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柏梅看师妹的眼神,有些勾勾搭搭,一看就不怀好意。
“切……老男人一个了。要找也找个年轻的。再者说,朋友夫,不可戏。他到底是宋夕那娘们的男人,我不好下手啊。”
宋夕那娘们一身功夫比她强,她已经在她手上抢了师弟,再抢柳柏梅,还不杀了她。
“那……咱们孩子怎么办?”红衣女子到底有些顾忌。
“托运去宫里。让太子带。他是老大,该承担起一家之长的义务了。”
“这样不大好吧,太子掌一国朝政。已经很辛苦了。”
师妹,你要不要这么狠啊,那是你亲儿子啊。
“辛苦个屁,有我生他辛苦。想当初老子我打天下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辛苦。他现在是站在老子的肩膀上做皇帝,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爽。”
亲儿子没错。早晚一天是别的女人的男人,趁着现在还能使唤的动,何不多压榨一番。
“那万一他们俩人不放人,咱们可如何是好?”红衣女子有些担心。
黄衣女子一咬牙。一跺脚。
“下药,méng_hàn_yào,剂量大一点。三天三夜让他们醒不过来。等发现时,天高路远。想追也追不着了。师姐,无毒不女人,量小非君子,干是不干?”
被称为师姐的女子,犹豫了好一会儿,银牙暗咬两下,“干!”
“事不迟来,咱们各自准备。哎啊……”
“怎么了?”
“师姐,你扶我一下,我腰有点酸,起不来了。”
“……
两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腰,从屋顶走过,然后红衣女子一提气,女人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从头到尾听壁角的两个男子,从屋顶爬起来,两人对望一眼,眼中竟是无可奈何。
“姐夫,你和师姐怎么了?”
赵靖琪一屁股坐下来,面露苦色道:“小北,天大的冤枉啊。”
那天夜里,女人裹了片布就跑到他的书房,那白花花的胸,那白花花的腿,简直……简直……
他只觉得鼻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赶紧低下了头掩饰。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愣头小伙子似的被勾出心火来,传到外面,脸都丢光了。
“我等鼻血不流了,巴巴的跑去哄她,结果她带着儿子先睡了。你都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林北笑得意味深长,这种滋味他何尝没体会过。这是那个鬼丫头惯用的招数。
但凡他惹她不痛快了,她就会裹着薄薄的一块布,故意在他面前扭腰溜达一圈,然后直接抱着女儿睡觉。
“对了,小北,你跟小西是怎么回事啊?”
林北俊朗的脸,闪过浓浓的心疼。
“姐夫,她前几天闪了腰,还没好透,万一我没轻没重的,又弄伤了她……岂不是……”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那一夜为了使自己没反应,硬使了内功。
赵靖琪同情的看了林北一眼,连连摇头道:“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家的那位,要勾着我家的那位,两人找第二春去。”
林北想着自家女人的鬼主意,真的恨不能……他磨了磨后糟牙,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
“姐夫,这是软骨散,这是动情丸,你要不要……”
两个男人把脑袋凑在一起。
……
大周的林家客栈,从来都是一房难求。
原来无他,只因这客栈乃帝、后二人的私产,听说帝、后二人常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客栈里。
在外的旅客为一见天颜,纷纷歇在林家客栈中。
聊城的林家客栈有个后院,后院里有两处精致的院落。此时已是四更,偏这两处院落还亮着灯。
前院的里屋里,林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双妙眼睁得铜铃大。
“姓赵的,你喂我吃了什么?”
赵靖琪嘿嘿干笑三声,大手搓了两下,然后将早就预备下的烛火一一点燃。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
嗯,光线不错。
赵靖琪轻咳一声,慢慢走到床边,先是用力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两下,然后伸到了胸前。
“姓赵的。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赵靖琪长指一挑,衣襟上的盘扣已经解开,然后一路往下。
林南羞愤欲死,偏偏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姓赵的,你敢再往下,我……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赵靖琪恍若未闻。嘴角擒着一抹坏笑。
还是妹夫的主意妙啊。一颗软骨散,就能让张牙舞爪的女人,变成一只软猫。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过片刻,一具妙曼的身子已呈现在眼前。
饶是林南胆子再大,这会被脱个精光,然后全身还不能弄弹。心里免不了慌了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赵姓的,你……你……”
“嘘……”
赵靖琪将食指压在女人的唇上。趁机点了两下,转身走到书案边,一边看着床上的女人,一边沾墨挥笔。
林南被惊住了。
这……这……是在画她的裸*体吗?
“赵靖琪。你想干什么,你给我住笔。”
赵靖琪忙里偷闲的抬起头,深深的咽下两口口水。不知死活道:“小南,你把胸挺高一点。这样有个曲线,画起来比较美。”
“赵靖琪……”
林南快发疯了,“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防患于未然。”
“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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