼的身上。
他们是不知道,但迟老是清楚的。今日特意没有告诉路曼声那几位姑娘的大夫身份,也是不希望引起她的恐慌。
得知了对方真正的目标,闻喜被命令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紧着路曼声,不能让她落到那cǎi_huā贼的手里。
虽然路曼声那边,很有可能有人在暗中保护于她,但现在可不是在开玩笑,任何不确定的因素都必须排除。
领命出来的闻喜,脸色暗了暗。
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主人的心思了,明明对路曼声心生怀疑。几次都想要下手教训她。但一旦有对那个女人不利的因素,他又会焦急地第一时间将之粉碎掉,在意她的每一件小事。
如果这样,都算是猜忌、算是无意。那只能说她闻喜见识太浅了。
想到路曼声房中涌现出的杀气,闻喜再一次潜入到了路曼声的房外。她是月亮下的杀手,行的就是暗杀之事,这样的接近不会被任何人所发觉。
但偏偏有一种人,对任何危险物的靠近都比常人要灵敏得多。
在闻喜靠近的时候,她就一个后空翻。躲到了床后,并且屏住呼吸,对路曼声摇摇头。
灯下,路曼声轻轻翻阅着手中的书卷,屋内只有翻书的声响,万籁俱寂。闻喜在外面偷偷观察了许久,确认屋内没有异常,才悄悄离去。
“她经常这样躲在暗中观察你?”这样的感觉很讨厌,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话,全部都会落入另一个人的眼睛,而且还是一个对你怀有恶意的人。就像是在暗处,有一条毒蛇在盯着你,找准机会便会对你发动攻击。
“或许,即使她躲在暗处,我也不会知道。”路曼声苦笑,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汪大小姐这小动物般的直觉的。
闻喜之所以不是她的对手,这方面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原因。因为她最大的武器,在汪大小姐面前几乎是无效的。
“下次她再这样做,就准备一些毒药招呼她。”刚说完这句话,汪大小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呵呵笑起来。“小书她会操纵毒蜂哦,谁要不长眼撞到她枪口上,就会被蜇得满头包。还有啊,她会用各种各样的毒,来保护自己,一出手就能将人放倒,被江湖人传得很神乎呢。”
“小书的朋友,不是我说你,在这方面你比起小书真的要差好多。你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以前觉得小书也是,现在发现,唉!”
现在发现,还有一个比温书更加不会保护照顾自己的人了是吗?
大杨来使进宫的时候,路曼声也注意到了,温书确实与汪大小姐他们不同。她总是让自己受伤,处于不利的地位。再加上她又实在是个善良的人,大尧一行,差点丢了性命。
或许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有些方面互相了解,也很懂得那种体会。在有些事上,古人的思维与现代人的思维本身就有差异,在对危险的感知和自身的保护上,也没法和这些从小就经受训练、江湖作战经验丰富的江湖人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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