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才被这厮死了也要贫的精神逗乐了:“好小子,我赞成你的说法,你今儿晚上淋一身大粪,去试试那女鬼吃不吃你?”
“那个就不用了。也许是因为我太帅,女鬼看上我了,根本不舍得吃我?可南哥长得一般,它可以先把南哥吃了垫垫肚子的。”
瞿南:“……我劝你赶紧从了那鬼吧,要知道那鬼很有可能是刘老太太变的……”
“……我不要老鬼!”
石壕村。
这几天气温转暖,地上的积雪已经化了。
原本被积雪掩盖的死猫死狗死鸡都露了出来,放眼望去遍地都是,尽管是现在是大白天,还是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石壕村的村民也太懒了点,应当把这些东西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了,或者埋到地上也行,就这么摊在这儿,算个什么事?”
胖猴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的牲口死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别说话,你听那是什么声音?”瞿南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村西头,他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村西头有低沉的音乐声,似乎是……哀乐?
经瞿南一提醒,胖猴也听到了,他踮起脚跟朝村西头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两人加快脚步向村西头走去。
比起那天来的时候,今天村里不再那么冷清。
瞿南和胖猴在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是朝着村西头走的。
石壕村并不大,村民们互相之间都认识,看到村里出现两个陌生人,难免多看几眼。
瞿南紧走几步跟上前面的一个大嫂,问道:“大嫂,村西头那是怎么了?”
大嫂回头打量他和胖猴一眼:“造孽呀!蓝精明死了,家里就剩下个傻猫剩。”
老蓝死了?!
瞿南后背发凉,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他的心头:难道是自己和胖猴那天招惹了猫妖,又回到蓝家,才给蓝家带来了灾难?
难道女鬼放过自己,又去害了老蓝?
他不由自主放缓了脚步,僵硬地转头看了胖猴一眼,在胖猴眼中同样看到了惊诧恐惧。
胖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颤着声音:“现在的人吃东西讲究个土鸡土猪肉好吃,难道鬼也嫌弃咱们是城里人肉不香?”
“住嘴!”瞿南难得地发了一回火,声音低沉下来:“猫剩不知道怎么样了?既然是咱们给他带来的灾难,那就不能撒手不管。”
……
白色的灵棚,惨惨阴风中飞扬的白色引魂幡,供桌前的陶盆里纸灰冒着袅袅青烟。
蓝猫剩满脸是泪,蹲在灵棚跟前抽抽噎噎地哭着,一个看模样很精明的人跟着忙前忙后地招呼人。
胖猴小声念叨着:“可惜啊,来晚了一步。本来以为我跟着老独眼龙学的法术能斗得过那女鬼,没想到……”
瞿南无声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又痛又悔。
是自己和胖猴招惹了女鬼,却把无妄之灾带给了无辜的蓝家父子。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瞿南绝对不会去夜探刘老太太家。
两人跪在灵棚前,给老蓝烧了几张纸,磕了个头站起身来。
蓝猫剩泪眼模糊中还认得他俩,扑地一声跪倒在地,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呜呜,南哥,我爹死了!我媳妇也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蓝猫剩的媳妇也死了?这倒底是死了几个人?怎么回事?
瞿南蹲下身子问蓝猫剩:“蓝大叔是怎么……去的?你媳妇又是怎么回事?”
蓝猫剩只顾着呜咽,一张脸上泪水鼻涕糊得到处都是,却回答不出瞿南的问题。
瞿南看向旁边帮忙的人,那人向旁边努了努嘴巴:“到那边说话。”
……
原来,蓝猫剩的媳妇早在上个月就已经死了。尸体一直停放在村东头的义庄里。
老蓝则是两天前死的,医生说死因是半夜里心脏病发作。
帮忙的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不停地叹息着:“近一个月以来,村里已经死了四个人了,加上老蓝,就是第五个了。”
瞿南浑身汗毛直竖,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心里冒了上来:那天蓝猫剩还说他每天去看媳妇,感情他看的是死去的媳妇啊!”
这傻小子!怪不得老蓝要发火呢。自己和胖猴还怪老蓝太抠门,不肯给媳妇住小洋楼,原来……原来这媳妇早已经死了!
“除了老蓝家的人,死去的还有些什么人?”瞿南抑制住恐惧问道。
“颜家的小子,张寡妇,还有放羊的马老汉,加上猫剩媳妇二妞和蓝德龙,这事啊……”这人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叹气。
“大哥,他们都是得啥病死的?”瞿南心里起疑,这些人当中有年轻的,有老的,有男的,也有女的,是不是石壕村真的有什么传染病在悄悄蔓延?
这人摇了摇头,对瞿南说:“你别叫我大哥,我叫田华,是这村的村长,你叫我老田就好。这事啊,说来话长……”
按照老田的说法,外号蓝精明的蓝德龙是村里有名的精明人,可偏偏他的独苗儿子蓝猫剩是个傻子。
村里的老人们提起这事都说,人有十分聪明用七分就好,留下三分给儿孙。蓝精明就是太精明了,才导致蓝猫剩生下来就是个傻子。
蓝猫剩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姑娘肯嫁给他。虽然蓝精明财大势大,可他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嫁给自己的傻小子。
最后还是经媒人介绍,从外村娶了个同样有点儿傻气的媳妇二妞。
两人结婚已经两年多了,二妞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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