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大的朝阳从钢筋水泥大楼后冉冉升起。
夏日清晨的太阳温暖柔和,比骄阳似火的正午和闷热的下午招人喜爱。
雷克萨斯顶着朝阳奔向夏雨晴家。
离得很远的距离,楚河便看见夏雨晴家门前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脚底下的油门向下踩了一脚,屁股下的车子嗖的一下加快速度,仅用一秒,车子接近女人,楚河已经清楚看清女人的容貌。
夏雨晴逆着光、翘着脚,向楚河来的方向张望。
对即将疾驶到眼前的轿车熟视无睹。
她还不知道楚河弄了一辆豪车玩耍呢。
在她的印象里,她认为楚河要么是从公交站台下车,然后吊儿郎当的朝她走来。要么是骑着他那辆新买的摩托,风驰电掣长发飘逸的冲到她面前。
哦?楚河现在是短发,板寸,她似乎忘了。
细节不重要,女人嘛,就爱联想,不少女人还梦想着嫁给骑白马、不吃肉,整天敲木鱼的唐僧呢?
甚至还有许多的女人幻想有那么一天,一个身披万道霞光的战袍,脚踏五彩祥云的猴子落到她面前,单膝跪地向她求亲。
嗯,后世不少女生的口号就是:“我要给你生猴子!”
今天的夏雨晴身披一件素白的风衣,一条火红的腰带系在不盈一握的腰间,乌黑的披肩长发随意飘洒脑后,几缕黑丝垂落到肩头。
双手相互揉搓着,浓密的娥眉间,显出一丝淡淡的焦急。
远看,如同女神般令人爱慕,近看,如同浣纱捧心的西子让人爱怜。
吱……雷克萨斯停到夏雨晴身前。
夏雨晴眉头一紧,俏脸上了一层冰霜,刚要呵斥司机为何将车拦在她面前,双眸往车里瞧去,正看见楚河脑袋探出车窗。
冰霜顿时消融,完美的脸蛋绽放出动人的微笑,比朝阳还美丽。
“你来了。”一声低低的问候。
“晴姐,上车。”楚河推开副驾驶车门,招呼她坐上来。
“晴姐你怎么大清早就等在外面那,等多久了?”楚河埋怨道。
夏雨晴淡淡微笑,没有解释,也没有问楚河的车子是从何而来,也没问今天找她有何事情。
夏雨晴也不知怎么的,觉得只要此时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有他陪在身旁,哪怕一整天都不说话,只要眼神能随时瞧见他的身影,她便感觉到心满意足。
为何?
她不敢想下去。
怕自己受伤。
更不敢说出口,怕从此失去身边这个男人的影子。
她知道楚河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她也曾偷偷到学校对面打量过宋瓷,比较之后,她觉得无论容貌还是年龄,家庭,那一方面她都没有优势。
她只能将不切实际的心思深深埋藏在心底,浇灌上水泥彻底密封,让谁也窥探不到,即使自己想打开它,捧出来,也难上加难。
“晴姐,我们先去买点水管,做个拉车,然后再教你卖样东西。”
楚河说着,将车头调转方向,朝水暖建材市场开去。
“嗯。”夏雨晴还是轻声的应道,一点都不在意楚河现在要干什么,一会教她卖什么东西。
她是个很满足的人,如今卖牛筋梳能赚钱她已经非常知足。
虽然这一阵牛津梳已经在津城大街小巷开了花,她的生意也不如前一阵独一无二的时候那么畅销,但拜托她地摊所处的位置极其优越,很多都是外地人,所以她一天还能赚上一二百块。
一天赚一百这在以前卖货时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现在她别无所求。
而且弟弟现在去了京城搞小商品批发,算是走上正途,她更是心中了无牵挂。
只有自己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不知道将来是那个男人的?
莫名的忧伤淡淡涌上心头,她往后靠靠身子,头枕到座椅上,美目微睁,无意识的看着车外排排倒退的杨树,和步履匆匆的行人。
楚河见夏雨晴今天不爱说话,以为女人哪里不舒服,他也就没多说,伸手按下时钟旁的录音机。
磁带转动,一曲肯尼基吹奏的《茉莉花》响起,轻扬的萨克斯独奏在密闭的车厢里环绕。
心旷神怡。
又一曲《回家》,当播放到《昨日重现》的时候,车子驶进建材市场。
楚河找到一家门口堆放自来水管的店铺停了下来,询问店主六分钢管的价钱,每米2元。
他买了十二米,让店主锯成一米五一根的短管,店主很快用无齿锯将钢管截好,并帮着放进雷克萨斯的后备箱里。
楚河再开车来到小商品批发市场,寻找了好久才在地下一层,一个偏僻的旮旯找到售卖手拉车的柜台。
十块钱买了二个带轴承的小车轮后,载着夏雨晴重新上路,在路边看到一家制作灯箱牌匾的店铺。
一个年轻的师傅一手举着电焊帽,一手拿着电焊枪,火花四溅,在专心焊接一块大牌匾支架。
“师傅,有时间吗,先给我焊个手拉车?”楚河从车里往外面喊。
“行啊,手工费五块!”电焊师傅放下手中焊枪抬起头。
制作牌匾是大活,并不急在一时,而焊接一个手拉车顶多二个小时就够了。
这是外快,一次赚五元,在当前年代足够小师傅买上三盒“桂花”香烟了。
楚河将车停到一旁,没让夏雨晴下车,让她安静的听音乐休息,自己下车打开后备箱,掏出一堆钢管扔到牌匾边上,二个小车轮也放到一旁。
“你准备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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