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个中年道人发觉不妥,停下手中长剑时,正好看到不远处一位师兄发出一声惊呼之后,扑通一声躺倒在地。:3在其身前,方仲正把一柄闪烁着雷光的宝剑缓缓放下,显然刚被方仲用雷咒打倒。
此人倒也机警,毫不犹豫的一掐诀,周身火光一闪,就要在火遁之中消失。谁知方仲只是瞥了一眼,在腰间一挥手,一只四四方方的铁印旋转飞出,青光一闪,已落在了地上,正是方仲仿照张道陵所用玉印特意祭炼的天龙都工印。
在那道人借火遁消失的不远处,噗的一声,此人又重新显露身形,满脸的惊讶之色,望着方仲道:“此地除了火遁之外,其余遁术都不可行,你是如何破了我的遁术的?”
方仲冲其淡然一笑,其有些阴森妩媚的样子,让那道人看得毛骨悚然。阴风一卷,方仲已到了他跟前,那道人自知不敌,也不动手,怒目瞪视方仲。方仲略有些中性的声音缓缓道:“五行禁制根本就困不住我,更不要说区区火遁了,你尽忠职守,比那些假仁假义之徒要好许多,在下总算也在昆仑学过艺,不想逼人太甚。”
就在那道人愕然的目光之中,方仲直奔关押普玄、定观两位道人的囚室而去。虽然方仲并未动手,但此人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没有乱动。
囚室之中传来叫声道:“方仲,你终于来了。”说这话的正是普玄,在他旁边坐着定观道人,二人身上道袍虽然有些脏乱,但面色尚好,不似吃过太多苦头的样子。只是鬼附之后的方仲实在有些吓人,两位道人虽然知道眼前就是方仲,但欣喜之余,还是面带一丝惧意。
方仲道:“让道长受苦了,弟子这就放你们出来。”此刻不是相叙别来之情的时候,连忙寻找给二位道人解困的方法。
这两间囚室都是粗如儿臂的铁栅栏围成,方仲用手一摸,冰凉刺骨,都是寒铁所铸,此地又下了各种禁制,在遁术失灵的情况下想逃出生天,只有用蛮力破解了。但看这铁杆粗细,非宝刃不足以砍断。方仲的火岩剑虽然也算难得的兵刃,但毕竟算不得绝世神兵,相反那柄夺来的飞鱼剑,质地却不错,若论削铁如泥的锋利程度,比火岩剑高了一筹。至于还有一柄捡来的昆仑弃剑,方仲一直插在狰狞兽所携的剑囊之中,极少使用。
方仲举起飞鱼剑,用力劈下。反正这柄剑也是夺了人家的,破损了也不心疼,方仲如是想着,在灌注真气的催发下,此剑散发着水蓝色光芒,狠狠劈在了铁栏之上。铁栏之上火星飞溅,果被砍开了一个缺口,只是这一剑砍过之后,那铁栏之上流光一闪,似乎触发了什么禁制,流光在铁栏杆上一阵闪烁,顺着铁栏纷纷钻入了地下,随即周围白光一闪,围绕着这两间囚室,相继浮现出一个个的奇怪符文,组成了一个半圆形的法阵。
一通猛砍之下,那铁栏终于被砍成两截,被方仲伸手用力一掰,顿时露出一个可供出入的豁口。再看手中飞鱼剑,剑刃已经略有卷曲,此剑虽然不是神剑,但远胜一般宝剑,如今却有了损毁,可见这铁栏不是简单之物。
把如此牢固的地方用来关押二位道人,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方仲道:“二位道长快出来,趁着旁人未到,弟子这就用遁术带二位道长离开。”
普玄和定观手脚并用的从豁口之中爬出,但那道袍下摆却被断折的铁栏杆给带住了,普玄急于脱身,用力一扯,顿时被拉掉道袍半截。普玄骂道:“贫道反正不准备还俗,留着下半截也没用,送给掌教真人算了,希望他百子千孙,仙福永享。”
方仲道:“道长胡说些什么?”
普玄道:“贫道恭祝掌教真人呢。”
方仲道:“他关你起来,还恭祝他?”
普玄道:“不只恭祝他,连那卢老头也一并要好好遥祝一番,贫道遥祝他乘鹤仙去、音容宛在。”
方仲道:“卢老头也得罪过你?”方仲心道此次若无卢公礼做内应,只怕没这么容易救出普玄、定观,可见普玄似乎对卢公礼也有意见,顺口问上一句。没想到普玄气哼哼道:“如非那卢公礼特意禀明了掌教真人,把我二人锁到了这里,我和师弟又岂会吃这种苦。只是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却想不到你会寻来此地,这一下他反而失策了。”
方仲只觉心中一震,向普玄道:“是卢公礼让掌教真人把道长关押此处?”
普玄道:“是啊,他说这里防守严密,除非你俯首就擒,要不然绝不放过我二人的。”
方仲只觉事情不妙之极,只是想不出错在何处。不过自己已经把两位道人接了出来,事情已经做下,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也顾不得了。方仲从怀里掏出一把符纸,足有十来张,向普玄道:“这里有数十张地遁符咒,道长只管使用,如遇阻拦,自有弟子应付。”普玄一把接过符纸,揣到了怀里,顺手还在地上捡了两柄昆仑弟子掉落的长剑,一柄自己使用,另一柄却交给了定观。那定观胆小怕事,手一抖,反把剑给扔了。普玄骂了一句,也不管他,只让他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不要放手。
方仲召回狰狞兽,翻身而上,直奔来路而去。那站着的道人见方仲并未做其他的事,目光盯着另一间囚室内的四面玉牌,反而松了口气,任由三人从身旁一穿而过。
三人转眼就要从寿仙楼门口出去时,方仲却突然停了下来,让普玄差点亲了狰狞兽的屁股。普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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