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灵活的舌头在唇上轻轻一卷,把渗出来的血丝舔~净,看着她的眼神,除了火热和宠溺,居然,还有一丝调侃和跃跃欲试的期待。
竹浅影怔了一下,这男人,原来,真的是个不重要,反正,竹浅影泄愤一般在炎少身上密密麻麻留下的一大串咬痕,就像是点火,把他身上的火一一点了起来。
她咬炎少泄~了愤,炎少,也用他的方式,奋战大半晚,把他受的这些小苦,以千倍万倍的倍数讨了回来。
……
次日一早,仔仔在外面“咚咚咚”地敲门。
“爹地爹地,起床去做运动了!”
话说这小家伙一早起床,看见鞋柜上放着老爹的皮鞋,赶紧跑回房间找老爹,可他房间里哪都找不着老爹的人啊!
挠着脑袋苦恼了一下下,然后便想,会不会是昨晚自己睡觉的时候,把门锁了,所以,老爹进不来,然后,跑去跟妈咪睡了?
纯良的炎煦小朋友,于是直楞楞地跑到妈咪门外拼命地拍门。
炎少昨晚把竹浅影折腾得死去活来,他自己,竟也有点累了,毕竟,他忙了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等他把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的竹浅影和自己料理得清清爽爽,抱着人,一起相拥着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这下,被宝贝儿子的敲门声弄醒,低头看一眼还在沉沉睡着的竹浅影,炎少赶紧把人挪开,下了床,只穿着内~裤就跑去开门。
反正,他和仔仔一起睡时,偶尔,爷俩都只穿条内~裤就睡,这下,便没什么好计较的。
而且,他也来不及穿其他,他怕儿子那大嗓门把竹浅影吵醒。
一打开门,炎大少爷便在仔仔面前蹲下,一把搂着他,亲~亲他的小~脸蛋。
“宝贝,爹地昨晚运动了半晚,今天不去了。”他倒是说得出口,如果此时竹浅影是清醒的,保准一个枕头扔过来。
仔仔一脸困惑,扑闪着黑溜溜的眼睛探究地看着他。
“你昨晚和妈咪去会所健身了?”
显然,小家伙平时一副很懂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不懂装懂。
炎少轻咳了一声,眼里漾满笑意,点头道。
“是的,所以,今天不去了,好吗?”
仔仔又细细瞅他一眼,颇为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然后,带点小埋怨道,“下次你们去健身,也带上小爷啊!”
这下,炎少终于忍俊不禁,噗地笑了出声。
仔仔微拧起眉,甚是不解地盯他一眼,“爹地,你笑什么?”
炎少极力忍着笑,捏捏他的小~脸,还以为这小家伙懂很多呢,原来,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而已。
“没,爹地去的是成~人会所,那里的设备不适合小朋友玩。”
仔仔微微一甩头,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小爷不去了……”
说着,踮起脚探头拼命往房间里面瞧,“妈咪呢?妈咪还没起床吗?”
炎少揉揉小家伙的头,“嘘”了一声,“别吵,妈咪加了几天班,累坏了,让她多睡一会。”
仔仔赶紧捂着嘴巴,眨了几下眼,才又放开手,“那要给程叔叔打电话,给妈咪请假吗?”
打电话帮竹浅影请假这种事,以前,都是仔仔小朋友做的。
现在,家里多了个真正的男人,显然,不需要他做了。
“不用,爹地来就好!”
炎少寻思着随便找借口快点把小家伙支走,免得这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吵着竹浅影睡觉,可那小子的目光,不知怎的就落在了炎少果着的上身上。
“咦?爹地,你这是被虫子咬了吗?”
炎少暗叫不好,垂眼一看,果然,儿子那胖胖的小手指正指着他身上那一块两块三块的痕迹考究起来。
“不过,不像虫子咬啊,怎么好像人咬的?”小子歪着头摆出一副名探柯南的睿智深思态。
炎少咳咳了两声,脸色一凛吓唬儿子。
“宝贝别摸!这确实是虫子咬的,而且,还是毒虫子咬的,昨晚去那个什么鬼会所咬的,快把手挪开,摸了会传染哦!”
小家伙被他吓得脸色一变,急急把手收回去,可脸上除了怕怕,还有焦虑和不安。
“那爹地你怎么不去看医生?”
炎少赶紧说,“去,一会上班就去。”
小家伙半信半疑,好不容易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炎少才松了一口气,把房门关上,这下,他算是深切体会了一把做贼的滋味。
他把睡袍穿上,拿了电话走出露台,找到程烨的电话拔了出去。
“程先生,影儿今天有点不舒服,要请一天假。”
电话那边的程烨似是很不解,“请假?我昨天跟她说了,让她休息一天的,她没说?”
炎少立即说,“嗯,她大概病糊涂了,忘了,既然这样,那不打扰了,拜!”
“等等,影子病得很厉害吗?我去看看她!”程烨的语气,不无担心。
“不用了,她只是有点行动不便而已!谢谢关心!”
炎少可不管程烨会不会想歪,总之,想歪最好。再说,自己的话根本不是误导,影儿经过一晚剧烈运动之后,现在卧床不行,是赤果果的事实!
变相炫耀了一把幸福之后,炎少心情美好地回到房间,俯身,在熟睡的竹浅影脸上、唇上亲了够。
……
炎少在竹浅影家里磨蹭了好久才出门,回到炎黄,已近十点,坐在大厅里跟接待着几位重要客户的秦修,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壁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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