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番外,夏冰与司徒海。
公仪脂看到桌子上放的金疮药,想要伸手拿过来,哪里知晓项天景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来,与她相视。
以至于原本刚刚碰到金疮药的手一顿,收回手来,赶忙着将里衣拉上去,盖住了伤口的位置。
项天景轩拿过桌子上的呃金疮药,脸上一阵青,一阵紫。
“这就是你说的快好了?”
说着走过去,拉下那里衣,伤口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项天景轩的眼前。
公仪脂低着头,没说话,也没反驳。
相比较于杨安然那般对上即墨擎苍要么死不承认,要么撒娇到底,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没什么好辩解的,她也不太会说一些好听的情话。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为好。
项天景轩深吸一口气,虽然脸色有了些和缓,将椅子拿到公仪脂的面前,
“坐下。”
端坐下来,想要用衣服将那伤口盖上。
因为打眼看去,那伤口已经隐隐的有些发炎的症状,红肿,结痂,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我自己来就好。”
项天景轩一把捏住公仪脂的手,声音带着恼怒
“你别动!”
说着的时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瓶药,将它放在桌子上,手腕翻转,一个小箱子从空间里拿出,打开,里面全都是些瓶瓶罐罐的丹药,亦或者涂抹的药粉之类的东西。
拿出一瓶乳白色的小瓷罐,倒出一粒丹药放在公仪脂的唇边
“吃。”
公仪脂倒是听话,老老实实的吞下去。
感受着那柔软的唇触碰到手上,项天景轩的心猛然紧缩。
不过幸好公仪脂没看到,要不然估摸着项天景轩真的要抽自己两下了。
拿起一个古铜色的瓶子,倒出一枚乳白色的丹药,将它捏碎撒在了公仪脂的伤口上。
疼痛,灼热一下子涌上来,公仪脂一下子紧闭起眼睛,生怕泄露了这份疼意一般。
便听着她的耳边响起声音
“张嘴。”
公仪脂乖乖的张开。
又听着那人道
“闭上用力咬。”
公仪脂便乖乖的闭上嘴,一用力。
只觉得嘴里的东西软软的,带着温热。
睁眼一看,竟然是项天景轩的胳膊。
立刻松开,转身想要去看那人,便看着那人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药虽见效快,却也要忍受它带来的痛苦,就算是大汉也坚持不住,你这般强忍着,是故意要我心疼?”
动作熟练用一块洁白的纱布将那伤疤处的地方绑住。
接着,拉上里衣。
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这伤是怎么弄的?”
公仪脂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想了想,道
“公仪家家大业大,仇家也是不少的,该是寻仇的吧。”
“便是你偷着去我家后院的时候?”
听着项天景轩的话,公仪脂略带苍白的脸上沾染一丝红色,她这是头一次落了别人口实,这么无措。
“以后若是想去,走正门。”
公仪脂低着头,也未搭话。
项天景轩看着她的那副模样,忍了又忍,终是低下头,亲了一口。
公仪脂一愣,抬起眼,项天景轩一揽
“你是故意要让我心疼至此,故意要让我割舍不掉你,你就是故意的。”
公仪脂被他搂进怀里,
“我,我,我并非是要你看到我的伤,我没想到你那晚会去亭子纳凉。”
她听着项天景轩的声音闷闷的,想要解释。
项天景轩趴在公仪脂的怀里轻笑一声,抬眼,一双妖孽的眼眸鎏光流转。
也不想跟她多做解释,低头一下子吻了上去。
向来能言善辩机智聪婉的公仪脂,这二十一年就喜欢了这么一个,对于这些事情简直就是空白的可怕。
两个人从这家馆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时辰之后了。
公仪脂看着早早等候在门前的下人,被项天景轩牵着的手,想要抽回来,哪里知晓那人攥的死紧。
“怕什么。”
直至将她送到马车前,项天景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我明日去你家提亲,你可愿意?”
声音喃喃带着磁性传入公仪脂的耳中。
公仪脂原本低着头震惊的一下子抬起头来。
“明天?”
项天景轩看着她那般震惊的模样,
“是太急了?”
他没娶过女子,只是看着当初即墨擎苍娶小安然的时候,可是连通知都没有,直接二话不说就将人给抢了回去,她怕明日若是去了,这女人不在可怎的办?
公仪脂低头,手指紧紧的攥起,以此来掩盖内心的紧张。
看着她良久不说话,项天景轩以为她不想嫁他。
将人骤然搂在怀里,
“你不嫁也得嫁,明日我便找你父亲提亲。”
刚刚那般温柔的询问好像是错觉一样。
将公仪脂送上马车,缓缓的向着公仪家前去。
公仪脂啥傻愣愣的低着头良久,好似才反应过来
“他,他明日要来提亲?”
一瞬间公仪脂脸上那般的沉静之色全成了情窦初开之时的温柔与雅静。
小厮的声音传进来
“家主,是要回老宅吗?”
公仪脂回过神来,克制住唇角要勾起的笑意
“不了,去古玩店吧。”
“是”
接着,马车一改方向,向着古玩店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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