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石一边往后座躲，一边抓起大哥大拨电话。
“出来。”
咚咚咚！
四个车门都被楚河拳头擂出几个深坑。
“110吗，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萧石捧着大哥大报警。
咔嚓，稀里哗啦。
二肥将四个车窗都砸个稀碎，一听萧石报警，他抡起右手中石头砸到萧石手腕上。
萧石疼的哎呀一声，身子朝旁一窜，靠到后车门上。
恰好楚河在此，大手一伸一把揪住他头发，也不管萧石如何惨叫，顺着车窗将他从车内薅到车外。
“警察快来救命，啊……不要，警察叔叔我投案，我撞人啦，快来抓我啊！”
啪，楚河一巴掌呼到萧石脸上，打断他的慌不择言，劈手夺下电话摔到地上，几十个零件散落四处，以后再组装起来的难度相当相当大。
“不要打我，我道歉，我有钱，我赔钱。”
萧石双手举过头顶，握着楚河手腕哀求，头发还被楚河揪着呢，萧石这样能减少头发拉扯头皮带来的疼痛。
“别跟我说，跟受害者说。”
楚河揪着萧石，在哎呀呀声中，带到卖梳子女人面前。
“大姐，对不起，都是我和司机的错误，不该撞了您就跑，我道歉、我加倍赔您损失，请您原谅我。”
萧石想低头认错，以便显得更诚恳，可是楚河薅着他头发，让他动弹不得。
女人早就呆了。
从楚河跳上桑塔纳踹玻璃那一刻起，就呆了。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置身事外，呆立当场。
“喂喂，卖梳子的，你打算让这王八蛋赔多钱？”
楚河见女人双手捂着嘴，痴呆呆的不说话，忍不住拨楞她一下。
女人好像刚才魂游天外，现在才回过神来，放开捂嘴的双手，啊了一声，身子一歪，冲楚河栽了过去。
紧忙撒开萧石，楚河双手拦腰抱住女人，没让她摔到水泥地上面。
没有了口罩，也没有双手遮挡，近距离首次看清卖梳子的女人容颜。
“咦，这女人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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