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听你刚才的话,好像是另有隐情啊。”叶千等着所有人都走光,直接朝着这个女人就问道。
女人好像不愿意多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直接就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被裹成木乃伊的男人。
“爸,你在医院就应该安静的养病。警察都说了,王旦的事情不怨你,他是自杀。”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床上的人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想要从床上蹦起来一样。突然,一股子阴狠的气息陡然从这人身上冒出,双手一下子挣脱了绑着的绷带,两只如同钳子一般的手掌抓着眼前的弱女子。
这女人双眼一下子瞪大,眼珠子好似要从里面被挤出来一般。脸上本来沧桑憔悴的白净一下子被红紫色充满,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模糊不清的声音。
女人的双手猛烈的拍打着这个木乃伊,但是无济于事。她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那是对于生命到了尽头的恐惧,每个人在这种时刻都是怕死的。
“是我杀的,是我杀的。我的儿子是我杀的,你赶紧将我杀了吧。”一个沙哑的男声从木乃伊里面传出,音波穿透一层层的布条,已经模糊了。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将那本来插在静脉上的针头一下子拔出,乌黑色的静脉血顺着白色的绷带染红。
针头瞬间扎在这个男人的肩头,他痛苦的**一声,然后安静的躺下了。
“你做了什么?你把他杀了?咳咳咳……”女人一边忙着捂着脖子咳嗽不止,一般还用惧怕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叶千。
“我就算把他杀了,那也是在救你。”叶千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明明自己一片好心,上去救了她一命,偏偏人家不领情,还想要将怒火发在自己身上。“你要是想死的话,可以从这里跳下去,虽然不知道是几楼,但是从外面的风声判断,不会太矮。不要死在这屋子里,脏了这病房,我可是要在这里养好久的。哼……”
叶千一只手拖着自己的输液架,回到病床上做好。
突然冲进来三个护士,有给叶千打针的,也有后来送木乃伊过来的两个。
“发生什么事了?”给叶千打针换药的小护士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叶千和一脸仇恨的女人问道。
“他杀了我爸。”女人的声音尖锐的冒出,如同是一只惨死的厉鬼,正回来寻到当年害死自己的人复仇。
“唉,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污蔑别人。我是病人,根本就没动好不?”叶千也耍起了无赖,对付这种女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旁边的两个护士上去将听诊器搭在木乃伊胸口听了一下,然后看着床边的心电图,松了一口气。“没事,就是晕过去了。”
给叶千换药的护士一双眉目朝着叶千眨了一下,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别叫我姐姐,我比你小,叫我乐梅吧。”
“学妹,你好漂亮。”叶千开始调戏小护士了。
“别油嘴滑舌的,一看你这种人就是流氓,呸。”乐梅啐了一口直接出门了。
两个护士看着这局面。“你们不要闹事啊,这里是医院,不是街头,想打架到外面去。”说完就直接走了。
叶千优哉游哉的吹起了口哨。
“那个,我能跟你说说话吗?刚才冤枉你了,对不起。”女人弱弱的朝着叶千说道。
本来叶千打算再也不理会这家伙,就算那木乃伊突然跳起来,一把将她掐死,他都准备冷眼旁观,但是这女人的话一出口,他的心立马就软了。
这女人脸色憔悴,几缕刘海随意的飘着,再加上素净的脸庞,白嫩的皮肤,还真是没有男人可以轻易拒绝。
“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反正也经常被人家冤枉的。”叶千一只手抓了抓后脑勺,脸上居然露出了很不常见的羞涩模样。“对了,你刚才说的。你爸爸杀了儿子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怎么,叶千感到这件事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女人看到叶千愣头愣脑的模样,居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强颜欢笑,但是也让叶千咽下一大口口水。
“这要从上个星期说起了。”女人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床上的木乃伊叫做王建民,是城郊的一个普通技术人,平时都是干的木活。自己靠着手艺,在家里开了一家棺材铺。
说是棺材铺,其实只是主卖棺材,其余的狮马驴象,什么冥币纸人的也都经营着。
这一天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说是定制一口棺材,木材不管,大小不管,但是一定要刷红漆,然后在里面放上一块拃长见方的猪肉,最后要老板亲自在棺材中过夜。
这棺材中放肉的习俗,王建民是知道的,但是这呀老板睡在棺材中过夜,可是从来没听过。这可算是大忌,不能答应的,但是还不等他拒绝,人家噌的一声,一沓百元大钞就丢在了桌上。
王建民的儿子王旦,一把就将钱收起了。
然后对方下订单的老板,心满意足的走了。
王建民心下一想,不过是几块木头板子,自己一辈子不知道弄了多少了。过一夜就过一夜,也没啥大不了的,当即也就没多想。
父子俩连夜赶工,手工机器双开火,两天一口上好的大棺材就做好了。按着人家老板的要求,上好了大红色的漆,割了半块猪肉放在里面,然后王建民当夜就开始准备躺进去了。
但是当天晚上,当他从外面喝酒回来,问儿媳妇王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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