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无奈的出门,但是刚把门关上,脚下有东西直接绊了脚一下。他差点直接从楼梯口栽下去。“卧槽,谁干的?大爷的这是谋杀啊。”
他看了看空荡的楼梯,骂了一句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拿了起来。上面直接用红色的圆珠笔写着叶千的名字,然后邮寄地址就在此地。
他好似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直接掏出了手机,很想打过去骂两句。但是一想到快递小哥也不容易,于是抱着邮件拿着手机进屋了。
他很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邮出地址,是浙江杭州某地过来的,他从未到过浙江杭州,更没有朋友在那边。这到底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反正心里也早就心烦不已,他直接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拆开。都说现在人拆快递都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但是叶千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愁,不在乎多这一小件烦心事。
打开里面先是一个信封,就是最常见的那种黄色草纸感觉的。信封他先放在一旁,剩下还有一个小小的黄色铜葫芦,大约刚好可以一握。
看见这个小葫芦,叶千的思绪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当年还在农村的时候,两个小孩子从小一起长大。一个姓叶,一个姓杨,两人同岁,两人的奶奶也都是年龄相差不多。
两位奶奶经常在一起唠嗑,而两个小男孩就经常在一起玩泥巴。当时小孩子在农村的玩物就是泥巴,用黏土拌上水,然后就可以做成了各种的形状。
但是回家后,免不了被家长大骂一顿。不过当时的小孩子来说,能无忧无虑的玩一天泥巴,很是高兴。
两个奶奶拉着两个小孩子的手,然后将小孩子的手放在一起。“你们一起长大,估计要一辈子在一起了。”
后来,以为奶奶走的早,两个小男孩一起上学了。再后来,杨节离开家乡,去了遥远的地方当兵,杳无音讯。
离开之前,两人正初中毕业。俩人来到了当年一起玩帅的地方,同时温故了一起幼稚的感觉。夕阳温和的洒在脸上,半大孩子相互看着对方,笑了笑。地面上,一个庞大的泥巴葫芦放着,这是两人一天的成果。
“我们玩了这么多年,今天就要分别。这个大葫芦就送你了。”杨节对叶千说道。
“你哪天走?我送你一个小葫芦。”
三天后,杨节同家里不告而别,村里唯一知道他走了的人就是叶千,因为他送了他最后一个黄色的小葫芦,铜制。
俩人就此分别,未曾见过。
叶千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将思绪从很久远之前拉回来。看着手里的铜葫芦,这东西当年是他自己亲手送出去的,但是现在回到手里了。
拿起黄色信封,封口直接是用一排细密的订书机钉死的。他嘴角朝着上面扬了扬,这东西整的还挺神秘。
唰唰两声,直接将信封拆开了。红色的信笺纸一般都是写信的常用纸张,上面都是凌乱潦草的字迹,虽然看得出来是练过一点,但是肯定是就不曾动手直接写字,有几分生疏的感觉。小千兄弟:
当年你我年少,捣山泛海,同窗多年,叹后来我独走入伍。过年未曾会穿过音讯,不知家里往昔是否如故。
当年一别,进入边防,缉毒打非,也曾自以为英雄化身。无奈,文化不够,岁月如刀,现今已退伍遣返。但是部队福利依旧,报送选择到了苏杭一带,经营一家小本生意。
每日都来往古董贩子,虽说无聊,但是也算衣食无忧。进来听说,有人发现唐寅古墓,进去好多人未曾得手,鲜有人回来也疯癫难有常态。我翻遍记忆,突然想起当年的兄弟,你家不就是专门干的阴阳先生的活。
现如今,已经将一切都谈妥,有人支持,特此请当年兄弟过来祝我一臂之力。我们一同下墓,出来后,一生衣食不用担忧。
落款是当年老杨。
叶千看到这里,心里有几分悲凉。当年情同手足,但是分别后各自天涯。虽然信中只是说边防部队,缉毒打非,但是明显是经常面临危险。
岁月无情,转眼间各自都已经是成年人。再次面对,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番场景。心中提到,好像现在老杨过的并不太好。
不对虽然给退伍的人都分配了工作,但是明显只是基层的苦力工作,每一天都出去买汗水,能保证衣食无忧。
每天经历都是同古董贩子打交道,老杨也变得圆滑起来。懂得这古董才是来钱快的,但是又没有那种眼力和文化底蕴,无奈想伙同一帮人盗墓去了。
但是这古墓进去了好多人,并没有人能得手,出来的人也都几乎变作了疯子。这次想起了叶千他家里祖传的就是干阴阳先生的活,所以特此写一封信过来,想拉他一起入伙。
叶千随意的笑了笑,这盗墓的活计,明显是不光彩的事。老杨生怕他不信,还将小时候送给他的铜葫芦都一起寄过来了。
看着那一排细密的钉书针孔洞,这人不愧是不对行伍出身,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但是这跟叶千的关系不大,他自从上次去了罗平,进了探花墓,就感觉盗墓这东西太恐怖。而且不光彩,所以打定主意,以后都不再下墓了。
随意的将铜葫芦拿起来,握在手里,手感已经不是当年了。当年送出去的时候,可是双手抱着的,但是如今一只手,满巴掌的就直接将它包裹起来。
铜葫芦上面穿着一根红线,叶千直接用红线将它挂在了自家的窗台上面。
最后将信封用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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