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两点,天地之间一片宁静祥和,似乎全都进入了香甜的梦中。一声沉重的叹息声从远处的西北方向传来,这叹息声是那样的无助和凄凉仿似叹息之人历经人世间种种沧桑变故,可是仔细一听,声音显得有些稚嫩。
循着叹息声的方向而去发现声音出自于一座深家大院之中。俯瞰这座大院可谓是气势雄伟、威严高达,雕栏玉砌丝毫不逊色皇宫分毫。再走近一看,正大门高高悬挂一牌匾,气宇轩昂四个大字——赵家古堡。
外围是封闭的城墙,高10米有余,上层是女墙式的垛口,还有高楼,眺阁点缀其间。大门坐西朝东,大院上有高大的顶楼,中间城门洞式的门道。大门以里则有一条石铺的甬道,甬道两侧靠墙有护墙围台,甬道尽头是祖先祠堂,与大门遥遥相对。
此时又一声叹息传出,朝着传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厢房来有丝丝亮光,想必这叹息声应是这厢房内之人所发。
“父亲大人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倘若父亲大人辞世而去估计我也命不久也。”桌上的一盏孤灯把说话之人的脸庞给照出了大概,俊俏白嫩的脸上镶着一个挺直秀美的鼻子,令人吃惊的是这叹息之人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如此沉重无奈的叹息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所发,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在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寻常人所没经历过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一般人想都无法想象出来。
“都一年多了内功仍卡在三层,若是没在父亲大人去世前把内功提到五层,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哎!怎么办!”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声叹息之后屋内就再也没了动静,少年一动不动的呆坐着望着眼前昏暗的火光。
“扑哧”一声火光一阵快速闪了几下便熄灭了。“香油烧完了,看来明天不得不去问管事讨要一点香油。”少年说了这句话便上了床睡去了。
这个少年名叫赵石,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他的父亲是这赵家大院的大当家。
赵石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虽说都是亲生可是在家中的地位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尤其是从他父亲的身体日益衰弱的时候开始越拉越大。
哥哥在赵家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集万般宠爱于一身,而他则越来越受人歧视,最后竟连三等家仆奴才都不把他堂堂二公子放在眼里。他还有个同龄的妹妹,以前关系不错可是不知何时开始就渐渐疏远了。对此,赵石自然心知肚明其中缘由,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天一亮赵石起了床穿上衣服然后简单的梳洗了一番,看着自己泛黄的大褂,袖子处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在看看自己的靴子,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其实两个靴底都已开裂。
这一身衣服还是在他十四岁那年生辰所得,如今一年多过去了还是没新衣服可换。赵家可是这一带的名门望族,三等家奴每年过年都能领到不少的碎银和一套新衣,不知道有多少的落魄之人挤破头想进赵家当家奴。可是身为堂堂赵家二公子竟然一年没有新衣可穿,这其中必有天大的隐情。
赵石自嘲了一下便大步走了出去,径直往管事房走去。一路上所碰到的家奴看到他没有一个露出敬畏的表情,有的甚至目光中带有蔑视。这种情形估计全天下也只有在赵家能得此一见,堂堂赵家二公子竟然连家奴都瞧不起。
赵石似乎早已看惯了这些奴才的眼神,自顾自的往管事房走去。到了管事房的大门口,九等的家奴正在六等家仆的打骂下一刻不停的扫着门前的落叶。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不光在官场上有所体现,在这些奴才之间更是淋漓之极的凸显而出。
赵石没打算搭理这些人准备直接走进去,这时候这些奴才也注意到了赵石的举动。虽然他们对他不屑一顾毫无敬畏可言,但是真要出言拦阻怕是也没这个胆子。
“哎哟!这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敢撞我。”赵石刚要进去正好迎头撞上了一个四等家仆,他刚刚起来半眯着眼伸着懒腰就走了出来。
“哟!原来是赵家二公子,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四等家仆向前拦住了赵石打趣的说道。
赵石眉头一皱,心里温怒。“让开!”赵石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便右脚迈了进去。
“你敢!我今儿就不要你进去了。”这四等家仆说着就伸出左手朝着赵石左胳膊抓去。赵石一声冷哼腰一扭,右胳膊顺势一撞这四等家仆就跟驴打滚似的在地上滚出了一米远。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赵家二公子我就不敢动你。”四等家仆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动我?你配吗?”赵石看都没看他一眼,抛下这几个字就往里面走去。
“你、、、”这四等家仆权衡了一下还是没追上去,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三脚猫功夫也只能在低等家仆家奴面前耍耍威风,哪能真上的了台面。不过能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虽然这个主子名存实亡但是也让他倍感光荣,想到这不知不觉腰板挺直了起来。“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干什么,想挨板子是不是赶紧给我扫地。”
赵家是一个习武世家,一切都以武力说了算,就连奴才的晋升也是如此。赵家奴才共分九等。七八九等称为家奴,六等往前则称为家仆。家奴都是不会武功的,但是家仆则不一样,各个都有点本事,并且武功越高在所有奴才中的地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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