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谁啊你?谁准你进来的?"说话这人音调有点高,再拉高点就几乎跟公鸡叫差不多了。
常东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号脉。
"喂,你到底想干啥子?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高音阶的瓜噪声边说边移动,没两下来到他身边,一把就推向他。
看都不看,左手闪电般抬起,在对方碰到他身上前准准扣住那只手腕,右手仍然放在伟伟的脉门上。
"哎!哎!哎!痛死了,fxxkyou!"高音阶这回真尖叫了。
"小伙子,放开他!"对面另一个老年声音传过来,语气里命令的意味十分浓厚。
就像没听到般,常东依旧闭目号脉,不过左手轻轻一挥,高音阶咚咚咚往后退了好几步,仍然在那里叫得呼天抢地。
山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王正声皱起眉头,眼前的娃娃脸年轻人令他非常不快。
一开始年轻人走进来时,他还以为是叶书记家的小孩,也就没在意,没想到这娃子招呼也不打,二话不说就开始在病人身上东摸西摸,最后居然号起脉来,他才知道年轻人原来是个中医!
中医?开什么玩笑?这么年轻的中医能做什么?
他们一院中医部能独立看诊的中医师至少也在三十五岁以上,像年轻人一样二十出头的医大毕业生,还需人带,只能在一旁实习,甚至连号脉的资格都没有。
这爪娃子是那个医院的?既然不认识他,肯定不是一院的实习生,否则看到他这个副院长在此,那有不毕恭毕敬过来打招呼的道理。
不过,王正声第一时间并没有斥喝他,叶书记夫妻就在门外,守门的叶家护卫更是像护家的老母鸡一样,连一院的医护人员想进入,都要被他盘问个老半天,等闲人絶对不可能放进来,所以这个爪娃子肯定要不是叶家亲戚就是跟叶家有关系。
况且这人也不过装强逞能号号脉,出不了什么大事,不管如何,没有必要得罪他。
没想到身旁的姚勤突然跳出来开口就训斥对方,他还来不及阻止,双方已经发生冲突,看姚勤叫得那么凄厉,显然年轻人伤了他。
在一院的地盘上打伤一院的人,伤的还不是普通医生护士,而是一院特别从国外高薪聘请回来的神经科主任,就算是叶书记当面,也得给一院一个交代。
当然姚勤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也有错,他知道姚勤向来认为中医是毫无科学根据的伪科学,就算对一院中医部的医生也不假辞色,或许是因为这样,一看到年轻人号脉,立马触怒了他。
王正声和公鸡叫两人在想什么,常东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伟伟的身体,还没诊断完,他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
一院到底在干啥子?这些庸医到底做了些什么?
先前见面时,他虽然没有帮伟伟仔细检查身体,不过,自家小伙伴也不可能疏忽,趁抱着伟伟的机会,他还是大略查看过,是胖了点没错,但是小身子骨还不错,没啥大问题,毕竟是叶书记的宝贝儿子,受到的照顾肯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但是才过没几天时间,伟伟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脉象虚而浮散,体内寒邪郁遏,气血两虚,作为中西医结合专业的医生,常东立马判断出来,伟伟被给了大量抗生素,而且不只是一种两种而已。
这帮该死的家伙是把伟伟当做实验品,一没见到疗效就不停地换药吗?
尼玛,抗生素这种玩意可以拿来当万能药用?天朝医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管什么感冒、腹泻、咳嗽等等小病,立马就用抗生素治疗,觉得疗效快,就是因为毫无目的,无所节制乱用,误用,才会有所谓的"超级病菌"产生。
常东自己也学过西医,对于现在的天朝西医一鼓脑儿一药万用的毛病,非常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至少有二三十种病不需要或者不能用抗生素,否则反而会损害到病人本身。
公鸡叫的姚勤被他一甩,差点跌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穏身子,却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痛,忍不住大呼小叫,但对于常东已经是害怕多于愤怒,自是离他远远的,不过他那可能就此罢休,兀自抱着手来到沙发区拿起院内电话就要拨出去。
"等等,姚主任,你要干什么?"王正声见他拿起电话,赶紧出声制止他。
姚勤忍着痛不解道:"王院长,你也看到他伤害我,我当然是要叫保安上来把人带走,我要对他提告。"
"哎!等等……"
王正声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姚勤在国外生活久了,加上自家在西川省和山城市都有点背景,所以没有考虑周全,也不想想如果这娃娃脸年轻人是叶家的亲戚,你敢提告?你家里敢跟叶家对上?就算告了有用吗?
招招手让姚勤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小姚啊,他……可能是叶书记的亲戚,我来处理吧!"
姚勤只是不习惯天朝的规矩,不代表他是笨蛋,王院长一点拨,他立马明白了,王院长是要先摸底再做打算,既然如此,他自然没必要当出头鸟。
王正声冷冷地站在一旁等候,直到常东张开眼睛放下手才开口:"小同志,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未经本院许可不得随意为病人看病。"话里虽然坚决,但语气倒不是很严厉。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虽然不知道王正声是一院的什么人,不过看他的气派和说话时隠隠的威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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