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没有你这么势利,只怕咱们家不同意罢了,王镛没有娶亲的,家中曾给他订了一门亲事,但是因为他家境的缘故,却遭到人家退亲,故此他发誓要考取功名在成家的,为了怕咱们家看不起他,他更是发奋读书的。”程月一脸心疼的样子,也是让岳忠微微摇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另外他可曾与你表露心意,你莫要自己爱慕人家,人家却没那个心思,哥哥我也不好说服双亲的。”
“有的,有的,我们在酒楼门口认识的,当初他在那里卖字度日,却被城防兵士驱赶,故此我帮助了他,这才与他结识,他曾对我说一旦考中,就上门提亲的。”这话说得程月满脸通红,要不是岳忠与她亲近,她还真不愿对外人,说出这等话来。
“那好,我去查访一下他,另外若是他家中不曾反对,他也真心对你,哥倒是可以为你做主,可是要是二者有一点不对,莫要怪哥不同意你们。”
“是了,人家说的都是实话,你若不信就去查呗,身正不怕影子歪的。”程月嘟着小嘴道。
“那好,此事就这么定下了,等哥的消息吧,只希望你选择这份姻缘,不会自己后悔罢了。”
岳忠起身告别两位双亲,这才离开程府回到家中,到了家中直接招来岳平年,让他召来张世泽。
当初组建的听风,因为英国公张维贤的孙子张世泽好奇,这才由张世泽管理一段时间,后期张世泽对此大感兴趣,故此一直由他暗中管理,现在听风已经由张世泽亲自接手。
想到这里岳忠倒是想起张维贤了,这次看来自己还得去一趟国公府,拜访一下自己的长辈,云家自己的岳父正在陕西忙着生意,自己倒是不用前去,而周家所有人都在老家,这国公府自己无论如何是要走一趟的。
不大一会只听见外面一路小跑,张世泽推门走了进来喊了一句:“姨父,早想过来的,可是这几天家中祖父身体不太好,故此未能前来。”
“国公身体有恙为何不早说?平年把家中百年老参拿来,辅国与我一起去你们家。”岳忠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岳忠提了礼物,与张世泽一同去往国公府,路上岳忠问了几句病情,这才知道张维贤自打今年年后,身体就开始有所疲累,自四月初一次风寒之后,身体愈加不如从前,好在并没有什么大恙,只好在家静养不得出门。
“辅国,最近抽空,让听风给我查一个叫王镛的人。”快到英国公府,岳忠回头对着张世泽开口道。
“姨父是说月姨那位情郎?不,是意中人,呵呵。”张世泽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嗯,就是他,怎么有所了解?”
“当然,姨父不在家,我自然会照看姨父的亲人的,那王镛我亦是着人调查过,不过此人愚笨,较之他兄长却是有些不如,他兄长尚可结朋好友,但他却是不善此道,虽有才华但却遭人摒弃,不过对月姨倒是真心的,也不知道月姨怎么就看上了他。”
“嗯,细细与我说说。”
“这王镛今年二十三岁,本来与河南商贾刘家,大小定有一门亲事的,可是刘家后来经商颇富,故此嫌弃王家家贫,遭到那刘家嫌弃退亲,这王镛从那以后,开始苦读诗书,本来参加今年的会试,但是因为为人榆木,故此没有取得好的成绩,这点姑父也知道的,这样的脾气在官场可不是好的。”
“嗯,接着说吧。”岳忠一皱眉也算知道为何这王镛会落榜了,朝中没有太强的靠山,再不会打点想要登榜,那无疑是痴人说梦的,毕竟现在大明就是这样的情形。
“故此他只好以卖字为生,也算勉强糊口度日,但不得不说他的字画,还是高人一筹的,为人倒是有些才华。”
“嗯,我知晓了。”
岳忠想了一会,并没有再次吩咐张世泽,再去调查一番,一个人不擅长关系的结交,不是他不擅长此道,或许是他囊中羞涩,这王镛每日以卖字为生,想要查出他其他的弊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但是从这点也看出,他宁愿自力更生,也不愿向人屈腰献媚,倒也是极为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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