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五月本来应该种地了,但是天气却比往年冷些,故此农耕随之向后推延。而在潼关卫府,沈秋河正搂着几个美妾,这样的天气的确让人不愿意起来。
就在此时门被急速的敲击着,外面管家不断的喊道:“老爷,老爷出大事了,你快起来啊。”
“哼,何事如此惊慌,等着我这就起来。”沈秋河知道旁日要是没有急事,这管家绝对不会如此失礼。
半响沈秋河穿戴完毕,走了出来见到满脸急促的管家,开口道:“怎么了,你老娘死了这般着急,有事慢慢说,看你这样子。”
“哎,老爷,京城派遣的督师,已经到了军营,单德在外面已经备好马车,那督师点名要见你呢?”管家急促的开口道。
“嘶,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狗屁督师么?要知道老舅爷可是在兵部任职,就算他来了,还能给我咋地。”沈秋河心中一惊,但是随即想起自己的老舅,故此也不在乎起来。
管家一想也是,这潼关这些年也来得不少大官,自己老爷做的那些事情一查都知道,可是自家老爷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沈秋河慢悠悠的来到门口,看着一脸着急的单德骂道:“骂了隔壁,小兔仔子着什么急,管他什么督师不督师的慢慢走。”
“指挥使,你不知道,那位新来的督师十分年轻,一来就在点将台上敲鼓了,告诉大家半个时辰不到者,直接杀头啊,现在不少兄弟们都去通知了,这次估计那督师是来真的了。”
“哼,一个黄毛小子既然敢翻了天,单德告诉兄弟们准备好,要是那小子不知分寸,给老子宰了他,到时上报朝廷,就说半路遭到匪患丢了性命,这样的事咱们也不是没做过。”
“是老爷,我这就去准备。”单德点点头,赶紧跑去布置了。
潼关卫点将台,岳忠坐着凳子,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到来,嘴角轻轻一撇开口道:“高同知,时间过了多久,还有多少人没到?”
“督师大,大人,还有,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大约还有一千余人没到。”这高同知一擦额头的汗水,这么冷的天也难为他了。
“嗯,点卯吧。”
“这,督师大人,这时间未到啊,我们是不是再等等。”
“陈虎点燃点兵香,高同知,按照军中法令,点将鼓敲响,一炷香之前兵士应该位列校场,军中是否有这个规矩?”
“这,”高同知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建斗,军中可有这等规矩?”
“禀大人,自太祖立国之初,明令军中军纪,在点将鼓敲击之时,一炷香之后开始计算,一炷香之后燃尽未到者,视为逃兵按律当斩,一炷香之内到者,视为迟卯按律杖刑一百,辞退军中永不等册。”卢象升在旁边一拱手开口道。
“高同知,是让本官亲自点卯么?”岳忠眉头一竖开口道。
“不敢劳烦大人。”高同知拿起军中名册,手都有点颤抖开口道。
看了一眼台下,高同知心道:“我的祖宗啊,沈指挥你老可别难为我了,你来不来给个知会行不啊。”
“陈思永。”
“到。”
“易如海。”
“到。”
岳忠停了嘴角一笑,看了一眼卢象升,两人都是微微一笑,岳忠轻轻摇头,不理会高同知这点小心思,这高同知从后往前念,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却也没有人规定,必须从职位高的开始念。
点到了一半,校场远处晃晃荡荡走进一千多人,为首正是卫指挥使沈秋河,岳忠看了一眼那边,正好沈秋河望了过来,高声笑道:“不知督师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督师不要怪罪。”
这沈秋河身后一千多人,身上各个带着家伙,而沈秋河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酒水,岳忠看了一眼,知道这是沈秋河给自己的下马威,但是却并未搭话。
岳忠身边卢象升直接开口道:“沈指挥,你可听见点将鼓声?没有人通知你么?”
“哦,我带着兄弟们正在外城剿匪,还真没有人通知我啊,要不然我定会早早来,听督师大人训示,对了,你是哪根葱?”
卢象升也是一皱眉,伸手拿出一块黄布包着的官印道:“在下卢象升,奉皇上之命,任陕西都指挥使司一职,负责帮助督师大人平匪,你说我是哪根葱?”
原本潼关卫是直属五城兵马司的,但是在天启之处,潼关卫归陕西统管。
“哦,下官潼关卫指挥使沈秋河见过大人。”沈秋河一愣,暗骂了一句,什么风把这位吹来了,看来这督师大人也不是个泥人啊,自己到底要不要动手?
“高同知,你派的人是谁?为何没有通知沈指挥,按律当斩你可知晓?”
“大人,我,我不知道啊。”高同知看了一眼,沈秋河身边的单德,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只好开口道。
“不知道,来人,怠慢军情管制不严当三十杖刑,高同知你可知罪?”卢象升狠狠地道。
“大人,我,不是我,我派人通知了,就是沈大人身边的单德。”三十杖刑那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看着沈秋河根本没有拦阻,高同知也是十分失望,看到陈虎等人过来,直接指着单德开口道。
“你叫单德?他说的可是真的?”卢象升一指单德开口道。
“我,我不知道他说什么?”
“单德你说谎,你个苟杜子生的,你敢不敢说真话。”
“去尼玛的高凤友,我哪接到你的通知,老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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