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的心跳得实在厉害,稍一不留神,手指就触到淤青以外的皮肤,那里温暖的有些烫人。英台的手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头低得不能再低,眼睛半闭,两颊似火烧。
“有劳英台,我好多了。”梁山伯见英台实在害羞的紧,实在不忍心,一下子收起刚才的想法。
“嗯,对……不起。”英台有些语无伦次:“山伯……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为了英台放心,梁山伯做了一个伸展动作。
“山伯,你小心。”见梁山伯如此动作,英台忘了害羞一着急,未及思索小手一伸就去拉山伯的手。
英台的表情被梁山伯尽收眼底,未来老婆对自己实在关心、担心啊。
英台抓住山伯的手,感到一阵温暖,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见山伯朝自己呵呵一笑,心头一惊,自己今天竟然几次三番主动抓他?
连忙缩回自己的手,巴结道:“山伯,…….我是担心……你。刚涂了药……”说着转身就逃,快速的跑到自己床上,一头钻进被子,连烛火都忘了吹灭。
丫的,看来俺的魅力越来越强。梁山伯痴痴的望着未来老婆落荒而逃,自负的感概。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英台也没有象往常一样脱衣服。
“英台,第二期校报选取优秀作文的事由你负责。”梁山伯不得不采取陈氏转移大法。
“嗯,不过,我看完后你再把关。”听到梁山伯和自己谈正紧事,英台这才将遮住小脸的被子慢慢掀开,露出半边小脸,脸上甚至为欢喜。
英台对文字工作尤为喜欢,她的字体端正秀丽,画风素雅传神,校对又仔细,做个编辑绰绰有余。
梁山伯当然有意将她重点培养,有自己老婆站在身后无私支持,劲头更足。一想到未来的碧鲜文章将以夫妻领导的面目出现,梁山伯偷笑不已。
由于第一期校报相当成功,影响较广,意义深远,英台不敢马虎。但因为对校报着实喜欢,心里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满口答应。
一想到要和梁山伯一起并肩讨论作学问,心里一暖,脸蛋又开始飞起红晕。
“咦,小丫头在想什么呢?”梁山伯远远盯着祝英台,见她的表情又开始扭捏,心里直犯嘀咕。汗,少女的怀春来势凶猛啊,来吧,俺是热血青年,喜欢这样的情感攻击。
梁山伯差一点又哼起他的情歌,终究因为太过劳累,未及哼唱,就糊里糊涂呼呼大睡,会见周公去了。
等到确信梁山伯熟睡,祝英台才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至山伯的床前。
睡梦中的山伯脸孔梭角分明,俊朗不凡,除了书生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息,英台不由想起他的诗词,他的情歌,甚至他的口花花。
也不知他是否发现自己的秘密?英台一时间若有所思,既想让他知道,又有些矛盾。想起家里的教养礼仪,终究轻轻顿了一下足,吹灭烛火睡觉。
夜半,梁山伯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经过一番休息,精神好了许多,胸口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小丫头的按擦忒有效了。
梁山伯没有好好感谢郎中的药膏,倒先感谢未来老婆。不敢惊动梦中的英台,梁山伯整理了一下,这才出门。
这时候四九和花木兰也准备就绪从寝房里探头探脑的出来,梁山伯一看这两位一袭黑衣,象模象样的蒙上了面巾,木兰手里提着根木棍,四九带了一把长长的刀,拖着两只大布袋。一只布袋里动静不小。另一只里则散发出恶臭。
一看这架式,梁山伯忍不住哆哝,这两个家伙,忒有做黑道的天赋,窝在碧鲜庵里读子曰诗说是极大的浪费。
四九手里的刀闪闪发亮,也不知这家伙从哪里掏弄来这玩意。这阵子借着碧鲜庵混乱,胆大的对十大都忘乎所以了。
“老大,可以行动了吧?”四九一见梁山伯,就问道。
花木兰跟在后面摩拳擦掌,兴奋至极。
“注意,安全第一。”梁山伯不忘又讲述了一遍他规定的“三大事项八大注意”,显然对两人平时生性莽撞耿耿于怀。
“越来越罗嗦了。”花木兰低声道。
“知已知此,才能百战百胜。”见老大一脸严肃,两人一吐舌,乖乖跟在后面服从命令听指挥。
莫说和李勇敢早已按梁山伯的吩咐在尼山备了一辆旧马车。见三人鬼鬼祟祟的出来,迎上前来。
事不宜迟,一路无话,也就半个多时辰,就赶到了白马书院的后院围墙处。五人一看,这到底是高干书院,围墙比碧鲜庵足足高出两个头。事先前来踩点的王悦和莫文同学汇报失实啊。不过,想爬进来也不是非常困难。
莫说和李勇敢两书生自然不会爬墙,如今遇到了碧鲜庵“改革开放”,才活泼胆大起来的。两人还是被安排在外负责看车、望风。
一旦有突出情况,负责吹木哨。当然,被人发现的情况概率相当于低,梁山伯之所以选择后半夜,纯粹是因为此段时间是人的深睡眠阶段,不会有白马财子出来晃悠。
梁山伯、花木兰、四九三人一起潜入白马书院恶搞。
梁山伯在前世上初中、高中时墙倒没少爬过,这会儿又沦落到以前的时光,有些哭笑不得。容不得感概,先接过四九递过来的布袋。
花木兰是名副其实的假小子,爬墙爬得顺溜,看来从小到大没少淘气。
至于四九,因为身体胖了一些,费了不少力气,最后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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