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加入空队。”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没有什么表情。
在听了柳执事的详细解说之后,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真的?你要是加入风系的话,以你的资质,或许还有成就剑师的可能。可若是空系,那……”柳执事倒是实话实说,说道。
“不必多说。我已经考虑好了。”司徒沉声而道。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该说的都已说了,你若日后不成,可莫要怪我。”摸了摸胡子,柳执事微微点头,说道。
“我自己的选择,自然没有后悔一说。”司徒轻语。
柳执事低头又在桌上本子里写下些什么,续而起身示意司徒跟上。
司徒跟着柳执事,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之上,围绕楼的中间,围立着六面巨大的白色墙壁,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挂着颜色各异的牌子。
这些牌子,除去灰色,中间都有个凹处,似有缺失。
“这些牌子上写着的,都是你的前辈。”
“灰色的都是空的。浅蓝色的都与你一样,都是剑客。深蓝色的是剑师。红色的是剑豪。”
“你去随便拿一个灰色牌子吧。”柳执事淡淡的说道。
司徒听了,便上前随意拿了一个灰色的牌子。
这才发现,原来这牌子是子母式的,小牌子外边套了一个较大的牌子。
柳执事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他让司徒一手平捧着牌子,拔开小瓶子的塞子,往牌子上滴了一滴透明的液体。
牌子瞬间就变成了淡蓝色。
“你在牌子上写下你的名字,内外牌子都要写到。”柳执事对司徒说道。
司徒依言照做。
这才发现,原本坚硬似石的牌子,表面竟然软化了一层。
司徒直接用手指在上写下名字,对着柳执事点点头。
柳执事上前看了看,确认内牌与外牌都被划上了痕迹,他便又将那小瓶子中的液体滴了一滴,牌子依旧是淡蓝色,但却由表面的软化重新变得坚硬。
柳执事将内里的小牌拿了出来,给予司徒,“这便是你的身份牌了,可莫要丢了,好生保管。”
转身又将那外套的牌子,挂在一面白墙之上。
这面白墙上的牌子,明显是最少的。
司徒抬头看了看,这面墙的墙顶之上,刻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空】字。
显然这六面墙与六系刚好对应。
捏了捏小牌子,这倒是不错的身份印记,倒也不惧别人仿制,唯一要做的就是保管得当。司徒没再多想,便将牌子放入怀中。
司徒从一开始所打算的,便就是加入名剑院。
名剑院是此时的他所能拉到的唯一靠山。
认证剑客,无非是一种资质,可以加入名剑院的资质。
在其他势力,认证剑客也是有的,但却没有名剑院老牌深入人心。
去名剑院认证,有大半以上都是打着加入名剑院的主意。
认证剑客成功,加不加入名剑院完全在于自己的选择。
当然,若是年龄超出,就算认证成功,也是不能加入名剑院的。
拿过牌子,司徒又跟着柳执事下了楼。
到了白塔的门口,柳执事走到那六根绳子的边上,拉了拉那颜色最混杂的一根绳子。
司徒这才稍稍仔细看了下绳子。
六根绳子,每根都有拇指粗细,每种绳子的颜色都对应六系的颜色。
最特殊的,显然也是风空二系。
风系的绳子却是由一种胶质制成,是半透明的。
而空系,却是由诸多颜色的细小绳子混杂编织而成。
绳子拉下。
白塔的顶端,白钟被敲响。
却只响了一声。
众多留在剑院者,听到这钟声俱都惊讶。一声?那不是空系?
空队终于有新人了?
孔老妪坐在剑院门口的监察室里,听到这钟声,也不由咧嘴一笑。
多长时间了?空队终于又添了一个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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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小柳贤拼命的向前跑着。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有十三四岁,身高才一米五出头,剑士小成的他,奔跑的速度显然不快。
几次都差点被绊摔了一跤。
刚刚钟声响起,他却是在呼呼大睡,若不是马师兄好心喊醒他,恐怕他还在梦中。
这钟声响得太早,昨日又太辛苦。睡得太死没听见,这是自然。
柳贤不过是一名剑院剑侍而已,只是收养他的人稍稍有些特殊。
孔嫣,孔婆婆。
据说那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孔婆婆是在一次任务中,偶然发现了他。
若非孔婆婆好心将他收养,他还存不存与这世上还真两说。
所以小柳贤就一直很听话,时时刻刻记得不能给孔婆婆丢脸。
不过这一回,他这是丢脸丢定了。
他是空队的剑侍啊,明确的负责接引空队的新人。
可现在他起码晚了两三柱香的时间,那新来的师兄可千万别等得不耐烦了,别记恨他才好。
这事情,肯定会闹到孔婆婆那去,他现在只希望孔婆婆别太生气的好。
心中满是懊恼,小柳贤的脚步越发加快。
只是以小柳贤的能力,再加快也有限得很。
“小柳贤跑这么快干嘛去啊?”正在小柳贤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候,身边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不过显然,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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