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联手,终于除掉了那一个借河神之名在震泽湖中作乱的鲶鱼怪。等到二人向那些围观的百姓们展示完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条鲶鱼怪之后,二人便携着鲶鱼怪的尸体一起,随着苏州知府衙门内的那几位衙役,朝城内的知府衙门一路而去。
等到御飞儿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知府衙门的大堂外时,那位领头衙役连忙示意众人在大堂门外等候,自己则快步跑进大堂内通报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位前去通报的领头衙役便已从大堂内跑了出来,对着众人说道:“知府大人正在大堂内,请二位小神仙随我一同进去。”说完,这位领头衙役便领着御飞儿他们二人进入知府大堂。
听到自己的手下说,今天一早被押去震泽湖捉妖的那两位小道士已将湖中的妖怪给抓回来了,坐在大堂中央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心中即是好奇,又是害怕。好奇的是,他不知道这两位小道士在震泽湖中究竟抓回了什么样的妖怪?害怕的是,昨天自己竟然就将他们二人关在了知府大牢内,怠慢了两位小神仙给。如今看到那位前来通报的领头衙役出了大堂,去请那两位小神仙上堂了,这位苏州知府大人立刻伸长了他的脑袋,心怀忐忑地朝大堂门外不停地张望起来。而那位坐在大堂一侧的龙洞山来的道长,他在听完了那位领头衙役的通报之后,虽然心中已是大乱,但仍故作镇定,低着头一言不发。
很快,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随着那位领头衙役就进入到了知府大堂内。等二人来到了大堂中央之后,文奕扬随手便将自己手中提着的那一条鲶鱼扔到了地面上。看到文奕扬仍在地面上的那一条鲶鱼,站在大堂两侧的那些手拿水火棍的差役们猜不出这两位小道士为什么要带一条鲶鱼上堂?因此,他们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不过,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在看到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之后,他的身体立刻像触了电一样,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反应有些过激时,他马上又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他两鬓间的汗水已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
坐在大堂中央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在看到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后也是一头雾水,于是,他开口问文奕扬,想知道他们二人带着一条鲶鱼上堂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他的问话一出口,就已被大堂上的议论声给淹没了。苏州知府立刻拿起桌案上的惊堂木重重的在桌案上敲了一下,对着那些在大堂两侧七嘴八舌的差役们训斥道:“肃静。尔等在大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看到知府大人发火了,大堂两则的那些差役们立刻停止了议论。等到知府大堂内重回安静之后,苏州知府大人又开口问起了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两位小神仙,你们带着一条鲶鱼上堂做什么?”
文奕扬立刻上前一步,回道:“大人,它并非是一条普通的鲶鱼,而是一条修炼成精的鲶鱼怪。如今它的元神已被我二人打散,现出了它的原形。”
“小神仙话中的意思,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就是震泽湖中的那一个所谓的河神?”那位苏州知府大人继续问道。
文奕扬立刻回道:“什么河神?不过是一条鲶鱼怪罢了。这位龙洞山来的妖道与那鲶鱼怪串通一气,故意将它说成了是震泽湖中的河神,在此地坑害百姓。”
坐在大堂一侧的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听完了文奕扬的这一番矛头直指向自己的话之后,再也坐不住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小道士,你这是血口喷人,它分明就是一条普通的鲶鱼而已,你却将它说成了是妖怪,甚至还将它带到了知府大堂上,想借此蒙混过关,你真的以为知府大人是三岁的小孩子,可以任由你们两个糊弄的吗?既然你说它是妖怪,那你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今天一早与我们二人同去震泽湖捉妖的这几位衙役大哥,以及那些在震泽湖边围观的百姓们都将这鲶鱼怪的样貌看得是一清二楚,你说这是不是证据?哼,如今物证人证都在,你这个妖道休想抵赖。”看到文奕扬被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一下子给问住了,御飞儿连忙上前反驳道。
坐在大堂中央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连忙向领头衙役询问事情的经过。那位领头衙役便将之前发生在震泽湖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知府大人描述了一遍。听完领头衙役的这一番描述之后,苏州知府连连点头,对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妖怪这件事情似乎已是深信不疑。
看到苏州知府似乎已相信了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妖怪的事实,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忍不住了,立刻对着知府大人说道:“大人,这位领头衙役刚才也说了,那一个从湖中被卷起的妖怪体型巨大,可眼前的这两位小道士带来的却是一条普通的鲶鱼而已,他们二人分明是想蒙混过关,欺骗大人。”
“这……”说实话,苏州知府并不想得罪这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因此,他在自己的话中又开始和稀泥了起来,“虽然这震泽湖中的确有妖怪,但这位龙洞山来的仙人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妖怪明明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鲶鱼怪,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条普通的鲶鱼呢?”
“依大人这话中的意思,我们二人是在说假话欺骗大人了?不知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我们二人呢?”御飞儿故意问道。
“小神仙不要误会。我们暂且不论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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