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们,发春了吧?”梁山伯一拍四九的肥脑袋,提高了分贝。
“老大,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想吓死我呀。”四九被梁山伯猛得一拍,打断了思绪:“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说身为碧鲜庵的一分子,我当然有义气朝师姐靠拢。”
四九难得在老大前说这么一大通顺畅、理由充足的话,得,来了一个卫小姐,把老大都抛在了脑后。梁山伯懒得计较四九的变节,呼拉一下开了门,将四九“请”出门外。
一大清早,收拾停当,梁山伯就和祝英台出庵。本来打算低调出行。却不想被四九走漏了消息,还是闹出了小动静。
梁山伯和祝英台正沿着碧鲜庵的林荫小道有情调的走着,一抬头,却看见碧鲜碑旁边,靠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却是花木兰。
小丫头一改往日的活跃,一脸郁闷的样子,象是专门等了很久。见梁山伯和祝英台走来,急道:“山伯,出庵怎着也不告诉我一声?太偏心了。”
这哪跟哪?今天这丫头又要唱哪一出?梁山伯偷偷瞥了祝英台一眼,见祝英台脸色不差,正色对花木兰说道:“木兰,我这次采风任务很艰巨,时间安排上紧凑得很,没有时间逛街。”
“是吗?”花木兰一脸的不信,反问了一句,随即指着祝英台道:“那他怎么也出庵?”
“我母亲病了,我回家一趟。”祝英台见花木兰两眼盯着自己和梁山伯转个不停,怕他误会,急忙解释道。
“木兰,我们还有事,等有时间再聊。”跟小丫头瓣扯不清。梁山伯暗道,四九啊四九,你丫的嘴也太快了,跟花木兰提这事干什么,还没清楚她的火爆脾气?
“不行。我也要出去。”花木兰横蛮的说道。
“木兰,难道你想罚跪柴房?那里面可真有老鼠。”梁山伯直皱眉,看似为花木兰担心,实则担心这丫头横蛮到底,梁山伯实在不想和花木兰逗嘴。
祝英台见花木兰一脸郁闷,劝解道:“木兰,学业为重。家母生病,我才不得不告假回家几天。”
花木兰听到祝英台的说词,又想到平时英台一副好好书生的样子,此时又是一副说教的表情,再加上梁山伯拒绝带自己出去,不由怒火中烧,跺足道:“小白脸,不就是混水摸鱼出去一次嘛,找什么借口啊?”说完,又不解气似的朝祝英台狠狠的瞪了几眼。
“你,你!”祝英台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安慰花木兰一点都不接受,而且还摆出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顿时委屈的小脸熬白,说话也结巴起来。
“木兰,回去。”梁山伯见祝英台两眼委屈的水汪汪,花木兰则站在一旁怒目圆睁,知道再与她纠缠下去更乱,赶紧说道。
见自己说完话花木兰还是呶着嘴象门神一样兀自站在山碑旁边,梁山伯对英台低语道:“英台你先等一下,我对木兰说几句,我们就出庵。”见祝英台点头,梁山伯上前一步,拉过花木兰道:“胡闹。我让你留下来是有原因的。”说完,故意顿了一下,偷偷看花木兰的反映。
果不期然,花木兰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臭,但她显然已经支起了耳朵,等着梁山伯的下文。
梁山伯看在眼里,忙接着道:“我出去采风也是因为第二期校报的发行。不然,这个非常时期是不会轻意离开碧鲜庵的。”
“非常时期?”花木兰终于有了一丝动摇与犹豫,诧异的接口问道:“黑大山他们不是已经被你放了吗?幕后黑手不是也找到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有了第一次,难免有第二次。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梁山伯见花木兰听到自己说成语皱起了眉头,又说道:“碧鲜庵如今声名在外,众书生挤破脑袋都想来庵里读书,其他书院很受影响,难保他们不连成一气打压碧鲜庵,所以接下来的事很难预料。木兰,你也算书院一杰,这种时候不坐阵怎么行?至于外出采风,那还不容易,以后机会多的是。”
梁大少爷口惹悬河,真真假假,说得有鼻子有眼,又在几秒之内把花木兰捧成了书院一杰,花大将军的脸色渐渐柔和下来。
花木兰撇了一下嘴,心里却窃喜不已,说道:“这个理由,……还行。嗯,那我先压阵再说。”
“嗯,压阵。由你压阵,我放心。”梁山伯一本正紧道。
“那你,……走吧走吧。”花木兰不耐烦的朝梁山伯挥挥手,又朝站在一边等候的花木兰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
祝英台见花木兰这么快离开,不由疑惑不已。刚才分明态度坚决,怎么梁山伯跟他讲了几句就改变了主意。也不知梁山伯究竟跟他讲了些什么,心里想着,不由朝山伯多看了几眼。
“怎么啦,很奇怪?”梁山伯见祝英台的表情,知道她的疑惑,说道:“我只是教育了他几句而已,他就想通了。”
祝英台对梁山伯的话有所怀疑,不过,想到刚才花木兰朝自己又吼又瞪眼,不愿多提,也就作罢。
“英台,我们快走吧。这里离上虞路途较远,还是赶路要紧。”梁山伯将英台手里的包裹背到自己身上,说道。
“嗯,好吧。……山伯,我想步行,好吗?”英台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步行?梁山伯很意外,但瞥见英台的表情,就毫不犹豫点了一下头,将原本出了尼山就叫车的打算放弃了。
山高路远兮,与美女同行兮,兴奋兮,快乐兮,激动兮…….梁山伯暗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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