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叶枫不理他的二脸,直朝方明达斥道:“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何况心怡是你的表妹。。。”方明达没让他说下去,叹了口气,反问道:“我姓方的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没有?”“这个!”叶枫语塞。方明达开始缓缓地叙道:“风平失踪后,田齐就起了挤兑我之心,冷言热讽地不断找茬,逼迫我自立门户。这时徐宏达暗中拉拢于我,而若想在深圳立足,敢得罪他吗?”风平点头,道:“不错,你确实没抵抗他的能力。”言此一顿,复看着他谑笑问:“人家已是你的恩主,准备怎么报答呢?”这可是个尖锐的问题,每个人都在看他如何表态。方明达苦笑,叹道:“所以我显得不合群,不敢主动联系大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停复道:“现在徐宏达没了踪影,恰给我一个摆脱他的机会,我已决定卖掉所有的店周游世界去。”风平冷笑,道:“主意虽不错,但以我对徐宏达的了解,他最恨背板他的人,而且有仇必报,你即使跑到老鼠洞里,也难脱被他揪出来扒皮的下场。”方明达的脸色变了,惶恐的急问:“怎么办?平弟救我啊。”“救你?你个小舅子有图谋我之心,还让我救你?”风平失笑。叶枫在旁劝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对你下手。还是帮帮他吧。”一直保持沉默的王承祖这时叹道:“人性本恶,忌惮强者及为自身安全考虑罢了!我有言在先,不管方明达你有多少理由,只要有一丝轻举妄动,就、就那个、那个叫你。。。”“好了,好了。”风平不让他把下面的狠话说出来。沉吟了会,对方明达道:“所谓因果报应,你是逃不掉的。如想永绝后患,只有彻底废了徐宏达一条路。”方明达长叹,道:“自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过誓,永远不与你为敌。而现在之所以把实情说出来,就是再次表明心迹,宁肯被徐宏达打死,也不会死在你手上。”“我相信你。”风平点头。继而道:“附耳过来,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但是要看你会不会演戏。”言此压低声音,遂说出一番话来。方明达听后即刻认同,但却道:“有一点必须说明,即使让我使苦肉计,也不能由你动手。。。”言未了,王承祖已大吼道:“我来。”音未落地抄起桌上才下不过二两的五粮液酒瓶,准确无误的砸在方明达的脑壳上。“妈呀,杀人啦!打死人啦!”进来送盆汤的女服务员正瞧见酒瓶子在活人头上四分五裂,而挨揍的那个人吭都没吭一声“软倒在地!她撂了瓷盆就尖叫着跑了出去。“靠,你跟敲兔子似地,别真把他弄死了!”风平看方明达血流满面昏倒在地,亦不无担忧。王承祖拍了拍手,谑笑道:“放心,这是我当年混的时候练就的绝招,虽然得缝上一二十针,但绝死不了人。”叶枫忙拨打急救电话,后苦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风平即打断他的话,反问道:“人家只是伤过人,你小子手上有几条人命了?”“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叶枫哈哈大笑。“靠。打了人,还笑!”方明达醒了过来。接下来可就复杂了,方明达住进了医院,而且是长时间的休养,扬言要叫风平、王承祖倾家荡产,而风平、王承祖为了“面子”坚决不愿出钱。于是,除了在外游玩的田放、陈五、顾成外,所有的朋友都参加了斡旋。这天下午,邹人杰、娄立群、丁琪刚走,田齐就来到了公司。他向王承祖竖大拇指,道:“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早该教训了。”风平暗地里皱眉,口中冷笑道:“我最反感曾经的朋友的背叛,不论他是谁,都得受到教训。”“当然当然。”田齐陪笑,心里有苦说不出。王承祖叹道:“这次闹僵,方明达似不愿善罢甘休啊!”田齐点头,道:“我听说他逢人便说要你们赔偿几百万才能了事呢。”风平大笑,后道:“最多给他一两万,他的头就值一两万。而有的人还不值这个数呢。”田齐见他意有所指,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这时赵晋和庄**也来了,他把目光盯在风平的脸上,问道:“真闹僵了?”“滚,看笑话咋地?”风平咬牙切齿。庄**即质问他道:“我们好心来看你们,你这叫什么态度?”对于这个曾经的“朋友”,风平还是刻意忍让的,当下直向赵晋道:“你如果真愿帮我,就去劝劝姓方的别得寸进尺,差不多就行了。不然惹恼了我,再去在他头上开个瓢。”赵晋拉住又要斥责风平的未婚妻,苦笑道:“他就是这样喜欢暴力的人,一言不合即动手动脚。”后转对他们道:“人家现在是深圳的电器大王,社会上的名人,被你们打得像孙子似的,当然心有不忿,不告你们才怪呢。我可以去帮你们说说,但是,你们也要拿出诚意来呀。”风平点头,沉吟着道:“医药费给他报了,另外给他一两万,我只出这个数。”“咳咳。”赵晋哭笑不得。陆云则把庄**拉到一边,悄声道:“风平抹不开脸面,我暗自做主,多给些不成问题,别让他知道就是了。”为把这戏演得逼真,他们真瞒着她,而她当然要息事宁人。待赵晋他们走后,风平瞪着田齐骂道:“你龟儿子怎么还不走?老子正烦着呢,想挨揍是不是?”“我还有别的事。”田齐忙解释。接着道:“我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那个叫发仔的是个在社会混的人,家里准备了许多西瓜刀,还有那个叫强子的小老板,说要把煤气罐打开与进去的人同归于尽。我们报了警,但是人家警察说是这是我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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