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味叹口气,就把岳震和吕大力同时去请自己的经过讲述一遍。[ad]不过他也说了:“哥哥,虽然表面上看,我是被逼投靠虞丰年,但打心眼里说,这也是我心中真实的想法。人人心里有杆秤,哥啊,你该看一看、听一听,老百姓是如何评价中华帝国皇帝虞丰年的?所以啊,说我投靠虞丰年也没错。
“大哥啊,小弟前来,是求大哥赐我‘阎王葫芦’的解药。实不相瞒,为弟在虞丰年面前,已夸下海口,卖下浪言,要想办法弄到解药,我要栽了跟头,哥哥你的脸上也不好看哪!为此,求你告知我,那葫芦和解药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大哥,我想你跟我一起投靠虞丰年,哪怕归隐山林,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啊呀!”李靖不听则可,闻听此言,低头不语。
为什么?他心中合计,此事实在难办哪!如今,我在南宁州王驾前称臣,吃着人家的俸禄,怎能胳膊肘朝外扭呢?若不答应,恩人兄弟又求到了跟前。所以,李靖愁眉紧锁,拿不定主意。
丁三味一看,猜透了他的心思:“哥哥,看你这个意思,是不想帮忙啊!这十多年来,我可一次都没有求过哥哥……”
“兄弟,十年前,你救过哥哥的命,要不是你,哥哥我连骨头都不剩渣了。可是常言说得好,‘好马不鞴双鞍,烈女不配二夫’。如今我扶保了王宣,怎能再向着虞丰年呢?你这让哥哥我为难啊?”
丁三味说:“哥哥,你就这么驳我的面子吗?此时要是容易,我绝不会来麻烦哥哥,再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无论你有多难,也不能驳我的面子。”说到此处。忙向夫人求情,“嫂子,你说是吧?”
“嗯!”老夫人一听,也咧了嘴啦。“这——老爷,你看兄弟好容易求了一回,你……”
护国公颜色更变:“废话少说。妇道人家,懂些什么?”
丁三味当时脸色就阴了:“哥哥,你真的不帮我吗?哼。你知道来之前,虞丰年怎么说吗?”
“怎么说?”
“他劝我不要来,说有的人只能受恩,不会报恩,我不信,说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没想到答话说出去,你还真被他说中了。”
说到这里,老头儿走到床头,把李靖那把紫电青霜宝剑抻了出来。李夫人一见,慌忙喊道:“兄弟,你这是要干吗?”
丁三味把宝剑一顺,剑把冲着李靖,剑尖儿冲着自己,往地上一跪,说道:“哥,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一剑杀了我。要不然我没脸回去见人,十年恩义一笔勾销,我到了阎王殿也只能怪自己瞎眼,交友不慎;第二。你要讲兄弟感情,你就给我解药,哪怕你告诉我葫芦在哪儿,解药放在哪儿,我自己去盗。你选吧。”
“这——”李靖把头一低,犯开了心思。
这时。夫人也过来相劝:“老爷,干脆答应他们得了,你不也说吗,这南宁州早晚咬破,一个‘阎王葫芦’能挡得了几天?”
李靖抬起头来,略停片刻,把丁三味拉起来,说道:“唉,兄弟,你起来把,我答应帮忙。”
丁三味一听,大喜:“妥了!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怎么帮忙啊?”
李靖说道:“唉!兄弟有所不知,那驸马贺耀南是王宣的眼珠。他使的阎王葫芦,是南宁州的保障。因此,他们视若珍宝。每次用完,为安全起见,就存放在王宫的银安殿内。”
丁三味忙问:“在殿内什么地方?”
“殿后。王宣坐的那把交椅后边,有八扇屏风。把屏风推开,是个地道。进了地道,里边有个铁匣子。葫芦和解药,就锁在里边。二弟,我已将真情说出。至于用何办法得到这些东西,那就看你的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若要我与王宣当面反目,我实在拉不开脸。”
丁三味晃了晃大秃脑袋,冲李靖问道:“大哥,你刚才所言可是真的?”
“真的。”
“好唻!王宣何时升殿?”
“五更!”
“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今天你把我带去银安殿。”
李靖一听,吓了个够戗:“啊?!刚才我已说过,告诉你真情,办法由你自己去想,我可不能带你前去。”
丁三味不慌不忙地说:“大哥,你听我慢慢说嘛!这带与不带可不一样,决不给你找麻烦。咱们这么办,你先悄悄用大轿把我带到王宫。你下轿之时,我偷偷溜进去,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等到了银安殿,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取葫芦、盗解药之事,跟你就无关了。哥哥,你看如何?”
“啊?!”李靖一听,心头“怦怦”直跳,“这事太悬了,能行吗?”
“嗐,这你只管放心,决不让大哥受连累。”
李靖还是犹豫不决:“这……我是怕兄弟有事!”
“哥哥放心,这主意是我自己出的,我心中定有底数,你放心就是了。”
李靖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书要简短,五更起床,吃过早点,护国公衣帽整齐,吩咐顺轿。接着,他把丁三味带到大轿旁边。这个大轿挺宽绰,丁三味一猫腰,就钻到座儿底下。李靖往上边一坐,起轿赶奔王宫。
这阵儿,天色似亮非亮,王宫里边灯火辉煌,王宣也已升坐铁瓦银安宝殿。
李靖来到朝门,见大轿落地,他用脚一蹬丁三味,悄声说道:“兄弟,到了。能不能跟我进去,这可就要看你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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