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夏景墨回到家,一整天没有见着夏孑然,等到了晚上,夏孑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房,然后房门就一直紧闭着。
以往夏景墨不关注夏孑然,不知道她在夏家的生活方式竟是如此。
当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后,包括她的衣食住行,夏景墨全都在意起来。
终于,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夏景墨憋了一肚子的话,狠下心爬窗偷溜进了夏孑然的房间。
尽管已经睡着,夏孑然还是隐约听到窗外的动静,她掀被而起,提高警惕?
脚步渐近,感觉到人应该已经走到床边,夏孑然猛地掀被而起,拳头已经放出去,却在看到来人后愣了一下。
夏景墨低头看着她,拿开她的拳头:“是你堂哥我。”
夏孑然顺着月光看去,夏景墨穿着一件深蓝色针织毛衣,底下是一条面料舒适的灰色休闲裤。
深更半夜的,她这个堂哥偷溜进她房间做什么?
“堂哥你找我有事吗……”
夏孑然正想要起来,身子却被欺身靠下来的男人按住,口吻胁迫:”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面前受伤的样子很可笑?“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夏孑然愣愣看着头顶上模糊的脸庞,夏景墨很英俊,传统意义上的英俊,星目剑眉,没有当下年轻人的娘炮感觉,有的只是男人独有的刚硬之气。
夏孑然闷闷道:“没有啊。”
夏景墨冷笑:“那我住院的一个星期里,你为什么没有去探望我?”
他住院,需要她去看?夏家所有人不是把他当宝一样的伺候着吗?夏孑然很奇怪:“你没有让我去,我需要去吗?”
夏景墨:“……”
夏景墨恼怒:“我一直都在医院,你让我怎么叫你,眼见着我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你就不知道关心一下你的堂哥吗?”
被莫名其妙地问责,夏孑然很委屈,她诚实地回答:“我以为你不想见我这个堂妹,况且伯父伯母也不希望我去。”
“是我受伤,你来不来看我是我说了算,不是我爸妈。”夏景墨皱眉,他的这个堂妹怎么就那么笨。
虽然不懂为什么这个半年来一直都不跟自己说话的堂哥为什么会因为自己没去医院看他而生气,夏孑然还很抱歉地回话:“既然堂哥你希望我能去看你,下次你受伤的时候我一定会去。”
听到这话,夏景墨真的想掐死她:“你是想说我下次还会被人可笑的狠狠揍一顿,而且又被你救了再看一次笑话是吗?”
“啊?“夏孑然连忙解释,“我救你并不是为了笑话你。”
夏景墨:“……”怎么跟她说话,她就听不懂呢。
夏景墨无奈地松手坐直:“算了。”记起什么,夏景墨又道:“我欠你的五十万,毕业后我马上给你。”
夏孑然笑道:”好的。“
夏景墨又瞥了她一眼:“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他妈再耍帅冲过去,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夏孑然坐起来举手求饶:“知道了堂哥。”
昏暗中,夏孑然求饶的俏皮中带着点无辜的模样深深映入夏景墨的瞳孔中。
为什么,他就那么想跟她说话呢?
……
……
今天有课,清晨第一米微凉的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夏孑然早早醒了,看了眼桌上的闹钟,六点四十分。
“夏孑然,你为什么要来夏家!”头脑里还回旋着昨晚夏景墨愤怒的话。
是啊,为什么呢,夏继明找到她,她要是无心,又会选择跟来吗?
当然,不会。
以前的种种不堪,种种痛苦,她都不会再让自己经历。
在床上躺了约莫五分钟,夏孑然才安起床,刷牙洗脸,一切妥当后,拿起挂在门背后的背包走出房间。
夏景墨已经在大厅,清爽的灰白色家居服,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it刊物,两腿交叠着,刊物摊在腿上。
听到动静,夏景墨的眼斜往后看去,黑眸微动。
她看起来没有一点为难,昨晚的事就没有一点打动她的地方吗?
“早啊,堂哥。”夏孑然跟从前一样,打着不痛不痒的招呼,堂哥两个字依旧放得很轻,像刻意不让她的称呼听起来有什么不对。
这样不痛不痒的照顾,不咸不淡的称呼,在夏景墨耳朵里,却是泛起剧烈的涟漪。
他为着两人的事烦心苦恼,她却依旧如此没心没肺叫他堂哥,该死的,她真的是可以这么没心没肺啊。
没有得到夏景墨的回答,夏孑然也不打算招呼第二遍,提着背包慢慢走了出去。
“我送你。”背后传来夏景墨清晨带着哑意的声音。
夏景墨合上刊物,丢到茶几上,拿起钥匙站起来。
夏孑然一顿:“不用了。”她重新抬起脚步,只是刚踏出门,身后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边,斜睨着她,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软肋:“有我送你,没必要浪费你那一块钱去搭公交车。”
诶……一块钱……
对啊,有车送,她又可以省下一块钱!一张绿色票子从眼前飘过,深深击中夏孑然的痛点。
犹豫了片刻,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夏孑然却还是有些心疼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夏景墨眸色一沉,她的疏离让他很烦心。
夏孑然笑道:“忘了,你是我堂哥。”
这句话就像个原子弹,狠狠将忍耐了一个晚上的夏景墨炸开,他一把扯过夏孑然的手:“夏孑然,你非得要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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